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對這個還挺愧疚的都一把年紀了,現在還讓老人操心他。
“放心吧,沒什麼事情的,實在是抱歉啊,我都一把年紀了,竟然還要你們操心,我也是一個人讓你們擔憂的,不過你們放心吧。”
“我絕對不會讓自己也再次身處險境,這一次的時候完全。是他們那邊里應外合和其他的人聯手起來,想要對付我。”
“所以早就已經做好了套中套,我這邊還是大意了一點,現在有了這一次的教訓,以後應該不會再出現這樣的狀況了。”
他們听到周晟鵬上邊說的時候,也是點了點頭,周晟鵬本來就能夠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打算好的。
但是這一次的時候,他還是找了別人的段位,也就只能夠證明,這些事情確實是謀劃已久的,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指示的。
都這麼好好休息,然後兩個人就回去了,正其安在門口遇到,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也是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最近這幾天的時候,鄭奇安跟在周晟鵬身邊,對周晟鵬的事情也算是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他也知道兩個人是什麼身份,有可能會成為他們老板的未來岳父岳母。
“老板,看來他們兩個人還挺擔心你的,既然都親自來醫院看你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在這個地方。”
“那可是相當的厲害的,就連我都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你的身份是什麼樣。”
周晟鵬听到這麼說的時候,也是無奈的笑了一下,的確他們兩個人的身份真是不簡單,很多人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周晟鵬現在感覺頭疼。
估計很多的人都覺得周晟鵬,真的要成為他們家的成龍快婿了吧,但是他和陳悅悅兩個人之間,真的還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算了,以後的事情誰做的準備到以後再說吧。
周晟鵬終于出院了,不過周影他們為了確保周晟鵬的傷口不會再裂開,他們還是謹慎地推著周晟鵬出院。
有媒體人還拍到了周晟鵬出院的時候,仍然坐在輪椅上,還十分震撼,就選了一個一看就覺得,周晟鵬這一輩子有可能就變成廢物的標題。
“這些狗仔是怎麼一回事呀?什麼叫做洪興的大佬周晟鵬,竟然終身落下殘疾,我呸,我看殘疾的是他們。”
“這也不知道哪家狗媒體寫的,這麼的不堪入目,我現在就打電話直接告他們,侮辱誹謗。”
廖志宗看到那個標題的時候都要氣瘋了,這些人還真是好樣的,竟然起了這麼一個標題,周晟鵬明明好端端的,竟然還被他們誹謗成終身落下殘疾。
就連周晟鵬本人看到的時候,也都是哭笑不得,這些人還真的是拍到了一張圖,內容隨便編,他現在總算是能夠明白,娛樂圈的那些八卦都是怎麼來的。
周晟鵬很無奈的,他先讓他們直接不用解釋那麼多,越解釋越說不清楚。
不過周晟鵬不追究,不代表其他的人不追究,他們自然是要追究,他們迅速的已經找到了那家的媒體。
廖志宗打電話過去把對方臭罵了一頓。
對方有沒有想到,他們的新聞竟然能讓周晟鵬身邊的那些人,打電話過來把他們罵了一頓,他全部一樣的道歉,最後的時候直接狠狠的批評了一頓那個逐筆的記者。
“小伍啊,不是我說你,咱們有做新聞的,的確是需要一些噱頭,這樣就能夠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你在寫稿之前,也要先了解一下對方是什麼樣的人。”
“那可是洪興的周老板,你竟然敢直接寫落下終身殘疾這樣的事情,剛才他們的二當家打電話過來,把我臭罵了一頓。”
那一個叫做小伍的記者,被他們主任叫到辦公室的時候,狠狠的批評了一頓,其實他也就只是那麼一些而已。
他知道周晟鵬根本就沒有殘廢,只是為了博取流量,吸引觀眾的眼球嗎?沒想到的是,這個周晟鵬竟然這麼的斤斤計較,竟然還打電話過來警告了。
他也只能跟說,知道了以後絕對不會這樣寫,主任才讓他離開。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到處闖禍,還要我們替他們收拾爛攤子,不像以前的時候,我們那個時候人家真的是闖禍了的話,那就直接是被開除。”
主任看著那個小伍離開之後,不由的嘀咕了這麼一句,然後主任又開始認真的工作,小伍那邊回去之後看了一下他的新聞。
