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福客棧的屋頂上,陽光熾熱地灑下,將瓦片曬得滾燙。關谷神奇和曾小賢兩人蹲在屋脊旁,眼楮緊緊盯著東街比武招親的台子,臉上的神情各有不同。關谷神奇滿臉焦急,不停地變換著姿勢,一會兒踮起腳尖,一會兒又蹲下身子,似乎這樣就能讓比武快點開始。
“這都多長時間了,咋還沒人上台呢?” 關谷神奇忍不住嘟囔起來,聲音里滿是不耐煩,一邊說一邊用手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那汗珠剛一冒出來,就被熾熱的陽光迅速蒸發。
曾小賢倒是顯得淡定許多,他微微眯著眼,瞅了瞅台下轉來轉去的張凌,不緊不慢地說道︰“張捕頭老在旁邊轉來轉去,誰敢上啊?” 說著,還伸手指了指張凌的方向。
關谷神奇一听,頓時火冒三丈,破口大罵︰“這個畜生!” 他的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拳頭也不自覺地握緊。
曾小賢趕忙勸道︰“人家那也是為了社會治安。” 他輕輕拍了拍關谷神奇的肩膀,試圖讓他冷靜下來。關谷神奇卻根本听不進去,眼楮瞪得更大了,指著台子說道︰“那他上台干嗎?”
曾小賢愣了一下,隨即找了個理由︰“嗯?人家那是…… 以身作則!” 他一邊說,一邊點頭,像是在給自己的話增加可信度。
關谷神奇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我看他是想以身相許!” 說完,還撇了撇嘴,滿臉嫌棄的樣子。
就在這時,張凌在台上開始翻跟頭。
曾小賢眼楮一亮,指著張凌說道︰“喲,老張可以啊,好家伙…… 這跟頭翻的,”說著還扳手指頭數了起來,“上來就是二十多個!”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驚訝,同時也有幾分調侃。
關谷神奇卻不以為然,皺著眉頭說︰“光翻跟斗有什麼用啊?” 在他看來,翻跟頭並不能證明張凌有真本事。
曾小賢解釋道︰“這叫開堂彩。那是唱戲的講究哈?” 他一邊說,一邊比劃著唱戲的動作,試圖讓關谷神奇明白。
“哎呀,開打了!” 關谷神奇突然興奮地喊道,眼楮一下子瞪得溜圓,緊緊盯著台上。
曾小賢也全神貫注地看著,口中念念有詞︰“好…… 好一套太祖長拳,攻得是驚濤駭浪,守得是固若金湯!” 他一邊說,一邊模仿著拳法的動作,仿佛自己也在台上比武。
關谷神奇看著張凌一直在自己比劃,有些疑惑地說︰“好是挺好,可他怎麼老是自己練啊?” 他撓了撓頭,不明白張凌的意圖。
曾小賢笑著解釋︰“這叫甩花翎,先把本事亮出來,讓對方明知不敵,知難而退…… 瞧,你娘子果然退回去了。” 他一邊說,一邊得意地看著關谷神奇。
關谷神奇卻一臉著急,說道︰“她是回去拿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仿佛已經預見了接下來的危險。
曾小賢看到楊蕙蘭拿刀上台,不禁驚呼︰“我的天…… 她使的竟是失傳已久的寡婦刀。”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震驚,眼楮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什麼刀?” 關谷神奇緊張地問道,他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曾小賢咽了口唾沫,解釋道︰“這套刀法共有六十四路,使出來就不受控制,連自己老公都敢剁嘍,所以叫寡婦刀……” 他一邊說,一邊比劃著刀法的凶狠,讓關谷神奇听得毛骨悚然。
“終于開打啦!” 關谷神奇喊道,聲音里既有期待,又有緊張。
兩人同時捂住眼楮,不敢看台上的激烈打斗,嘴里卻喊道︰“哎呀!” 過了一會兒,曾小賢睜開一只眼楮,說道︰“張捕頭,你太讓我失望了!”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惋惜。
關谷神奇卻說道︰“這就不錯啦,我娘子刀還沒出鞘呢。” 在他心里,楊蕙蘭的武功是無比高強的。
“啊…… 張捕頭又爬起來了!” 曾小賢驚訝地喊道。
關谷神奇看了看,說道︰“就是站得不太穩。” 兩人都緊張地盯著台上,嘴里不停地喊著︰“挺住,挺住,挺住…… 站住啦!”
曾小賢夸贊道︰“瞧人家這精神,這意志,這氣勢……” 話還沒說完,兩人又同時捂住眼楮,喊道︰“哎呀!”
