命運的起點︰繼承「世界」之名
「瓦爾特」——這個名字本屬于一位為人類燃盡生命的英雄。
年輕的約阿希姆曾只是天命實驗室中的孤兒,目睹初代理之律者——瓦爾特•喬伊斯,為保護城市而隕落。當喬伊斯將律者核心托付給他時,他顫抖著握住了那份過于沉重的責任。從此,“約阿希姆”消失了,唯有瓦爾特•楊立于崩壞的廢墟上,以理之律者的權能重構武器、機甲、甚至城市。他告訴自己︰“人類不需要神明,文明必須由自己守護。”
逆熵之劍︰與世界的黑暗對峙
他並非孤身一人。
愛因斯坦的冷靜、特斯拉的熾烈、無數志士的信念,共同鑄就了「逆熵」——這個以科技對抗崩壞的組織。他們與天命主教的“神諭”背道而馳,拒絕將少女改造成兵器。瓦爾特記得那些染血的戰役︰西琳引發的第二次崩壞中,他與齊格飛並肩而立;海淵城的量子潮涌里,他墜入深淵前仍以巨炮轟向敵人。
但真正撕裂他的,是奧托•阿波卡利斯的笑容。
那天命主教仿佛永恆的陰影,用500年的執念將人類命運當作棋局。瓦爾特一次次摧毀他的計劃,卻始終無法斬斷那人對“復活卡蓮”的瘋狂。直到某日,他意識到︰崩壞或許只是表象,真正的敵人是人性中永不熄滅的貪婪與妄念。
量子之海︰萬千世界的嘆息
在量子之海的漂流中,時間失去了意義。
無數世界的碎片從他指尖掠過︰有的文明因崩壞湮滅,有的因內斗自毀,偶爾亦有星光般的希望閃爍。他曾與「蛇」的化身凱文對峙,那跨越紀元的戰士嘶吼著︰“你所謂的守護,不過是延緩終焉的謊言!”瓦爾特沒有回答,只是握緊了擬似伊甸之星。
他第一次感到疲憊。
燃燒生命、重構萬物、與命運博弈……即使拯救了世界,那些逝去的人也無法歸來。當理之律者的核心因過度使用而龜裂時,他忽然想起喬伊斯消散前的微笑——原來那個男人早已明白︰守護者終會倒下,但信念必須傳遞下去。
星穹列車︰于群星間重燃心火
當他被星穹列車的光芒籠罩時,以為又是量子之海的幻夢。
領航員姬子遞來一杯咖啡,少女三月七嘰嘰喳喳地問著“楊叔你到底多少歲”,丹恆沉默地擦拭擊雲槍尖。這些人的眼中沒有末日將至的陰霾,只有對未知星海的向往。瓦爾特听著列車長帕姆講述阿基維利的遺志,忽然想起逆熵基地里特斯拉的抱怨︰“你這老古董,能不能別總擺出一副看透生死的樣子!”
原來他從未放棄過“人”的溫度。
星穹列車不拯救世界,而是見證文明的誕生與隕落,將記憶刻入星核。這趟旅程沒有絕對的敵人,只有無盡的可能。瓦爾特撫過車廂舷窗,群星倒映在他眼底。理之律者的力量仍在涌動,但這一次,他不再需要獨自背負一切。
終章︰守望者的答案
如今的瓦爾特•楊依舊穿著那件舊風衣,口袋里藏著逆熵的徽章。
他會給年輕人們講述故鄉的往事,也會用“擬似黑洞”替列車掃清障礙。當丹恆問起“為何選擇留下”時,他望向銀河深處︰“我曾以為守護意味著犧牲,但現在明白——真正的文明之火,永遠誕生于向前開拓的腳步中。”
星穹鐵軌轟鳴向前,而某個世界的實驗室里,特斯拉正對著屏幕怒吼︰“混蛋瓦爾特!又偷吃我的泡面!”
量子之海泛起微不可察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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