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麼感覺下次不但會這樣，還有可能更過分呢？
這時，偉嘉的人進了會議室，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沒有什麼多余的話，幾個人一坐下，就開始按順序讓競標的人上台介紹軟件。
看偉嘉的人並不熱心，敷衍的態度一下就能看出來。
“這幾個可都是軟件行業里的大牛，怎麼他們都來了？”甦天琪小聲說著。
我可不認識他們，不過看人家軟件做的還是很精細的，各方面做的都很精美。
至于實用性，比我的還是差點兒，很多東西還是得手動。
“是不是越听越有信心？”
甦天琪直接對我豎起大拇指。
三個公司過後，輪到了楚少華。
這家伙的口才還真不錯，台風也很正，夸夸其談的，听得偉嘉的領導不住點頭。
說的技術明明跟上面的大同小異，可偉嘉公司的人竟然鼓起了掌。
接著又隔了幾家公司，輪到我們上去。
甦天琪主講，我負責電腦操作。
“偉嘉的各位領導，以及在座的各位同行大家好！我們是 陽軟件的代表。”
甦天琪剛說完，下面就響起了議論聲︰
“ 陽軟件！就是那個防火牆厲害的網站吧？”
“病毒也厲害，听說到現在還沒人破解。”
“這兩個是 陽的什麼人，很年輕啊！”
我也沒想到 陽軟件知名度這麼高，一下就給甦天琪打了氣，連身子都挺直了不少。
“我們還是學生，多余的漂亮話也不會說，我就直接介紹我們軟件的功能……”
這是我們今早商量的策略，就是撈干的，上來就是各種獨特功能的詳細介紹，基礎功能壓根兒就不說。
甦天琪說一樣我就演示一樣，全是現場編輯，比前面那些全是錄好的演示更直觀。
偉嘉的人明顯起了興趣，竟然開始讓我按照他們的要求進行現場的畫面編輯。
我距離偉嘉的那些領導進，能听到一個領導對另一個說道︰
“這個好像更好，而且按照他們的演示，我們的工作效率甚至能提高數倍。”
“是啊！這軟件用神器來命名都不為過啊！就是不知咱們技術總監怎麼決定。”
技術總監是坐在他們中間的那個，現在眉頭都快擠到了一起，顯然在糾結。
等甦天琪介紹完，我站起身︰
“各位領導，請容許我說兩句。這個軟件是我們獨立研發的，所以要是偉嘉看不上也沒關系，我們會放在網站銷售。”
這話把幾家競爭企業說懵了，不知道什麼意思。
不過我相信偉嘉的人和楚少華能听懂。
我的意思很簡單，偉嘉要是因為暗箱操作選楚少華，那我的軟件一掛網上，偉嘉老總可就看到了。
我的軟件比楚少華的多了那麼多實用功能，偉嘉不選，老總不得問問？
要是這幾個不怕查出來受賄，那就一條道走到黑好了。
果然，偉嘉的人和楚少華那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蒼蠅。
我和甦天琪一起回到下面，甦天琪直接給我豎起了大拇指︰
“真有你的。”
我嘴角一牽，還以為我是以前那個單純的，逆來順受的可憐蟲嗎？
現在技術就是我的依仗，以前想過不敢干不敢說的，我現在就敢干敢說。
這麼多公司，一上午根本演示不完，中午在偉嘉吃了飯，下午接著來。
我可懶得在里面听他們白呼，讓甦天琪在里面盯著，我買了杯咖啡，坐在他們公司大廳開始做另一個軟件。
偉嘉是做網絡游戲的，處理的都是虛擬畫面。
以現在這個3d畫面編輯器為藍本，我還能做出電影、電視特效的編輯軟件。
“鄭陽？”
是田欣，拿著果汁戴著大墨鏡，從一側走來。
那墨鏡遮了半張臉，要不是她先出聲，我都不敢認識。
到底是大明星，走哪兒都得遮著。
“欣姨？你怎麼在這兒？”
田欣直接在我身邊坐下︰“哦！偉嘉的游戲找我做代言，我來拍點東西。”
“對了鄭陽！有空跟我去程總工那去吧？她好像對你很好奇，不時說起你。”
“啊？這個好嗎？”其實我也想打听下有關黑客之王——深藍的情況。
“有什麼不好的？雖然她沒說，但她就是喜歡跟年輕人相處，你去她一定高興。”
“那好！這個周末你看看她什麼時間有空，你給我打電話。”
要是程君臨真要我去，我會把我的技術出處實話告訴她。
“嗯！你等我消息。”
我們又聊了些 姨的話題，田欣問清了我們現在的住址才走。
快到下午三點，所有公司才都演示完，甦天琪從里面出來。
“項目標價五百萬，我就直接寫了五百萬。”
“啊？你都不知減點兒啊？”
這種就是看誰的軟件又好又便宜，甦天琪可好，一分沒減。
“你要是不說軟件選不上就掛網上，我也不會這麼干。我就不信他們還敢暗箱操作。偉嘉不缺錢，我們的軟件這麼好，值這個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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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甦天琪說得也有道理，換我上去，我可能給減個百八十的，畢竟給減點兒，讓人知道我懂規矩。
“那好吧！”
回到車上，甦天琪好像還有些激動︰
“鄭陽！我們去喝酒慶祝吧？”
“喝酒？”我喝酒斷片兒，有點害怕這個。
“我們都沒中標呢就慶祝？”
“那當然。要是不中，你只要把軟件掛網上，我們都也贏了。他們業內的人知道偉嘉選楚少華不選我們，一定罵他們瞎。”
甦天琪興致這高我也不忍心破壞︰
“那我們回家喝行不？我不能喝酒，你自己在外面喝我也不放心。”
甦天琪臉微微一紅，“嗯”了一聲，然後就開車往回走。
我就發現甦天琪不時偷笑，就讓人很無語，笑啥啊？因為投標的事？
我們在超市買了酒，甦天琪專門去大飯店要了幾個硬菜，然後才回家。
許依婷都回來了，和 姨正在聊天。
我們一到， 姨讓許依婷她們弄吃的，把我拉進房間。
“鄭陽！ 姨說過，只要你考進985我就讓你做真正的男人。現在就兌現。”
我是又驚又喜，喜什麼大家當然知道，驚的是時間不對。
“ 姨！她們還在外面呢！”
“她們在外面怎麼了？又不影響你。”
不是，這還不影響？隔著門，稍微聲音大點就听到了吧！
“不是 姨，咱們等她們不在的時候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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