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翔說完又轉向溫晴爸︰“不知科技大給的什麼條件，要是合適，我還是願意去科技大的。”
踏馬的！在這里惡心我還不夠，還想去科技大惡心我？
“對不起！我們科技大的條件沒變，想去上學，還得交學費。而且，留學生去了，也是鄭陽教，跟你沒任何關系。”
溫晴爸是真沒慣著小林翔，兩句話說得他一臉黑。
“哼！還真以為我會給你們科技大機會嗎？你們給我再好的條件我也不去。”
溫晴爸回以冷笑。
京華大學的校長看得有點著急，拉了溫晴爸一把︰
“溫校長！你這別把話說死啊？上面有意把留學生分分，你這樣，林先生就不會同意把留學生分給你們。”
分？怎麼的？佔一家不夠，還想多佔幾家大學的便宜。
為了能弄到留學生，這些大學的領導那都是腦袋削尖往上沖。
不管小林翔去哪家，名、利都不會少給。
要是把留學生分開，那不是更多學校要給他好處？
這辦法估計就是小林翔想的，這就是免費教學。
“我們學校也不稀罕，要教也是鄭陽教。”
說實話，今天溫晴爸可是給足了我面子。
我得想辦法讓科技大出名一次。
等了一會兒，學教司的人來了，把我們帶進會議室。
不過我進去之前，呂司長單獨叫到一旁︰
“鄭先生！這次的事情我實在沒辦法。你也看到了，是留學生的帶隊老師要跟林翔學。”
人家知道跟我說一聲，就是給足我面子了。
“呂司長別為難，我知道這事也不是你能左右的。該怎麼辦怎麼辦，我一點兒意見沒有。”
“哎！”能看出呂司長是真為難︰“鄭先生！找你來還有件事，就是有些學校要申請，讓林先生當他們學校的特級教師，這個你看。”
還沒教就特級教師了？
“呂司長！這些東西不用商量我吧？”
“鄭先生！我這也是想從側面知道上面的意思不是？”
得！說來說去，原來他以為我跟上面能說上話啊？
這個呂司長是真會啊！
“呂司長！其實我跟上面沒那麼熟。每次有什麼消息，我還不如你先听到呢！
您千萬別把我捧那麼高，有什麼事您自己拿主意就行。”
“這個……”
看樣子，呂司長好像還不信。
“呂司長！您今天叫我來，是不是就想問問上面的意思？”
“就是啊！現在我算是被架上去了。這事兒要是處理不好，上面怪罪下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
辛海進去了，這個呂司長也沒了靠山，又踫上這麼檔子事，難怪他心里突突。
可惜當官這套我也不懂。
“要不您還是請示下上面吧！我真幫不了您。”
呂司長是滿臉坎坷，這麼點兒事就麻煩上面，上面能沒想法嗎？
“算了！我還是順其自然好了。”
什麼叫順其自然？
管不了的，比如留學生就要跟小林翔學的，那他就順水推舟。
能管的，比如各高校領導提出要讓小林翔當特級教師的，他就拖。
總得看看教學效果不是？
等各高校開出吸引留學生的條件，我是開了眼界。
什麼每學期十萬塊錢補助，單人間，專門的營養師，反正就差當祖宗供起來了。
而且大學的名次越低，給的福利越好。
最後小林翔選了四所學校，名氣大的京華、京都兩個大學，給他福利最好的兩個大學，其中一個就是實力大學。
實力大學不但給留學生的福利好，還答應小林翔申評教授。
會開完了，溫晴爸非拉我去喝酒。
也不是什麼大館子，就是一胡同里的小店。
兩份鹵煮，一碟醋溜花生米、一碟腱子肉。
“我的錢都在你嬸兒那兒，你就將就點啊！”
我是一陣苦笑，堂堂一個大學的校長，管理著幾千人。
結果還是個妻管嚴！
“溫叔別這麼說，我覺得這不錯。”
“菜不是啥好菜，酒絕對的好酒。”
茅台，不過就半瓶，不知他哪兒弄的。
我們一人一杯倒上，提了一口後，溫晴爸才打開了話匣子。
“鄭陽！別看你年紀小，但你的技術我是真服。看看今天那個林翔，我就想到當初的你。
那是沒為自己考慮一點兒，全為了咱們學校。
就為這個，我今天就得請你喝酒！”
說完，我們倆又喝了一口。
“當然了，我把你帶這里，也是無奈之舉，在家，我那口子不讓我喝啊！”
我是真沒忍住笑︰“溫叔！你這是不是太夸張了？咋的？我嬸家里比你們家勢力還大？”
溫晴爸直擺手︰
“你不懂！這就不是勢力的事兒。我是不想惹她，不然這嘮叨起來，你是打打不得，罵還罵不過，嗡嗡的，那是真遭罪。
所以，你找就找那種溫柔的，說話軟聲細語的。最好是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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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問問喜歡我不嫁我怎麼辦。
“溫叔！你說除了讓留學生來上學，還有什麼辦法能提高高校排名？”
“當然是科技成果，其他的那都是小打小鬧。科技成果、國際賽事名次、教師論文發表量，最後才是留學生。”
原來是這樣，那那些學校不是本末倒置？
當然了，這些留學生可能比一般的留學生影響力大點兒。
“就你們上次那個第一，咱們學校在國內的排名，起碼上十幾個檔次。
別的不說，以前京華大學校長，什麼時候找我說過話？”
“那咱們學校近期在研究什麼項目？”
一說這話，溫晴爸一下就知道我什麼想法了︰
“鄭陽！你是真夠意思。咱們先喝酒，明天我給你介紹介紹。你看好哪個項目，你就進哪個組。”
開始我以為，溫晴爸就拿了半瓶，結果喝起來，人家是好幾個半瓶。
為什麼不摻一起？因為年份不一樣，摻一起影響口感。
口感怎麼樣我沒喝出來，反正走不動道是真的。
喝完怎麼回的俱樂部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睜眼我就看到 姨，就在我旁邊，衣服都沒脫地倚在床頭。
我一動彈 姨睜開眼楮︰“醒啦！”
“ 姨！你不會守了我一宿吧？”
姨伸手摸摸我的頭︰
“我知道你病毒被人破了，網站生意不好你難受。可咱們已經有那麼多錢了，你還愁什麼？”
姨的話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我根本也沒在乎啊？
難道昨晚我是說了什麼嗎？
“別人看不起咱們就算了，實在不行，就按你的想法，找個普通姑娘。”
剛才那句我都一頭霧水，現在這怎麼又扯到好對象上面了？
“昨天，葛工來了。”
南宮曦的媽找上門了？
“她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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