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的人追求公平,沒能力的人渴望平等。不管誰是宇智波族長,都不能徹底解決問題。認輸?或者造反?”冬司面對著三代,“終究只有火影能真正改變。”
三代一時間有些愣了神,“哎,我也對宇智波的遭遇感到痛心。也許這種事,需要有魄力的年輕人來做。”
“宇智波需要的不是同情,是實實在在的出路。”
“比如?”
“警務部改制。”冬司迎上三代投來的問詢目光,“從單純治安管理轉為應急救災部隊,既能發揮寫輪眼洞察力,又能改善民眾觀感。”
窗外傳來暗部掠過屋檐的響動,三代抽完最後一口,放下煙斗。他在抽屜翻了翻,才取出一份卷軸︰“明天開始,你去警務部當特別顧問。”
冬司的喉結動了動。月光掠過卷軸暗紋,他認出這是警務部改制草案——邊角折痕明顯,已被翻閱不知幾次。
“以中立身份參與日常巡邏,每月提交兩份觀察報告。”三代轉頭看去火影岩方向,“正好你熟悉宇智波訓練體系,止水也…”
話音未落,訓練場方向突然爆出火光。冬司的瞳孔收縮——那是豪火球之術的軌跡,但比尋常忍者施展時低了不少。
“宇智波悠�M又在加練了。”三代輕笑,皺紋里滲出疲憊,“那孩子想在火遁忍術方面追上炬火,她的瞬身術倒是向你學了兩成。”
冬司隨意翻開卷軸,上邊有兩個人的手指印,四代的簽名之後又補上了三代的簽名。月光偏移角度時,他注意到三代的手指印不比四代的新多少。
“屬下需要明確權限範圍。”他故意讓聲音裹上猶豫,“若與警衛隊員發生沖突…”
“你只對火影辦公室負責。”三代突然嚴肅,“警務部長富岳已經同意試用期。”
冬司想不到,水門當年想做的事,如今還能續上,不對,是剛開始。
“遵命。”他接過卷軸時,指尖觸到火漆封印下的查克拉波動。這是經過山中一族精神刻印的特殊文件,任何未經許可的翻閱都會觸發記憶消除術。
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冬司後退半步隱入陰影。推門而入的是三代的護衛並足雷同,他著急地遞出懷里的那份文件︰“雲隱使團要求增加會談議題!”
三代展開卷軸的手頓了頓,眉頭的皺紋又緊緊堆起。冬司趁機退出辦公室,背後傳來老者沙啞的嘆息︰“這是想變天了啊……”
月光浸涼南賀川時,冬司蹲在宇智波訓練場外圍的柿子樹梢。下方空地上,宇智波鼬正在指導佐助結印技巧,另一邊的樹蔭下富岳靜靜在看。
冬司注意到富岳的右手始終按在忍具包上——冬司的突然到訪讓富岳警惕了起來,也許是富岳兩個兒子都在的緣故?
“出來吧。”富岳突然從樹影中走出,三勾玉在血色瞳孔中緩緩旋轉,“火影的耳目。”
兩個小宇智波都停下了。
冬司瞬身一躍,鞋底凝出泥漿,無聲落地︰“特別上忍風祭冬司,奉命擔任警務部顧問。”他亮出那暗紋卷軸,查克拉波動驚飛了樹梢的夜梟。
富岳的寫輪眼這才恢復成漆黑,一臉冰冷,雙手抱胸,“听說你教的那兩個宇智波小鬼,連中忍考試都通過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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