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的判斷很準確,現在的陳修齊肯定不是鐵曲的對手。
這句話卻讓楊光震驚的合不攏嘴,和鐵曲差不多,那豈不是?
“那他是煉肉境了嗎?”
楊晨聞言,思索了一會,點下頭。
“嗯,應該是。”
楊光听到肯定的答復,整個人都快高興壞了。
在他們清圖縣,只要有煉肉境的武者,就可以輕易擠進頂尖勢力。
而他兒子的師父可就是個煉肉境武者,這讓他嘴都合不攏了。
“爹,我也成為武者了。”
“哦哦,繼續努力,爹看好你。”
楊晨︰“……”
楊光不清楚他敷衍的舉措已經讓兒子有些傷心了,他都在懷疑剛才為了救楊光和林虎打一架值不值了。
林思身為母親,心思細膩點,看出不對勁,上前夸贊起楊晨,這才讓他心情好受點。
隨後楊光傻笑了一會,就拉住楊晨。
“兒子,你和你師父關系不錯吧。”
楊晨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沒好氣的點了點頭。
楊光得到肯定的答案,更高興了,沒把楊晨的反應當回事。
他心里確實是為楊晨成為武者感到高興,要是擱以前,他恨不得辦個大席,擺他幾十桌的。
可現在明顯有更值得他在意的事啊,運作好了,沒準就能讓楊家重回巔峰啊。
楊光眼珠子一轉,捋了一下胡須對楊晨說道。
“那個,兒子啊,爹有件事和你商量。”
“哎哎哎,打住,爹,別指望我師父能替咱出頭,一切都要靠自己,這不有我呢嗎?”
楊晨結合楊光的神態和話語就能明白個大概,他爹準沒好事。
楊光搖了搖頭,連忙否認。
“不是,是有別的事。”
“那說說看吧。”
“你是說那陳師父對你非常好是不是?”
“嗯,對。”
“那我們是不是也該孝敬孝敬他老人家。”
楊晨沒想多久,就覺得父親這建議挺好的,陳修齊對他不錯,送點東西也挺好的。
“可拿點什麼給師父呢?”
見楊晨同意,楊光上前摟住楊晨輕聲說道。
“我們先……,然後再……。”
楊晨听完眼楮都放光了,覺得這禮物甚好,師父一定會滿意的。
楊光父子都在激烈的商討,林思在一旁只感覺家里的小金庫,估計馬上就要空了。
另一邊鐵曲出門沒走多遠,就迎面撞上一伙人馬。
這些人雖是官兵裝飾,但軍紀懶散,毫無章法可言。
“听說沒,咱這次去,是因為那楊家遭災了,據說是招惹了名武者。”
“是啊,那家別看其貌不揚,家里還挺有錢的,我們慢點走,等人死光,說不定還能抄家呢。”
“嘿嘿嘿,還是你小子奸。”
這些士兵說出這種話時,沒有絲毫避諱,大聲喧嚷。
這些話進入到鐵曲的耳朵中,十分刺耳,如果這些人是他手下,他早就打死了。
這群人乃是城主府的衛兵,出了名的殘暴,欺壓百姓,打劫商販,總之好事一件不干。
在清圖縣名聲臭的不行,路人看到都跑的遠遠的。
之前鐵曲沒來的時候,他手下的捕快們差不多也這樣,同樣干些偷雞摸狗的事。
自從鐵曲來了之後就沒人敢了,名聲就好多了。
領隊的人鐵曲也認識。
秋浩曠,城主秋里楠的兒子,為人陰險,狠辣。
實力在煉皮後期,如果不是有他那個半步煉血的爹大量資源的幫助下,以他的資質能不能成為武者還兩說呢。
不過即使這樣,秋浩曠也沒再進一步了,就一直維持在煉皮後期的境界。
當他听到手下的話,滿意的點頭。
這才是他的兵嘛,對待這些賤民就不能給好臉色看。
但他很快就發現有人群擋在他的部隊前面,高喊道。
“前面的人睜大你的狗眼,這是城主府的衛兵,不想死的就趕緊走!”
