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說的這些，是靈汐跟乾生之前已經討論過的。
這其實算不得什麼副作用了，就是藥效太強太霸道了。
一般人扛不住。
那只需要減輕藥效，就能成為一種人人都能服用的淬體丹。
不過效果打折扣之後，最終的成效肯定不如江澈現在這樣。
但也算成功了不是？
靈汐退後一步，一臉滿意的說道︰“那就表明我們煉藥成功了！耶！”
江澈笑了笑，這確實算成功了，就是能服用的人沒多少。
至于靈汐後面怎麼去調整藥效，這就不是他的領域了。
想了想，江澈還是開口說道︰“有件事，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忙。”
來了。
靈汐听到這話，眸光閃了一下。
師父還真猜對了，應該就跟自己的水靈之體有關了。
她不動聲色的說道︰“你說吧，這次煉藥沒有你的幫忙，我也煉不成，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按理我也確實應該幫你一個忙。”
江澈剛才在後面沖澡的時候，就想著怎麼開口，最後發現用什麼理由，都不如真誠兩個字來得直接。
所以他索性開門見山道︰“我體內的山川龍氣，需要你的水靈之體的氣息來壓制，或者說中和。”
“我十年前曾經遭遇過一次大劫，險些身死，後來我師父幫我引山川龍氣入體，這才保住我一條命。”
“但山川龍氣的效果你們也知道，不是常人能容納的，我承受了山川龍氣活命，因此也要承受相應的代價，這個代價就是在我每次動用山川龍氣到了一個臨界點之後，山川龍氣就會不受控制的沖出氣脈，在我體內暴動。”
“這種暴動的後果，就跟我剛才吃的那顆淬體丹一樣，如果暴動的次數多了，就會危及生命，需要用純陰之體的純陰精元，或者類似的氣息來進行中和壓制。”
他已經是往保守一點的說了。
其實他感覺現在這山川龍氣已經不怎麼危及他的生命了，但是師父交代的事情，他也不會去懷疑，說要九陰絕脈，那就只能去找齊。
不然到後面危急關頭沒什麼時間了再去找，就來不及了。
靈汐跟乾生對視了一眼。
這個說辭，倒是沒什麼問題。
乾生之前都跟靈汐說過了，能承受山川龍氣，必然付出了一定的代價，只是兩人都沒想到，這個代價會是危及生命。
但是轉念一想，好像這才是應該的。
否則讓他們這些連利用山川龍氣都做不到的人怎麼想？
這才平衡嘛。
靈汐想了想問道︰“我要怎麼幫你中和？雙修？”
這麼直截了當的問出來，乾生差點被口水嗆到。
自己這徒兒確實不拘一格，十幾歲的少女說起雙修來面不改色的。
江澈也怔了一下，搖頭失笑道︰“不用，就像之前你幫我保持靈台清明一樣，用你體內的內力，幫我運行周天，就可以做到中和。”
“並不需要雙修。”
靈汐松了口氣。
她看起來面不改色，實際上心里還是有點犯怵的。
要是江澈真提出讓自己幫他雙修，她多半是要拒絕的，拒絕的話，那之前江澈冒著生命危險幫她試藥，自己又不太好意思。
幸好不需要，自己可沒做好任何雙修的準備。
“這樣的話，沒問題，你什麼時候需要？”
靈汐問道。
江澈說道︰“我隨時都可以，因為這種中和的次數可能需要個六七次，所以最近這幾天，我會留在這里叨擾，還望見諒。”
靈汐小手一擺，“沒事，你想住多久住多久，我後面研究淬體丹的藥效，也可能還需要你幫我催動爐火，咱們互惠互助。”
江澈也笑了，“好。”
乾生心里的石頭也落了地。
不然真被這小子把自己的寶貝徒兒給拐走了，那他是真有種老父親的欲哭無淚了。
現在听到不用雙修，看江澈的眼神也變得慈眉善目起來，此時才插嘴說道︰“之前那顆珠子......”
江澈以為他要舊事重提，要回去那顆珠子，立即搶答道︰“我真控制不了！”
乾生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不是找你要回來！听我說完！急個什麼？”
江澈撓了撓頭，不是要回去就好。
他是知道這珠子肯定是大寶貝的，說實話現在雖然控制不了，但能留在自己手上，肯定是好的，誰不想要這種寶貝？
不過這畢竟不是烈陽宗藥園空間的那種，烈陽宗是得罪過他的，拿人家點東西，他心安理得。
人藥王谷可沒有得罪他。
平白無故把人家藥神秘境的核心拿走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如果能還回去，他也不會猶豫，現在問題是真還不回去。
就怕乾生不相信自己，搞得雙方氣氛不好。
乾生繼續說道︰“我剛才去查閱了一下谷中的典籍，這兩顆珠子，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傳聞中上古時代的至寶。”
“五行靈珠之二。”
江澈眉頭一挑，“五行靈珠？”
靈汐也睜大了眼楮，豎起耳朵听著。
乾生點頭道︰“五行靈珠是天地自然孕育的至寶，在上古時代曾大放異彩，據傳，若五行靈珠集齊，有改天換地之能。”
“但上古時代的記載，離我們太過遙遠，諸多神異我們也只能去猜測，沒法確定幾分真幾分假，古人本身就想象力豐富，很多東西經過古人的夸張想象，其實跟事實是不符合的。”
“但是這五行靈珠的能力，我們已經見到了其中一種，那就是能夠支撐一個秘境存續至今，這可不就是改天換地之能？”
“你手中的那顆黃珠子，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土靈珠，而藥神秘境里的那顆綠珠子，則是木靈珠了。”
“除了這些信息，我還找到一個重要的線索，那就是土木這兩顆靈珠，在上古時代曾被一位叫做藥神的上古神只得到，這跟藥神秘境也對的上，最早發現那處秘境的時候，我們就是因為里面的靈藥，而取了個藥神秘境的名字。”
“現在看來，還真誤打誤撞取對了。”
“只是關于這位藥神的記載，谷中沒有任何相關信息，告訴你這些，是讓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麼，除了土木兩顆靈珠，還有金水火三顆靈珠，你小子要是能集齊，也算你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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