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另一邊就危險了,屬于暴力區域。
他的第一個老師就是一個學心理學和哲學學瘋的人,他不捅別人,專門捅自己。
所以也需要綁著。
那時候,李嘉言的出現緩解了他的病情。
然後李嘉言學會了一件事情,法律這種東西,是最差的底線,當有人對你做出突破法律和底線的事情的時候,無限制反擊開始了。
法律這玩意兒,被抓住了再說。
難道在那里等死嗎。
所以遇到任何事情,自己的感受最重要。
李嘉言就是這麼一個愛護自己的好孩子。
護士姐姐說嘉言要好好保護自己。
其他的都不重要。
護士姐姐說有時候很羨慕他。
他是自由的。
李嘉言。。。。
殺人的自由嗎。
他殺過以家暴名義謀殺三任妻子不被判死刑的男人。
他殺過喜歡猥褻強奸婦女兒童的男人。
他還殺過強奸男人的男人
同樣他也殺過黑惡勢力,殺過毒販,殺過人販子,殺過人販子的村子,殺過倚老賣老訛人導致人家家破人亡的老人。
後來殺的多了,他們都不讓他出院了。
他會偷偷的出去。
他明明是個好孩子啊。
所以,黑瞎子,你也要當個好孩子啊。
黑瞎子。。。。。
那他覺得他挺好的。
在民國,這不就是大好人嗎。
護士姐姐。。。。
在現代社會也是大好人呢。
要不然李嘉言怎麼能過的挺好的。
很多人都默默的支持他。
你猜他一個人怎麼出的去啊。
當社會當法律不能給個人公平正義的時候,人民自有決斷。
李嘉言覺得民國唯一好的是沒有監控,不像現代的時候不方便。
還要躲避監控。
黑瞎子好像被教導的也是瘋瘋癲癲的,可能也是個好孩子呢。
另一邊。
張啟山跟張日山關系就復雜了。
張日山不敢看佛爺了,屁股痛。
張啟山那是天塌了,這是副官。
要是抓到那個狂徒,他一定宰了他。
九門的人都覺得佛爺的脾氣陰晴不定的,是受了什麼刺激嗎。
想知道。
張啟山。。。。
滾。
管家怎麼辦只有他知道的秘密,好想分享,可惜了。
不能分享。
霍錦溪早知道是這個她帶著九門的當家扒牆頭好了。
他們想來也是願意的。
半截李神經,他不感興趣。
他是個殘疾人。
二月紅非禮勿視。
雖然他曾經也是花花公子。
黑背老六沒有他的刀好看。
吳老狗。。。。
要不看一下。
齊鐵嘴馬上看,打死都要看。
解九他就看一眼。
最後,張啟山的變異心情也是個未解之謎。
只不過他跟張日山親密了很多。
解九,二月紅是第一個發現的,主要是他們都曾經有過很多人。
尤其是二月紅見多識廣。
原來佛爺也是性情中人,好這一口啊。
張日山。。。。。
這日子過的,除了上班,還要被老板上。
慢慢的他也很舒服的。
佛爺還是很有進步的,這層窗戶紙就被捅破了。
張啟山還是有包袱在的,畢竟他在外面長大。
張日山就接受良好了。
他們族里這種事情不少,只要不是外族通婚都好。
他們才不管男女。
院子里,黑瞎子正對著沙袋揮汗如雨,動作比之前更精準狠厲。
李嘉言盤腿坐在還算干淨的破椅子上,面前攤著一堆瓶瓶罐罐。
他手指靈活地調配著一些粉末,神情專注得像個在做實驗的乖學生。
“哥,又在弄你的化學。”黑瞎子停下,擦了把汗。
這次是化尸水嗎。
挺好用的,最近都沒人來給他練手了。
汪家人。。。。
死的多了,腦子就清醒了。
再說了,他們又不是地里的韭菜。
這個不行,就換個人。
張家人。。。。
李嘉言頭也沒抬,小心翼翼地將一滴粘稠的液體滴入小燒杯,杯子里瞬間騰起一股淡紫色的煙霧,帶著甜膩的杏仁味。
“嗯,”他應了一聲,用鑷子夾起一小塊金屬片放進去,金屬片立刻發出滋滋的聲響,表面迅速變黑溶解。
有用,人總不能比金屬硬吧,金屬能化,人也行。
黑瞎子看著他哥專注的側臉,那眼神清澈得像個求知若渴的少年。
“哥,”他忍不住問,帶著點試探,“你…在家里,就天天學這個?”
很像狂徒啊。
哪家的,避雷。
李嘉言終于抬眼,目光越過那縷淡紫色的煙霧,落在黑瞎子身上。
那眼神很平靜,沒有波瀾,卻像深潭,能吸走所有的光。
有點像某人,那家伙也不是個好東西。
專門氣人。
“學這個,”他用鑷子點了點燒杯,“也學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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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鑷子,拿起旁邊一本封面畫著扭曲幾何圖案的筆記本。
“哲學老師教我,存在的本質是痛苦與虛無的循環,但護士姐姐說,存在本身就是意義,哪怕只是折一朵玫瑰。”
黑瞎子他畢業了不想上課。
不想听。
李嘉言翻著筆記,上面是極其工整、甚至堪稱優美的字跡。
記錄著各種化學方程式、人體結構圖、格斗技巧要點,中間卻夾雜著大段大段晦澀的哲學思辨和幾筆簡單的玫瑰速寫。
“他們說得都對,也都不對。”
李嘉言合上筆記,語氣帶著一種奇異的超然,“就像這瓶東西,”他舉起燒杯,里面殘留著黑色的溶液。
“它能毀掉金屬,也能在特定條件下,合成救命的藥物。關鍵在于,你想用它干嘛?”
他看著黑瞎子,眼神清澈見底,“我的選擇是,保護想保護的存在。”
黑瞎子對上那雙眼楮,那你選擇的人是我嗎。
他放下窗簾,走到黑瞎子面前,從口袋里摸出一小包用油紙仔細包好的粉末,塞進黑瞎子手里。
“出門在外,用這個方便。”
黑瞎子握著那包溫熱的粉末,看著李嘉言臉上的認真。
他最終只是用力攥緊了紙包,低聲道“謝了,哥。”
再殺,人家就絕後了。
李嘉言滿意地點點頭,像是完成了一次成功的知識傳授。
他走回椅子上,重新拿起那本筆記,翻到畫著玫瑰的那一頁。
陽光透過窗簾的破洞,正好落在他撫摸著紙玫瑰的手指上,那指甲修剪得很干淨。
空氣里,那若有若無的杏仁甜味還未完全散去。
李嘉言又開始帶著黑瞎子劫富濟貧了。
賺錢哪有搶劫快。
可能是護士姐姐給李嘉言看的抗日劇比較多,然後他對日本人愛的深沉。
遇見一個宰一個,搶一個。
拿來吧你。
黑瞎子。。。。。
念頭通達了。
本來想下墓的,果然還是地上世界精彩。
所以他們被日本人攆著跑也是正常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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