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孤月站在山巔,目光看向邊境的方向︰“王權家的那小子已經前往邊境,也不知天門老兒能不能擋住他。”
甦牧站在身後,並不言語。
“其它的我倒不是擔心,天門老兒實力不錯,一手‘不渡天門’,哪怕是我都感到棘手,唯一擔心的,也不過是那柄劍,也唯有那把劍能破的了天門老兒的‘不渡天門’。”
“王權劍現在不是由王權老族長執掌嗎?其作為法寶主人,總能封印‘王權’的威能吧?”
東方孤月搖了搖頭︰“王權老兒作為王權劍的主人,自然有掌馭王權劍的能力,但王權劍並不同于一般的法寶,其最為天地一劍,卻是能自行擇主。”
甦牧也是一愣,倒是沒听過這種說法, 法寶尚有主人,卻能舍棄主人的。
見到女婿露出詫異之色,東方孤月也是笑著解釋道︰
“當年,王權家出了一個劍道天才王權無幕,但當時,王權劍的主人還是王權無幕的父親王權景行,那時王權劍便自行舍棄王權無幕,擇主王權無幕,哪怕王權景行作為王權家主,也只有在王權無幕不用王權劍的時候,才能摸到王權劍。”
“而據我所知,王權劍,也早已擇主王權霸業了。”
“也就是說,若是王權那小子握起王權劍,便能發揮王權劍的威能。”
甦牧愣了愣,心中浮現不太好的念頭︰“若是王權霸業執掌王權劍斬天門前輩的‘不渡天門’……”
“是的,天門老兒的‘不渡天門’怕是擋不住。”
東方孤月苦笑︰“天門老兒辛苦煉制的‘不渡天門’,普天之下,也就一柄王權劍能夠斬破。”
甦牧听了,心中暗道不妙,他本以為若是王權守拙作為王權劍的主人,封鎖一下王權劍的威能,讓王權劍無法斬開‘不渡天門’,再加上派上一些各大世家的長輩在城牆上,足以讓‘面具’止步,現在卻是出了一點疏漏。
…………
邊境
須發潔白的天門老人身影已落在城牆之上,仰頭,喝了一口酒。
酒罷,老人看向遠處天空︰“古往今來,邊塞還從未有過讓人通過的先例,區區幾位小輩,也涼想通過我耗費一輩子心血煉就得法寶‘不渡天門’。”
“轟隆隆……”
說罷,腳下城牆已是一陣顫動,開始不斷的爬升,升高。
王權霸業踏劍而來,負手于背,微微抬頭。
“這牆在升高。”
眾人停下,李去濁看著擋住去路的高牆,目光不斷的打量,作為一代法寶大師,對于這樣的法寶,很是感興趣,若非要前往‘圈外’,他肯定要上門請教,好好研究一下這等法寶。
“砌石擎天,飛鳥不渡,這便是傳說中的道門古法,天門咒了。”
王權霸業仰頭,看著此處城牆,手心不由微微按在腰間劍鞘處。
“不錯,不錯,年輕人還是有眼界啊!”
天門老人飛出城牆,目光落在為首的戴著無臉的‘滑稽’面具的男子身上,也清楚眼前之人,便是王權家的少主王權霸業了,于是拿起酒壺,又灌了一口︰“邊塞有牆高如山,離天之余三尺三,此的確便是天門咒了。”
“見過前輩。”
王權霸業也在此刻開口。
天門道人笑了笑,目光在一眾‘面具’一一掃過,隨即道︰“幾位小輩,‘圈外’還不是你們現在能夠探索的地方,且回去吧。”
“前輩,‘圈內’我等已是全部探索完畢,就差‘圈外’了,還請前輩放行。”
王權霸業再次開口。
“小輩,‘圈外’乃是禁區,非是你們現在能闖的。”
天門道人再次開口︰“幾位都是道盟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若是因此而折損,對于道盟而言,將是巨大的損失。”
“所謂的‘禁區’,不過是懦弱者的‘禁區’罷了。”
雙手抱刀的李自在不屑的說了一聲。
天門老人面色一沉︰“呵,我等長輩吃的鹽可比你們走的路都要長,真是目無尊長。”
“前輩,我等今日是一定要前往‘圈外’的。”
王權霸業舉起手掌,打斷了還要說話的李自在,繼續道︰“非是前輩能阻止的。”
天門道人也是失去了與這些小輩交談的想法,伸手一揮,一名名道兵嚴陣以待。
王權霸業並不在意,他們敢闖邊境,又豈會畏懼這些,早已做好了強闖的準備。”
只是,馬上,‘面具’成員一個個卻忽的沉默了。
因為,一名名孱弱的老人從這些嚴陣以待的道兵身後走出,讓‘面具’成員都是為之變色。
倒不是這些孱弱的老人有多麼強大,而是,這些老人都是他們的長輩。
“各家找尋自家的不孝子弟吧。”
天門老人舉起酒壺,灌上一口,喝罷,才看向一眾‘面具’,看著眾‘面具’失色的樣子,只覺得心情大暢。
而隨著天門道人話語落罷,一名名老人已是早已找尋到自家的小子,立即向著自家小子飛去。
一眾‘面具’頓時亂做一團,多少有些不知所措,本能的將目光落在王權霸業的身上。
“前輩們,止步。”
王權霸業額頭也是不自覺的滲出一抹冷汗,曾想過在此邊境遇到極為強勁的對手,卻從未想過遇到這種局面。
只是飛過來的老人只是看了王權霸業一眼,然後,仗著是長輩,毫不理會,直接掠過王權霸業,去抓自家的小子,眾‘面具’想反抗,但看著自家長輩,真無法下手,只能憋屈的連連退後。
很快
整個邊境城牆面前
只有王權霸業一個人站在城牆之下。
孤零零的
甚是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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