的確是得到了不少瀏覽,不過他也沒什麼心情再看了。
陳悅悅那邊閑暇之余,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都要笑死,要不是她真的知道周晟鵬是什麼情況的話。
她真的就要相信這個新聞了,現在的這些無良媒體也真是敢寫。
“小姐,這未免也太搞笑了一點吧,這些人竟然都敢這麼寫,周老板竟然沒有給他們發律師函,周老板還真是脾氣挺好的。”
“不過周老板好像發過一次律師好嗎?就是上一次的時候那個影後,也就是以前的,想要蹭他熱度的時候。”
“現在周老板都沒有發律師函,只能夠證明,周老板的容忍度還是有的。”
就連陳悅悅身邊的助理,都覺得這標題也太扯了吧,直接說人家落下終身殘疾,周老板居然沒有去把他們搞得傾家蕩產,都已經算是比較好的。
周晟鵬那邊也懶得管了,但是這個新聞一經發出去之後,還真的是有許多的合作伙伴紛紛致電來問問他。
他們以前的時候,自然已經問過一次周晟鵬受傷的這件事情了,但是這一次又來問周晟鵬,媒體那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周晟鵬先接了幾個電話,——的好言好句回答了,最後的時候,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只能夠把所有的電話也關機,然後直接用他們的集團號發了一則告知書。
內容大概就是他們老板好得很,是媒體那邊亂寫的,開局一張圖、內容全部都靠編,所以就讓他們別擔心他們老板了,所有的人才松了一口氣。
就說嘛,周晟鵬怎麼可能真的會落得了終身殘疾,那些人未免也太扯了一點。
小伍徹夜難眠,雙眼布滿血絲,死死盯著電腦屏幕上那條如同“催命符”般的匿名消息。
他像一只困獸,在狹小的出租屋內焦躁地踱來踱去,鍵盤被他敲得 啪作響,仿佛要將所有的不安都發泄出去。
他嘗試追蹤ip地址,卻發現對方的反偵察能力極強,每次追蹤都如石沉大海,毫無線索。
冷汗順著他的額角滑落,他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他知道,自己可能卷入了一場無法預知的旋渦。
他翻箱倒櫃,從一堆雜亂的資料中找出當日供稿的來源——一個自稱“內部知情者”的線人。
他們從未見過面,只通過加密聊天軟件聯系,對方的聲音經過變聲處理,根本無法辨認。
小伍猶豫了。
他內心掙扎,如兩股激流相互沖擊。
一方面,他害怕惹禍上身,畢竟對方能如此輕易地操控輿論,其背後的勢力必然深不可測;另一方面,他不甘心就此被人當槍使,成為這場陰謀的棋子。
最終,渴望出人頭地的野心佔據了上風。
他決定隱瞞消息,先自行查證,就算最後真的泥足深陷,至少也要搞清楚真相。
他深吸一口氣,關掉電腦,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需要好好計劃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走。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驅散了些許黑暗,卻無法驅散小伍心中的陰霾。
他簡單洗漱後,決定去報社踫踫運氣,或許能從其他同事那里打听到一些消息。
與此同時,洪興集團總部,廖志宗一早就來到了周晟鵬的辦公室。
他神情嚴肅,將一份調查報告恭敬地遞到周晟鵬面前。
“老板,事情有些眉目了。”廖志宗的聲音低沉而謹慎。
周晟鵬靠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指尖輕敲著扶手,目光深邃,如同蟄伏的猛獸。
他示意廖志宗繼續說下去。
“假新聞發布前48小時,有三筆異常資金流入報社旗下兩個邊緣自媒體賬號。操作路徑經過多層跳轉,試圖掩蓋痕跡,但最終還是被我們查到,源頭指向一家注冊于離岸群島的空殼公司。”
廖志宗頓了頓,語氣更加凝重︰“老板,有人在用媒體當刀……而且,這不像是王家杰的手筆。”
周晟鵬听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敢拿殘疾說事,是覺得我周晟鵬真廢了?”他並未動怒,語氣平靜得讓人不寒而栗。
他揮了揮手,示意廖志宗退下,然後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陳悅悅的號碼。
“悅悅,聯系鄭其安,就說我舊傷復查,安排一次公開的私人診療。我要讓所有人親眼看看,誰才是真正的‘殘了。”
陳悅悅是周晟鵬的助理,一個機敏伶俐的年輕女人,對周晟鵬忠心耿耿。
她接到電話後,立刻著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