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大吃了三碗拉面後,冬司心里吐槽著鳴人食量大得不正常,剛要埋單……
    “我付。”鼬把錢放在桌面,微笑著對冬司點頭,“冬司前輩。”
    冬司知道鼬是有意找自己的,正打算讓鳴人先走。不料鳴人大喊大叫,“這不是佐助的哥哥嗎?你,你來找我們做什麼!是想幫佐助打探情報嗎!”
    “不……不是,你想多了。”鼬被鳴人的腦回路驚到了。
    冬司一把按住鳴人腦袋,“鼬是來找我的,你給我安靜點。”
    “切!泥巴大叔,他要是替佐助問你變強的方法,你可不能告訴他,你先答應教我的……唔唔唔……”鳴人說到一半,冬司嫌�@攏 苯游孀:  說淖   br />
    鳴人揮舞著雙手蹬著腿,試圖掙扎。冬司再次解釋,“我和鼬有點事,你自己回家吧。”
    和鼬對視點頭,下一瞬,冬司放開了鳴人,但兩人已經瞬身離開,只剩鳴人在那繼續喊著“千萬不能上佐助他們的當”之類的話。
    “篤篤篤篤!”不遠處,林地間的靶心被幾發手里劍命中。
    南賀川畔的樹林,冬司和鼬隨意地坐在其中一棵樹上,遠遠地看佐助訓練。
    “找我有什麼事,鼬。”冬司知道鼬這人目的性比較強,找自己的話就一定有事。
    “父親大人說,警衛部改制之後,族里申請前線輪換的人數增加了三成以上。讓我趁著前輩回村,來表示感謝。”鼬說著,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禮盒,“金平糖。”
    『也不知道誰挑的禮物,估計是鼬,愛吃甜。』冬司不客氣地收下了,“替我向富岳族長道謝。”
    見冬司收下小禮物,鼬一邊用欣賞的目光看著佐助在訓練,一邊說,“在這次戰爭開始前,宇智波們都被安排在東北戰區,沒想到那里沒多久就成了主戰場。”
    冬司听鼬這語氣用詞,知道才剛開始說事。
    “原本那些宇智波族人,都是些有著激進思想,但年紀偏大又未覺醒寫輪眼的。”
    “自從戰爭開始,他們與其他木葉同伴一起共同抵御外敵,血都流在一處。漸漸地,也跟木葉同伴之間少了隔閡。”
    “他們中,仍有些人具備覺醒寫輪眼的天賦和運氣。但很快也被雲隱針對性打擊。”
    “可是,這些寫輪眼覺醒者,有一些在戰死後,丟失了寫輪眼。按理說,我們的族人會在戰後進行回收的。他們卻從前線傳來消息,說被人捷足先登了。”
    說到這里,鼬停了下來,看著冬司。
    『這事告訴我也沒用啊。』
    冬司布下消音結界,才說,“會不會是雲隱的人偷了?”
    鼬搖頭,“不是雲隱。前線的宇智波族人跟父親大人通訊,說很可能是根部的人竊取的。”
    “有證據?”冬司心里想,『以前三戰不也被團藏偷了不少嘛,咋沒抓到?』
    “我們是沒有任何證據,但前線的宇智波族人卻說,曾有人暗中告密。告密者也沒查出來,但前線的宇智波們在告密者的提醒下,都沒聲張,都在暗中調查。”鼬說這事時,臉上不見一點憤怒,特別冷靜。
    “那,富岳族長希望我做點什麼?”冬司回想了下,似乎他跟團藏不和諧的事,沒告訴富岳。
    “跟父親大人沒關系。是我趁機找前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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