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處外的街邊,孤零零地亮著幾盞街燈,是這後半夜整個波之國難得還開燈的地方。冬司和止水似乎感覺不到風中的濕冷,坐在長凳上已有片刻。
    遠處傳來兩聲犬吠,仿若拉開兩人對話的序幕。止水神情凝重,冬司先開口打破沉默︰“止水,還在想霧隱的事?”
    止水微微點頭︰“我只是難以想象,霧隱村怎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那‘血霧政策’實在太過殘忍,它幾乎摧毀了霧隱忍者間的信任與團結。”
    冬司雙手抱胸,神色平靜地說︰“忍者世界本就殘酷,各忍村為了培養出強大的忍者,難免會采取一些極端手段。就算如我們木葉,雖看似平和,實則也有諸多隱秘黑暗之處……總之,你在暗部再待久一些就會自然接觸到了。”
    話到嘴邊,冬司沒再細說。對于止水,冬司是習慣性地欲言又止。至今,他還是不確定止水是否足夠可靠,就怕這年輕人在外邊亂說,更怕他亂來。
    止水進暗部有些日子了,但三代仍有意不讓止水接觸到木葉的黑暗面。
    “冬司,我總覺得,你跟我說話從未做到毫無保留。”止水轉頭,嚴肅地直視冬司雙眼。
    冬司感到了一絲絲來自止水的壓力,舒了一口氣,“呼~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先問你……要是我跟你說的話,跟你既有認識相差很大,你會怎麼做?”
    很多人往往更介懷帶來壞消息的人,而非壞消息本身。
    “當然是……”
    “別說得這麼當然啊。”止水剛開口,冬司就出言打斷。
    當著止水的面,冬司結印布下了結界。既然止水來真的,冬司考慮到他改變止水命運正是希望日後能讓止水發揮點什麼作用,也就干脆說明白了。“要是我告訴你,火影同樣會因為政治考量,允許很多黑暗的事情發生,那你會懷疑火影嗎?”
    “三代目大人他……”
    “看吧,你先入為主太嚴重了。這就是我一直沒跟你深入探討木葉的原因,除非你哪天不再這麼天真。”冬司僅停頓了一下,打鐵趁熱,“根部听說過嗎?”
    見止水點頭,冬司繼續輸出,“但絕大多數的根部忍者是怎麼培養的,你肯定沒听說過。他們冷酷無情,因為他們認為自己是工具,就該沒人性。究其根源,正是根部培養忍者的制度,那比‘血霧政策’更殘忍!他們會讓情誼深厚的同伴互相殘殺,能夠成為根部忍者的前提是摒棄情感!”
    “比‘血霧政策’更殘忍……”止水低著頭,冬司不知道他低聲重復著這幾個字時,是什麼表情。
    “數年前,木葉大批孩童失蹤案,你還記得吧?但凶手為什麼能夠逃之夭夭,你肯定不知道。”
    “木葉的開創者除了宇智波,你還記得千手吧。現在你還能在木葉覓得千手族人嗎?教科書稱千手隱去姓氏融入木葉,你相信短短十幾年就能讓千手大姓一干二淨嗎?反正我打听到的是,木葉以千手族人為主要實驗對象,企圖復刻木遁忍者!”
    “你先別急著問真假,我不是為了指責誰。”
    冬司見止水抬起頭,一臉茫然疑惑,于是緩和下來,“我反而想說,我們應該慶幸,村子的黑暗能被有效局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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