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齊听到傻柱的聲音,直接笑出了聲,一臉調侃的看著許大茂︰“大茂哥,看到了嗎?說曹操曹操到,傻柱回來了。”
許大茂臉色一黑,瞪了劉光齊一眼︰“就你會說風涼話。”他也不挑了,直接就抄起了一只。
傻柱這時擠到筐前,眼楮放光︰“喲呵,二大爺,不錯嘛,給我換一只野兔唄,這只獾也給我怎麼樣。”說著還上手拎了拎,“嘿,還不輕啊,這最起碼超過10斤了。嗯,估計有12斤左右。”
傻柱看著獾的眼神冒光,他上次買到獾還是幾年前呢。
這次劉海中沒用劉光齊開口,直接說道︰“只能換給你1\3,我準備留一點自家吃,再送一點給我那親家,你幫我收拾出來。”
“那野兔……”
“只能給你半只,你二大爺我還得留一些給我親家。”
“行。”劉海中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傻柱也不強求,直接同意了下來。“那我先帶到中院收拾,收拾完了給你送回來。”說完,直接拎著獾和一只野兔風風火火的走了。
“她二大媽,給我也換一只唄。”宋彩娣看向在旁邊笑眯眯的,一直沒說話的王秀雲道。
王秀雲搖搖頭,“他一大媽,不是我不換給你,只是我們家剩下的都已經安排好了。”
看著宋彩娣失望的神色,王秀雲又說道︰“紅軍不也有嘛,你找紅軍換或者去前院找她三大媽換也行啊。”
“也是。”宋彩娣這才想起來,不是劉家一家去的,只是廖紅軍一回來就進了屋,她直接就去敲了廖家的門……
傻柱走後,劉海中直接讓兩個兒子將剩下的野雞野兔搬進了屋里。
院里人看著沒有熱鬧,看了這才紛紛散開。
許大茂看向劉光齊的眼神里都是控訴︰“我說劉光齊,這怎麼個情況呀?我要換就得先把東西說好,他傻柱說換連東西都沒說,就直接讓他拿走了,你和二大爺這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劉光齊笑著道︰“那沒辦法,誰讓傻柱是大廚呢。再說了,他肯定不會虧我家的。”
“切,說的我會虧似的。”許大茂白了他一眼,直接回了屋,將野兔放到桶里,等著他媽或者他妹回來給他做好吃的。
在家里靜坐了一會兒,還是不太甘心的許大茂直接起了身,就來到了中院。
看著在水池那收拾野味的傻柱,晃晃悠悠的走到旁邊,問道︰“傻柱,你準備用啥換呀?我跟你說這價可不能太低了,現在的野味多難得呀!”
傻柱轉頭看了他一眼,他當時也看到許大茂換了野兔的,現在听著這話音,就知道許大茂是出了大血了。
傻柱嘴角上揚,帶著幾分得意說︰“大茂,我用什麼換那是我的事,我和你可不一樣,我們家和二大爺的關系,那是近著呢。”
“嘿,你這話說的,我和二大爺家那可是同住後院的,比你個住在中院的更近好嘛。”許大茂不服氣了,傻柱說話也太氣人了。
傻住手里的刀子在獵物皮毛上劃開一道利落的口子,濺起的血珠被他用盆接著,頭也沒抬的哼了一聲。
許大茂听傻柱哼了一聲,更來氣了,雙手叉腰道︰“傻柱,你別以為和二大爺關系好就能佔便宜,我換野兔可是出了兩包點心,錢,還有不少干蘑菇和干木耳呢。”
傻柱停下手上的動作,斜睨了許大茂一眼,慢悠悠地說︰“大茂,你懂不懂行啊,我給二大爺家換野味,可不止是東西,我還能給他們家好好處理這獾和野兔,保證弄得干淨又美味,你能嗎?”
許大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才梗著脖子道︰“你也就是個破廚子,真以為自己多厲害呢。”
傻柱不屑地笑了笑,繼續手上的活︰“我厲不厲害,二大爺心里有數,你就別在這瞎操心了。至于我是用什麼東西換嘛,嘿,我還就不告訴你。”
許大茂氣得臉色漲紅,正想再說幾句,他媽帶著他兩個妹妹從院門口走了進來。
許母一看到自家兒子和傻柱站在一起,就反射性的頭疼︰“大茂,你這是干啥呢?”
“媽,沒干啥,我換了只野兔,咱們回家收拾兔子,今晚吃肉。”
許小英和許小紅一听這話,高興了,一只野兔最起碼也得兩三斤吧,再搭配上一些配菜,她們也能吃不少呢。
“那走吧。”許母也很高興直接招呼著兒女,就準備往後院走。
許大茂狠狠瞪了傻柱一眼,“哼”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傻柱看著許大茂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手上的動作更快了。
旁邊的賈家,賈張氏看著傻柱收拾獵物,使勁的咽著口水。
坐在屋里補衣服的秦淮茹沒吱聲,她也挺眼饞的。可她也知道,傻柱和以前不一樣了,哪怕她去要,他也不會給他們家的。賈張氏也知道,可不妨礙她鬧一鬧,萬一就給了呢。
就在這時,宋彩娣也同樣拎著只野兔回了中院,賈張氏看到了,呼吸都重了,滿臉的興奮,對著坐在那的秦淮茹小聲招呼道︰“淮茹啊,快過來。”
秦淮茹听到婆婆的聲音就知道有新情況了,而且是對他們賈家有利的。
趕緊站了起來,朝旁邊的窗戶外看去。
賈張氏指著宋彩娣手中的野兔,激動的地說道︰“淮茹,看到了嘛,那姓宋的賤人換了一只,估計等待會兒就開始收拾了,等他們家做好了,易中海那個絕戶回來了,你就去要一些回來。易中海是咱們東旭的師傅,肯定不會不給的。”
“嗯,”秦淮茹點點頭,傻柱家的要不到,二大爺家的不能去要,可一大爺家不一樣,他們家去要了,一大爺肯定會給一些的。
他們婆媳兩對易中海的打算心知肚明,可並沒有想拆穿的方法,先把好處拿到手再說。
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再次空軍的閻埠貴唉聲嘆氣的回了院里。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一場電影也結束了,劉洪悅和江傳軍從電影院里走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