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跪坐在再不斬身邊,手指無意識地揪著衣角。
    昏迷的再不斬躺在篝火旁,皮膚上的紫色毒痕已褪去些許。冬司倚著一處還算平整的岩壁坐下,眼角余光掃過少年單薄的身影。
    “你跟著他多久了?”冬司冷不丁開口。
    “兩…兩個月。”白本以為冬司要小憩一會兒,剛放松下來,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驚得肩膀一顫,“那一天,再不斬先生說需要我的力量。”
    “才兩個月,還以為你多了解他呢。”冬司說完,便閉目假寐,“力量?他需要的是工具,又不是同伴。”
    “忍者就是工具,現在的我就是工具。只要再不斬先生需要,我就願意成為他的工具。”白的袖口滑出三枚千本,那本該細皮嫩肉的手掌此刻傷痕累累。
    他低下頭,停頓了一陣,千本已在掌心握出凹痕,“霧隱忍者肆意屠殺民眾的時候,是再不斬先生率先倡議推翻水影的……”
    “再不斬先生是英雄!”白突然激動起來,“他要在血霧里開鑿出光明的路……”
    話音未落,草堆傳來沙啞的笑聲。再不斬不知何時睜開了眼,青紫的嘴角扯出譏諷的弧度︰“小鬼,別用那種惡心的說法。”
    冬司的苦無已抵住他咽喉︰“裝睡偷听可不是好習慣。”
    “被部下背叛的滋味如何?”冬司突然轉了話題,“听說你很勇,帶著三十人沖擊水影大樓,最後只有你逃出來…嗯…不對,沒沖進去就不能說逃出來。”
    再不斬瞳孔驟縮,脖頸青筋暴起。白急忙按住他的手臂,“先生別動!毒素未清……”
    “閉嘴!”男人一把揮開少年的手,“你以為自己是誰?不過是個拖累!”
    岩洞陷入死寂,只有篝火發出輕微的爆裂聲。“這就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冬司指尖亮起醫療查克拉的綠光。
    “你沒所圖會出手?”再不斬說著就松開了拳頭,“外鄉人。”
    “至少暫時是同路人。”冬司收起苦無,從懷里摸出封印卷軸,“做個交易吧。”
    繃帶散落的一剎那,斬首大刀的寒光映亮洞壁。白驚呼著後退,再不斬卻猛地撐起身子︰“你從哪……”
    “枇杷十藏的遺物。”冬司故意用腳尖踢了踢刀身,“想要嗎?”
    “條件?”再不斬的喘息粗重起來。
    “他。”冬司指向呆住的白,“既然你覺得這工具不趁手。”
    “不行!”白突然攔在兩人之間,“我是再不斬先生的工具,不能……”
    “成交。”再不斬打斷少年的話,盯著冬司,“但你要先治好我。”
    冬司嗤笑一聲︰“你覺得我傻?”
    “我死在這,他也不會甘心為你賣命。”再不斬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
    “還真有自信,看來你洗腦的本事比刀術還厲害,難怪霧隱有那麼多蠢貨肯跟你去干掉腦袋的活兒。”冬司毫不客氣地說。
    “哼。”再不斬竟沒有反駁。
    “你失血嚴重,我手頭又沒有專業的醫療用品…”在再不斬的注視中,冬司將斬首大刀重新封印好,“要是現在給你治療,還沒等幫你把體內的毒清完,你的血就要放干了。”
    “我可以去找,你告訴我需要些什麼……”“噓!”
    白心急地想要問,卻被冬司一個噤聲的手勢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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