曾小賢無奈地說︰“真不愧是張捕頭,連求饒的姿勢都比一般人威武!” 他一邊說,一邊搖頭,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張凌一瘸一拐地從門口經過,他的衣服破破爛爛,身上到處都是傷口,鮮血已經將衣服染紅,每走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胡一菲正在大堂忙碌,不經意間看到門口的張凌,頓時大驚失色,手中的抹布 “啪” 的一聲掉在地上,她像一陣風似的沖到門前。
“張捕頭,你這是咋啦?” 胡一菲焦急地問道,聲音里充滿了關切,眼楮里滿是擔憂地看著張凌。
張凌強裝鎮定,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摔的,摔的……” 他一邊說,一邊試圖挺直身子,卻因為疼痛而忍不住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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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菲怎麼會相信他的話,她仔細看了看張凌的傷口,更加確定事情沒那麼簡單,說道︰“摔咋能摔成這樣?你就不要瞞我了…… 是不是黑風寨那伙山賊干的?”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眼楮緊緊盯著張凌。
張凌猶豫了一下,心想反正也瞞不住,便順著胡一菲的話說道︰“啊…… 對呀!” 他一邊說,一邊微微低下頭,不敢看胡一菲的眼楮。
胡一菲听了,心中一陣感動,眼眶瞬間濕潤了,說道︰“你為了這個鎮,為了鎮上的百姓,犧牲太大了。”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張凌挺直身子,一臉嚴肅地說︰“保護百姓,維持治安,即是責任也是義務!吃再多苦,我也不在乎,受再多罪,也總要面對,這就是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捕頭,心里最想說的話…… 說句心里話,我也想家,家中的老媽媽,已是滿頭白發……” 他一邊說,一邊抬起頭,望向遠方,仿佛看到了家中的老母親。
胡一菲被張凌的話深深打動,熱淚盈眶地說道︰“張捕頭…… 你辛苦了!”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敬意,同時也有一絲心疼。
張凌緊緊握住胡一菲的手,說道︰“為百姓服務!”
就在這時,楊家父女拎著行李走進客棧。楊蕙蘭看到張凌,微微皺了皺眉,干咳了一聲。張凌听到咳嗽聲,像是被電擊了一樣,頓時臉色大變,松開胡一菲的手,轉身匆匆逃走,那速度比來的時候快了許多,仿佛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他。
胡一菲看著張凌離去的背影,一臉疑惑地說︰“嗯?他這是咋了?” 她轉過頭,看著楊家父女,希望能從他們那里得到答案。
楊蕙蘭一臉愧疚地說︰“都是我不好!” 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自責,眼楮微微發紅。
胡一菲更加疑惑了,問道︰“這跟你有啥關系?”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不明白楊蕙蘭為什麼這麼說。楊蕙蘭猶豫了一下,嘆了口氣,說道︰“我…… 唉!也許我命中注定要孤獨終老了。” 她一邊說,一邊低下頭,臉上露出悲傷的表情。
胡一菲連忙安慰道︰“你不要灰心喔,緣分就像這個……”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在空中比劃著,試圖找到一個合適的比喻。
楊蕙蘭看著胡一菲的動作,一臉茫然地說︰“鳥?風?羊癲瘋?” 她實在猜不出胡一菲想要表達什麼。胡一菲氣得瞪了楊蕙蘭一眼,說道︰“你才羊癲瘋,我說的是蒼蠅,你找它,它就逃,你不找它,它就盯著你嗡嗡嗡,趕都趕不走。” 她一邊說,一邊模仿著蒼蠅飛的樣子,試圖讓楊蕙蘭明白。
楊蕙蘭听了,若有所思地說︰“那你等到緣分了嗎?” 她抬起頭,看著胡一菲,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胡一菲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還沒有,不過快了!” 她一邊說,一邊露出自信的笑容,仿佛緣分已經在不遠處向她招手。
楊蕙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那就預祝你幸福吧,千萬別像我,想當寡婦都沒機會!” 她一邊說,一邊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上樓,背影顯得十分落寞。
胡一菲看著楊蕙蘭的背影,小聲嘀咕道︰“這話我怎麼听著那麼別扭呢…… 哎你啥意思啊?寡婦咋了嗎?你以為我想當寡婦啊?” 她一邊說,一邊搖頭,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
這時,莫小貝從後院飛奔出來,嘴里喊著︰“啊哈哈,我又抄完啦!這回可是標準的蠅頭小楷喔……” 她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手中的紙張,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胡一菲看到莫小貝,立刻板起臉,說道︰“那就再抄一百遍!” 她的聲音里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
莫小貝一听,頓時傻眼了,問道︰“憑什麼呀?三字經我早就背熟啦!” 她一邊說,一邊撅起嘴,滿臉不情願。
胡一菲嚴肅地說︰“我說的是史記!”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厲,看著莫小貝。
“啊?” 莫小貝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絕望。
胡一菲接著說︰“從頭到尾抄一百遍,不抄完不許出門!” 說完,她轉身走進櫃台,不再理會莫小貝。莫小貝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胡一菲的背影,過了一會兒,才垂頭喪氣地轉身回房,嘴里還小聲嘟囔著︰“我怎麼這麼倒霉啊!”
