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的第五天。
里昂便站上了畢業典禮的舞台。
上午陽光和煦,空蕩蕩的禮堂里。
校長穿著博士服,笑容可掬的站在高台上,給拿著畢業證書的里昂撥了穗。
然後使勁握著他的手說,里昂同學恭喜畢業啊,以後別忘了常回母校看看,相信你昨天為學校捐贈的兩千萬助學資金一定會幫助到更多像你一樣優秀的人!
里昂笑著說謝謝校長,明年我一定再來捐棟樓。
旁邊坐著的一排教授頓時呱唧呱唧開始鼓掌。
他們昨天上午剛被里昂用知識折服,晚上就收到了大筆的研究資金。
于是里昂所有的必修課一夜之間全都結課,該拿的學分一分不少,畢業的直通車鳴著喇叭連夜點火發車。
現在這些掌聲,他們拍得心服口服。
甚至還有種撲上去邊抱著里昂的大腿邊拍的沖動。
悠揚的交響樂曲在這時響起,沉甸甸的歷史感隨著音樂鋪滿一米高的舞台。
禮堂的舞台下面。
數百個裹著酒紅色絨布的座椅上,只在第一排坐著三個家屬。
托尼、佩珀和雪莉三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佩珀無奈地跟著台上的教授們一起鼓掌,心里又氣又好笑。
她讓里昂到大學來體驗青春,體驗酸澀的友情和戀情。
結果這小子嘴上答應著好好好,行動上卻暗度陳倉。
這學確實是入了的,課也都是修完的,畢業論文更是加急寫完,還正好在今天早上登上了核心期刊的。
這似乎听起來的的確確是個挺完美的大學生涯。
但偏偏這中間的過程不是四年,而是四天。
里昂體驗到大學生活了嗎?確實體驗到了。
只不過他的宿舍是綁在火箭上的。
從入學的那一刻開始點火,幾天就飛完了全程,落地速度31馬赫。
托尼則是邊搖頭邊鼓掌。
他心里說里昂這小子都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大學里那麼多白皙的手臂,那麼多晃眼的大腿,那麼多飛揚的裙擺。
那將會是多少個日夜的美夢啊。
這小子,還是太稚嫩了。
托尼嘆息著表示里昂沒有他半分風采。
雪莉倒是很高興,她的掌聲和台上的教授們一樣洪亮。
她只覺得自己的里昂哥哥越來越厲害了。
台上。
里昂先是和校長一起手持畢業證留影。
又分別和教授們擁抱。
明明只相識了一天。
教授們卻一個個都像是教了四年的得意弟子終于要離開學校般不舍。
他們抿著嘴,使勁眨著眼楮,腦袋點個不停,像是離別時強忍淚水的人。
里昂配合著這群戲精一起合影,最後許下會追加科研經費的諾言,才穿著學士服跟著親屬團一起離開。
一般人這個時候都會帶著些悵然,親屬團也會詢問之後的打算。
但里昂他們當然沒有這麼多的復雜情緒。
才五天時間,里昂連哥大校園都還沒逛過一遍,哪有離別之情。
不過佩珀還是有問題︰“所以,你學也上完了,公司又交給娜塔莎管理,之後你要做什麼?”
“總不能每天都在家里無所事事吧。”
佩珀覺得年輕人就是得有點事情做。
里昂攤手︰“我還得保護地球呢,怎麼會無所事事。”
“保護地球?從誰那里保護,托尼的手里嗎?還是你自己手里?”佩珀沒好氣地看了里昂一眼。
根據她的了解。
所有能讓里昂出手的事情,似乎都是這兄弟兩人自己弄出來的。
所謂的保護世界,不就是收拾爛攤子嗎?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和托尼是什麼麻煩制造者一樣。”里昂反駁。
“就是,我們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世界。”托尼附和。
里昂卻忽然轉折︰“制造麻煩的明明只有托尼一個人。”
佩珀愣了下,忍俊不禁︰“似乎還真是這樣。”
“嘿,里昂,我以為我們是一邊的!”托尼臉色一黑。
“是嗎?”里昂指指前方。
“你看,你引起的麻煩又來了,而且這次同樣也是我給你解決的……不過看起來還沒完全解決。”
四人的前方,兩個身影從校門口的涼亭里走出來。
是旺達和皮特羅。
他們似乎已經在那里等了很久。
一見到里昂幾人,便走出陰影,迎面而來。
上午的陽光位置很高,把他們的影子留的很短,像是兩把短刀藏在了兩人身下。
托尼嗅到了來者不善的氣息。
他眼楮微合仔細打量。
那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都穿著差不多的短袖上衣和牛仔褲。
只不過一個上衣是淡藍的冷色調,一個是暗紅的暖色調。
他們的面色並不好看,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幾人……或者說只有自己。
看兩人那同步的姿勢,以及毫無多余色彩的眼神。
托尼仿佛看到了去找九頭蛇報仇時的自己和里昂。
只不過這兩個年輕人似乎還太過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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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得都把他們的稚氣寫在了臉上,像是剛出社會的學生 。
第一眼看上去就會讓人覺得他們很好騙。
“他們是誰?”托尼低聲詢問里昂。
“來自索科維亞的一對兄妹,父母在十歲那年被寫著‘斯塔克’的導彈炸死了,後來加入九頭蛇,又被……”里昂簡單介紹。
托尼听完沉默了。
雖然售往他國的武器都是奧巴代亞私自販賣的。
但他這個研發、制造武器的人。
同樣對這些武器造成的慘劇難辭其咎。
至少托尼是這麼認為。
他把手從衣兜里抽出來,停住腳步,目光不太平靜,打算等待兄妹兩人走來。
或許等會迎面而來的會是勢大力沉的一拳,也可能會是一把鋒利的小刀。
但托尼覺得自己有必要和這對兄妹聊一聊。
里昂三人也跟著停下來,站在托尼身邊。
很快兩人走近了,兄妹兩人的外貌變得清晰。
妹妹骨相很好,皮膚白得像是冰雪,在陽光下晃眼得像是鮮花也像是刀刃。
哥哥個子高挑,本該有年輕人的意氣風發和活力,但此時壓抑著情緒像是一座悶悶的死火山。
他們的目光始終釘在托尼身上。
包含著一種難以化解的怨恨。
不像是血仇難報的恨。
反倒像是他們每天都會想象自己痛扁托尼這張臭臉。
從而在心里已經習慣性對這張臉流露出的某種恨意。
在距離托尼只有三米遠的地方。
兄妹兩人停下來。
在里昂幾人的目光中。
妹妹從牛仔褲的側兜里,摸出了——
托尼以為那會是一把刀或者說一柄手槍。
但都不是。
那是一張黑色瓖金的花旗銀行至極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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