喊了一會,秋浩曠見這群人還沒散開,這才下馬上前準備好好教訓這群人。
當他發現這群人也穿著官服,同時也看清領隊的人,正是鐵曲。
鐵曲也不廢話,他不想和秋浩曠這種人多費口舌。
“秋浩曠,楊家我剛去過,解決完了,你不用去了。”
秋浩曠本就有些厭煩鐵曲,之前他們城主府拉攏過鐵曲,想讓他為城主府效力。
可出身鐵家的他又怎能看得上一個小小城主府呢,況且還惡名遠揚,鐵曲不屑與其為伍。
秋浩曠其實剛開始對此並不上心,不加入就不加入唄,雖然沒了一個煉肉境幫手有些可惜,但他城主府也不在意這點損失。
讓秋浩曠記恨起鐵曲的原因是他多次壞了他的好事。
他好幾次能撈些外快,搶女人玩的時候,鐵曲總蹦出來壞他的好事。
次數多了,導致他一提到鐵曲就發火。
但他再紈褲也沒敢向鐵曲動手,那可是自尋死路。
他這一身實力怎麼來的,心里跟明鏡似的,完全就是用藥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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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他也找過他爹幫忙,可他爹卻告訴他不要和鐵曲作對。
秋里楠能當上一城之主,靠的不只有半步煉血的實力,還有顆機敏的腦子。
大半年前,鐵曲一到這縣城,秋里楠就感覺不對勁,煉肉境做捕頭?
大池還沒這麼奢侈吧。
于是拉攏不成後,著手查明鐵曲的底細。
一查就把秋里楠驚呆了,怪不得不加入城主府,這鐵曲好像和那大名鼎鼎的鐵家有關啊。
仿佛是驗證秋里楠的猜想,他調查了沒幾天就不知從哪蹦出來了幾名鐵家煉血境武者,這把秋里楠嚇得不行。
好在那鐵家武者就是恐嚇了他一下,沒對他出手,並且告訴他一件事。
鐵曲是你惹不起的。
然後很快就消失了,他們現在和白蓮教斗的正熱鬧,每一個武者都很珍惜,何況是煉血境武者,他們還需趕緊回去復命呢。
這下好了,秋里楠都不用查了,擺明鐵曲就是鐵家的人,地位還不低,不然也不能有煉血境武者找上門。
鐵家他可惹不起,哪怕他听說白蓮教正和鐵家作對,這鐵曲突然出現在這里,可能也和白蓮教有關。
但不管怎樣,白蓮教也好,鐵家也罷,哪個他都惹不起。
鐵家要是找他對付白蓮教,他肯定不會听鐵家指揮。
同理,白蓮教找他也是如此。
還是老老實實坐穩他的位子,保持中立就好。
怎麼說他也是大池任命的城主,只要他不作死,沒人能殺他,殺他那就是和朝廷作對。
現在可還沒有哪家勢力敢這樣做的。
白蓮教雖已經和大池翻臉,開始造反。
可這也並不算什麼,就是一群平民信徒外加一群高手組成的教派,並不能動搖大池,起不了什麼風浪。
所以皇帝才把白蓮教交給鐵家處理。
但秋里楠很清楚他不作死,不代表別人不會作死啊。
尤其是他那個不省心的兒子。
如他所料想的,秋浩曠和鐵曲的矛盾就沒斷過。
秋浩曠天天找他說鐵曲的壞話,次數多了,秋里楠也心煩。
他怕這秋浩曠哪天把鐵曲惹急眼,把他也拉下水,那可就壞了。
他只留給秋浩曠一句話。
“再惹鐵曲,你就不再是我秋里楠的兒子了。”
秋里楠又不止這一個兒子,他早看出秋浩曠不成才,又娶了幾個妻妾,培養新號去了。
別說,他這招還挺好事,听完這話的秋浩曠踫到鐵曲都繞道走。
他很清楚沒了他爹,他什麼也不是。
直到現在,這句話還印在秋浩曠的腦中。
所以他盯著鐵曲看了一會,不甘的呼出口氣。
“鐵捕頭辦事效率之高,在下佩服佩服,以後向您多多學習。”
夸了鐵曲兩句,就命人讓出條道路,讓鐵曲走過。
鐵曲什麼話也沒說,帶著手下就離開了。
秋浩曠站在原地,面色陰沉,旁邊的一個新來的衛兵見此,自作聰明的跑上前。
“老大,何必听他的呢,要我說,咱就去把那楊家抄了,看那鐵曲如何。”
“兄弟們,是不是啊。”
他喊的大聲,空氣中卻安靜的可怕,根本沒人回應他。
有幾個老兵已經在心里開始默默的給他上香了。
片刻,依舊寂靜,這衛兵終于感覺情況不對,和他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而當他看向秋浩曠,臉上烏雲密布,仿佛能凝成水珠般。
他還想再說些什麼,想要挽回局面。
秋浩曠沒給他機會,直接抽出長刀,一刀將衛兵劈成兩節,
“你踏馬是想讓我死?老子先讓你死,是個人都能指揮我了嗎?”
“我爹的話我得听,你是個屁!”
然後秋浩曠如泄憤一般將衛兵尸體砍碎。
場面血腥,可在場的衛兵卻一動也不敢動,街坊鄰居看到是秋浩曠在做事,也都繞的遠遠的。
等到秋浩曠怒氣消散,尸體也成了一堆肉泥。
隨後他就帶著衛兵,準備去下一個地點玩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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