曾小賢急匆匆地奔下樓,他的臉色十分難看,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仿佛有什麼天大的事情發生。“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哪還叫比武招親啊?整個就是血洗七俠鎮!等你娘子一走,咱們鎮的武術教育,整整倒退二十年。” 他一邊說,一邊搖頭,臉上露出無奈和擔憂的表情。
關谷神奇卻一臉堅定地說︰“我娘子不會走的!”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楊蕙蘭一定會留在他身邊。這時,楊家父女走進客棧。楊蕙蘭的臉色十分難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失落,腳步也顯得有些沉重。關谷神奇看到楊蕙蘭,立刻滿臉笑容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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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啦?這是剛煨的雞湯,給你補補身子!” 關谷神奇一邊說,一邊將砂鍋遞到楊蕙蘭面前,臉上的笑容無比燦爛,眼楮里充滿了關切。
楊蕙蘭看了看關谷神奇,又看了看門口,指了指外頭說︰“我倒還好,給他們補吧!”
眾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門口一大隊傷殘人士正蹣跚而過。這些人有的缺了胳膊,有的少了腿,有的頭上纏著繃帶,還有的被人用擔架抬著,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痛苦。隊伍中,還有人不停地發出呻吟聲,讓人听了心生憐憫。
老楊跟在隊伍後面,大聲喊道︰“諸位壯士…… 不要氣餒,回去慢慢養病,把病養好了,還可以再來!”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鼓勵,試圖讓這些受傷的人重新燃起希望。
楊蕙蘭也跟著喊道︰“我隨時等著你們!要是不方便,我上門也行……” 她的話還沒說完,眾人大驚失色,紛紛加快腳步逃走,仿佛楊蕙蘭是個惡魔。
就連擔架上的傷員也嚇得翻身下來,沒命地朝前爬,嘴里還喊著︰“別過來!再走一步,我就跟你拼了!”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恐懼,臉上的表情十分猙獰。
楊蕙蘭見狀,連忙走上前去,說道︰“別著急…… 慢慢爬!” 她的語氣很溫柔,試圖讓傷員冷靜下來。傷員卻根本不听,喊道︰“大力金鋼掌!” 說著,他拼盡全力,一掌拍在自己頭上,隨後 “砰” 的一聲倒地不起。
楊蕙蘭看著倒地的傷員,滿臉痛苦地喊道︰“蒼天吶,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懲罰我,我想嫁個好男人,這難道有錯嗎?”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絕望,眼淚奪眶而出。
眾人紛紛安慰道︰“沒錯沒錯!” 他們的聲音里充滿了同情,看著楊蕙蘭的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
楊蕙蘭哭著說︰“那你為什麼要讓我天下無敵啊?為什麼?” 她一邊說,一邊仰頭望天,仿佛在質問老天爺。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響起一聲晴天霹靂,緊接著,雨點 里啪啦地落下來。鏡頭一轉,胡一菲正在樓上悠閑地澆花,她絲毫沒有察覺到樓下發生的事情。
楊蕙蘭哭著奔回樓上,楊父也跟著上樓,他的臉上滿是擔憂,一邊走一邊安慰著楊蕙蘭。
關谷神奇看著楊蕙蘭離去的背影,心中一陣刺痛,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喊道︰“我一定要幫她!”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仿佛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心。
曾小賢看著關谷神奇,問道︰“怎麼幫啊?”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疑惑,不明白關谷神奇能有什麼辦法。關谷神奇堅定地說︰“我要打敗她,給她一個歸宿。” 他一邊說,一邊握緊拳頭,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曾小賢听了,驚訝地說︰“好樣的,動手之前,記得把你那雙新靴子給我,作為報答,我會幫你燒紙錢的。”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調侃,同時也有幾分擔憂。
關谷神奇卻信心滿滿地說︰“有你幫忙,我死不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朋友的信任。
曾小賢無奈地說︰“別逗了,我哪兒打得過她呀?” 他一邊說,一邊搖頭,臉上露出苦笑。
關谷神奇湊到曾小賢耳邊,小聲說︰“誰讓你打架了?過來我跟你說……” 他一邊說,一邊神秘地笑了笑,仿佛已經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曾小賢好奇地湊過去,听著關谷神奇的計劃,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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