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今之世,人與妖之間的結合,注定是不被認可的,也必定遭遇重重阻難。
這些……
涂山雅雅都是了解的,也知道甦牧所說的,並非是虛假的,若是兩人成婚的消息傳出,還不知道會遭遇些什麼……
所以,對于甦牧所說的理由,涂山雅雅也是接受的。
“原來,他是考慮到其它的原因才未曾迎娶她,倒不是真的不願意娶她。”
心中想著這些,關于他要娶東方秦蘭的怨念倒是少了許多,現在又見他焦急解釋的樣子,心頭也是一軟︰“其實,秦蘭小姐也是蠻不錯的,雖然刁蠻了一些,無禮了一些,但其實蠻喜歡你的,也算是一個好女孩,你娶了她,以後便要對她好,不要辜負了她。”
甦牧愣了愣,顯然沒想到涂山雅雅會這樣說,真的好寬容,大度。
不由的,他微微瞄了一眼涂山雅雅的脖頸下,那非比一般的大度發育。
而這個時候,雅雅柔軟的小手落在他的腰間,接著他便感覺自己腰間的軟弱被人三百六十度的角度一擰,瞬間,讓他痛的直吸一口涼氣。
“也不許辜負我,不然,有你好看。”
狐妖女子‘哼哼’的帶著威脅的聲音也隨之傳了過來。
“怎麼會辜負。”
甦牧急忙保證。
涂山雅雅抬眸看了他一眼,急忙松開了捏著他腰間軟肉的手,又小聲問道︰“剛才很痛嗎?”
“很痛。”
“啊!真擰痛你了?”
涂山雅雅微微發出驚呼,畢竟,甦牧的肉身很強悍,按理說,應該能接受的。
“當然。”
甦牧很是認真的開口,又見涂山雅雅有些驚慌的樣子,便俯在涂山雅雅耳邊︰“不過,若是雅雅能幫我親一親傷口,吹一吹,就很快就會好了。”
“才不要。”
涂山雅雅急忙扭過頭,小聲的嘟囔著。
“哎……”
甦牧裝作有些失落的嘆息了一聲。
狐妖少女那帶著粉色絨毛的折耳听到嘆息聲,微微聳搭了一下,兩只小手捏著,交叉著,最終猶猶豫豫,羞紅著臉,偷偷轉過身,低下了頭
…………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轉眼間,太陽便漸漸落下,感覺到時間不早,甦牧也是開始穿戴衣服。
等穿好,看著還微閉著眼楮,顯得有些慵懶的涂山雅雅,微微俯身,在其額頭上輕輕親吻了一下。
涂山雅雅睜開微顫的眸子,抬頭,看了他一眼,便任由他親在自己的額頭。
“夫人。”
甦牧又親了她那帶著粉紅色絨毛的折耳,一邊在她耳邊輕聲喊了這個稱呼。
涂山雅雅微微顫了一下,只覺的心都微微發軟,好一會,喉嚨間才發出低聲的埋怨︰“你……你又沒娶人家為妻,哪里能喊人家夫人,你要喊,也是喊淮竹為夫人,或者以後喊秦蘭為夫人,哪里有喊雅雅為夫人。”
“雅雅可是一頭狐狸精,可當不得夫人這個稱呼。”
涂山雅雅嘴上這般發出酸澀的言語,那漂亮的眼楮卻滿是溫柔與迷離。
甦牧卻並不為之而解釋,而是低聲道︰“我都喊你夫人了,你也該喊我相公了。”
“你又不是我相公。”
涂山雅雅撇了撇嘴,眼見著甦牧一直盯著她看,小臉微微發紅,還是很小聲的喊了一聲︰“相公。”
“喊的聲音不夠大。”
“相……相公微吼)”
“要甜一點,嬌媚一點,雅雅可是狐狸精,也要學學狐狸精發出那些‘嗲嗲’的聲音。”
“不要。”
涂山雅雅小腦袋立即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想她堂堂涂山二當家,怎麼可能如同那些騷狐狸精一般。
雖然她雅雅二當家確確實實是狐狸精,但此狐狸精卻非彼狐狸精。
“听話,我想听听。”
甦牧將腦袋埋在涂山雅雅那烏黑的秀發里,一邊深嗅著狐狸精發絲獨特的清香,一邊低聲溫柔的請求著。
狐狸精顯然挨不住喜歡人的請求,猶猶豫豫,最終還是嘴角發出‘嗲嗲’的聲音。
“夫君~夫君~”
“……突然不想起來了,再想吃一下雅雅。”
“嗚……別……”
狐狸精略作抵抗,便已然全線失守。
…………
“呼……”
甦牧長呼一口氣,全身細胞都好似發出愉悅的信號,但身體的疲憊卻也是實實在在的。
畢竟,女妖精也不是那樣輕易降服的。
再次起床,看著徹底癱軟,精致的小臉浮現著滿足的神色,已是陷入憨睡的涂山雅雅,拿起被褥蓋在身上,遮住了其暴露的春光,這才小心的再次穿好衣服,小心的離開。
出了門,更是小心的關好房門。
走出門,抬起頭,太陽早已落下,天空一片漆黑,唯有一輪圓月懸在漆黑的夜色中,為大地帶上柔和的光芒。
不知不覺,自己竟然跟涂山雅雅纏綿了一整個白天,到現在,顯然時間已經很晚了。
“這麼晚回去……一會若是淮竹詢問起來,自己便說……”
心中小心嘀咕著,很快到了家門口,一盞燈火搖曳著,散發著溫柔的氣息。
甦牧內心有些忐忑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又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沒什麼疏漏之後,才邁步進入房間。
屋內,靠窗的桌邊,一盞燭火搖曳著,氣質溫柔,賢惠的女兒拿著一本書靜靜地看著,搖曳的燭光落在女子側臉,讓女子的臉上好似帶著幾分朦朧氤氳的光。
听到房門傳來的動靜,東方淮竹放下手中的書本,抬起眸子,看到神色如常走進屋的夫君︰“回來了。”
“嗯。”
甦牧有些心虛的回應。
“今天回來的有些晚呢。”
東方淮竹抿著嘴,上下在自家夫君身上打量了一番,那好看的小鼻子微微嗅了一下。
甦牧心頭一緊,小聲的道︰“嗯,是有些晚了。”
東方淮竹似笑非笑的盯了夫君一眼,又指了指放在桌邊還散發著熱氣的湯碗︰“正好讓丫鬟熬了參湯,也好補一補。”
甦牧听了,訕訕一笑,夫人慧眼,又如此聰慧,哪里看不出他那些小動作,又豈能沒有猜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