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魯家主,咱倆好歹也認識多年,抬頭不見低頭見,在你臨死前,讓我來試試你的身手?”
“滿月槍!”
解俊杰一出手就直逼要害,偏偏他實力不弱,軍人出身,一身本領是在戰斗中打磨出來的。
魯飛光不敢大意,他只高解俊杰一層小境界,只能硬剛。
魯飛光的武器是棍子,解俊杰的兵器則為槍,兩者都屬于大開大合,強勁有力。
真氣的加持下更使得戰斗精彩萬分。
而煉血境巔峰的魯飛光竟不過幾回合就被解俊杰壓制下來。
只因魯飛光無法把全部身心放在與解俊杰爭斗上,就這麼一會,他就看見了他佷子,數位族人,皆被殺害,這是要讓他們魯家滅族嗎?
他還看到了來者有許多熟人,胡正平,伯昆,都是老牌煉血境強者。
而他魯家的幾位長老還在帶領家丁勉強與他們對抗,可終究是質量和數量都不如官兵,死傷慘重。
他還找到了一人!
陳修齊!
他正站在後面,騎馬而視,身後則有數不盡的官兵往里沖鋒,見到魯家人就殺。
不用想都知道誰的手筆。
這郡守真要趕盡殺絕嗎?
造孽啊!
最終在魯飛光心神交錯時被解俊杰捅了個對穿腸,當場重傷。
解俊杰滿意的收回長槍,淡然一笑,大喝道!
“哼,郡守有令,魯家意圖謀反,取締大池,罪不可赦,罪責當誅,殺!”
“殺!”
“殺!”
士兵統一喊道,他們可殺爽了,不僅如此,還偷摸搶了不少錢呢。
這情況陳修齊沒說什麼,只要不摸魚,錢拿些又何妨。
而且他听說稅金都沒收齊,他們的軍餉都幾個月沒給了。
讓驢動總得給東西吃吧?
魯家人數不少,不然也不會壓下上萬隱戶,家丁加族人有上千人。
然而並非每個都是能戰之輩,婦孺不少,如何能抵擋三千將士?
所以陳修齊以極小的傷亡,就把魯家上下殺的潰不成軍,該逃的逃,該跑的跑,又怎麼可能走的掉呢,整個魯家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了。
魯剛豪這一切的導火索也沒討好,一開始確實憑借勇武殺了些官兵,可後來還是真氣耗盡,艱難抵抗。
“家主,你沒事吧!”
魯飛光被家丁扶起,看著眼前成片的尸體,泣不成聲,但他知道,他作為家主,不能倒下。
“陳郡守!我願意交出隱戶,從此各不相欠!”
陳修齊听後,冷漠的搖了搖頭。
“不夠!”
魯飛光以為有商量的余地,再次開口。
“我還願意敬上魯家半數家產。”
“不夠!”
“休要廢話,我早就下令了,魯家族人一個不留!”
魯飛光還想加碼, 陳修齊卻直接打消了他所有的奢望。
驀然,似沉雷般的聲響傳來。
“呵,小輩,別太狂妄了!”
只見一人把還在屠殺家丁的胡正平轟飛,生死不知,而其真氣已經能離體傷人。
魯德佑,鍛骨境初期武者,年紀極大,一百八十歲了,距離壽元耗盡已經沒剩幾年了。
他年輕時中規中矩,老了也沒什麼成就,但鍛造出鐵骨的武者還是能保住魯家不倒的。
他就想在有生之年,讓魯家有人能接他的班。
魯剛豪就是最好的種子,萬萬不能有事。
看到魯德佑,魯飛光臉上止不住的高興。
“老祖,您出關了?”
“我要是再不出來,魯家就要毀在你手里了。”
魯德佑一出場,眾人都不敢動彈了,給了魯家族人喘息的機會,紛紛來到了魯德佑身邊,這就是鍛骨境武者帶來的壓迫感。
魯德佑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果能不動手解決問題最好,他老了,總動手會影響壽命的,就想使用溫和的手段。
“陳郡守,人你殺夠了,威也立完了,我魯家實力大損,以後不可能再給郡守惹麻煩了,不如就…”
“老豬狗!”
魯德佑驚愕了,他多久沒被別人這麼罵過了?
“你不好好苟活,出來干什麼?”
陳修齊罵的正好戳到了魯德佑的痛處。
他在九十歲後,勉強突破到鍛骨境,就沒再在修行上發力了,修養身體,為了能多活一陣。
鍛骨境壽兩百載,突破煉髒境並無增加壽元之能,洗髓境壽兩百五十載。
所以對于只想活得更久的魯德佑來說,沒有什麼再修煉的必要了,修煉還有可能增加暗傷,反正以他的天賦想要突破洗髓境,再增加壽元純粹痴心妄想。
魯德佑怒了,一個小輩,還敢指手畫腳。
“我倒是听聞陳郡守能有人榜的實力,老夫就看看現如今的人榜水分大不大!”
陳修齊並沒管他,而是開始指揮手下。
“我怎麼說的,魯家,一個不留!”
“是!”
听到命令的兵馬再次出手了。
“找死!”
魯德佑看陳修齊依舊賊心不死,手持五品地兵尚川棍隔空就對陳修齊發起了攻勢。
他管不了那麼多了,擒賊先擒王,郡守又如何,他活不了幾年,拼了老命為魯家掃除這一大敵,殺了他反而是他賺。
可陳修齊豈是那麼好殺的,他運用飛燕腿從胯下戰馬身上彈開,戰馬則被魯德佑炸成碎片。
別看飛燕腿只是九品功法,但陳修齊覺得實用性還是極高的,在小範圍的閃躲能力很強。
他還想著以後點數多的用不完的話,就給他破破限。
魯德佑一擊不成,又想接著打,陳修齊不會給他時間。
他拉動五品赤血弓,撒放數十箭,在瞄準了魯德佑的同時,還有幾箭射殺了幾個還在負隅頑抗的魯家族人。
魯德佑想去救族人,可他這邊都孤木難支了,這陳修齊的箭牢牢鎖住了他,如同雨點傾瀉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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