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客廳里。
紀小龍憂心忡忡之下,已顧不得其他,把許傾妃身體都輕輕按了個遍,局促不安的詢問。
“手呢?”
“沒事……”
通過幾分鐘詢問,確信她的身上沒有疼痛跟傷口之後,紀小龍這才心定神泰地握著許傾妃的雙手,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
急促不安的思緒穩過來後,紀小龍這才完完全全恢復理智,“媽,剛剛那兩個女人是誰,為什麼要欺負你跟小姨?”
許傾妃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微微垂下螓首,別過與他對視的眸光,柔聲問道︰
“龍兒,如果以後,媽媽不小心騙了你,你會不會討厭媽媽?”
紀小龍微微一愣︰為什麼媽會問這樣的話?
“不會。”不多作思慮,紀小龍便搖了搖頭,輕輕撫摸了幾下、許傾妃那柔若無骨細膩的縴手,輕聲道︰
“媽,先不說你從來沒有騙過我,就算你以後會騙我,那出發點肯定也是為了我好的。”
听到兒子的話語,許傾妃心間甜得跟抹了蜜一般,輕輕抬起螓首、看著他柔聲說道︰
“她們沒有欺負媽媽,剛剛是媽媽坐不穩、不小心坐到地上的。”
紀小龍微微一愣,轉過身,看著牆角背著牆角、幾分鐘都緘口不言的許輕璃,“剛剛那個女人,為什麼要扯小姨的頭發?”
听完二人對話,許輕璃恍然抬起頭,徐徐走近,淺笑嫣然道︰“小不點,我們剛剛在開玩笑呢,都是老朋友,比一下誰的發質好一點而已。”
說話間,許輕璃已走近二人身前,面容帶笑,示範了一下動作,“剛剛你媽媽,解開頭發的時候,就是這樣坐下,一下子坐歪了,就倒地上了。”
見許輕璃那自然淡若、完全看不出半點刻意的神情,紀小龍不解之下,只能勉強相信這個解釋。
“那影兒跟門外那個女人,為什麼打架,還是拿著刀,都打出血來了。”
沒等許輕璃解釋,許傾妃柔聲如實說道︰“龍兒,剛剛那個女人,跟影兒,當年都是隸屬不同特別部隊里的隊長,兩個隊伍之間,不僅存在格斗比試,還有刀槍械斗,很多種比試。”
“她們,已經很多年沒見面了,現在見面最好的打招呼方式,就是比個勝負高低了。”
許輕璃輕輕拉過一把椅子,坐到二人身側,淺笑嫣然道︰“對對對,特種兵王嘛,脾氣都是很暴躁的,一言不合就干起來了。”
聞言,紀小龍恍然想起︰當時,外婆跟我說的是,影兒是在國外當特工的呀……
或是猜測到紀小龍心中所想,許傾妃柔聲解釋道︰
“龍兒,影兒當年在特種部隊退役後,不僅在國外當過特工,還練習過最頂級的安保訓練,然後才來當我們的保鏢的。”
紀小龍霎時間恍然大悟,而又想起剛剛誤會別人,還用力推了一把,自責說道︰“媽,剛剛我心急之下,誤會人家還用力推了一把,我沒看到身後,她剛剛摔到那里嗎?”
“她現在在哪?我去給她道歉!!”紀小龍自責地說道,聲音都大了幾分。
門外,白月詩輕聲道︰“她們已經走了。”
許傾妃腦海回想起,剛剛紀今雪頭破血流的模樣,輕輕搖了搖螓首,柔聲道︰
“沒事,龍兒,你不用道歉的,無論如何,她肯定都不會怪你的。”
紀小龍浮過目光,很快便看到地上一滴鮮紅未干的血液,聯想剛剛身後那一聲悶響,那個女人肯定是被自己推倒磕傷了。
念此,紀小龍心間無比的悔罪自新。
他亦從許傾妃所說的‘肯定不會怪自己’,這一句話,讓心中的猜測變得更加確信︰只有親人才會毫不在意的縱容自己。
不過,紀小龍卻是沒再問起二人的身份︰要是想說,媽早就跟我說了……
紀小龍嘴角泛起微笑,看向許輕璃,轉移話題道︰“對了,小姨,你們怎麼突然都來這里了?”
“你還好意思說!?”許輕璃微微湊近身,伸起手捏了捏他臉上的肉,巧笑倩兮的說道︰
“要不是我們來找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家了?出來玩這麼久?”
或是想到什麼,許輕璃收回手,微微別過目光,雙手抱在胸前,故作生氣,有些吃味的說道︰“對,還是跟你媽媽親一些∼”
“哪有。”紀小龍搖了搖頭,微笑道︰“都親。”
聞言,許輕璃放下手,微微湊近,手指輕輕點了點臉頰,“那、來吧。”
“小姨,這……”紀小龍看了看身側的許傾妃,又看了看門外的白月詩與小柒,有些忸怩的說道︰“都看著呢,太肉麻了。”
“你還記不記得,小姨之前給你打電話時,說要給你的懲罰?”
“記…得…”
“那就當是你本該履行的懲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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