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花帶著婦女會的同志們來到四合院,後面跟著一些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甦丹紅立下大功。
從街道辦來四合院的路上,她就把婦女會奉命教育槍斃犯干媽聾老太太的事情故意傳揚出去。
大院祖宗的威名聲名遠播,轄區居民或多或少都听過四合院聾老太太的名聲。
就因為沒有對聾老太太采取幫扶教育,鬧得轄區內有人傳出聾老太太背景很深,上面有領導專門打招呼保護聾老太太的風聲。
王紅梅一個頭兩個大,一度猜測這是不是聾老太太對他出了招,更有甚者是落敗者在暗中推波助瀾。
他專門跟牛大花交代,借著甦丹紅的嘴巴,表明街道辦對這件事的態度。
一听說要收拾聾老太太,有事的人也突然變得沒事,跟著婦女會的人一塊行進,都想看婦女會如何教育幫扶聾老太太。
三四十號人,嘩啦一聲涌入四合院,把前院一些娘們給大嚇一跳,還以為怎麼回事,直到她們看到走在最前面的牛大花,這才把心收在肚子內。
這麼大的陣仗,不可能是沖著她們來的,只能是沖著聾老太太或者秦淮茹來。
三大媽猶豫要不要迎上去的時候,二大媽已經抱著槐花走到牛大花跟前,快速的表明著自己的身份。
“花姐同志,我男人是劉海忠,院內的二大爺,這是秦淮茹家的閨女,秦淮茹上班,沒人幫忙帶,我家男人讓我幫忙照顧,像我這種情況,不可能是黑五類吧。”
三大媽翻著白眼,二大媽這語術,一看就是專門背過稿件,真不是她小看劉海忠兩口子,劉家五口人,就老大有點腦子,剩余的四口,個個都是豬腦子。
要麼叫花姐,要麼直接叫同志,非喊一個不倫不類的花姐同志的稱呼。
“您來我們四合院,是不是要教育聾老太太?”
見牛大花看著自己,二大媽難得的聰明一回兒,給出推測。
“秦淮茹去上班,就兩孩子,一個五歲,一個兩歲,咱總不能是沖著兩孩子來的吧,孩子知道什麼呀?肯定是聾老太太,老聾子是易中海的干媽,是黑五類的混蛋。”
“我們是來幫扶教育聾老太太的,聾老太太是不是在後院?”
甦丹紅委實是一個合格的嘴替,表明來意,還詢問著聾老太太的下落,心里卻在盼著聾老太太潛逃。
到時候婦女會也跟著雄起一把。
“老聾子不在後院,在中院,剛才不知道發什麼瘋,拿窩頭把自家的玻璃給砸了一個稀爛,我們大院的街坊都說老聾子是嫌棄我們這些鄰居不尊老,沒給她送山珍海味,三大媽說她們家吃窩頭都得精打細算,老聾子用窩頭當武器,非得大魚大肉,上哪給她弄去,還五保戶,完全沒有五保戶的覺悟。”
牛大花的身後,響起倒吸涼氣的聲音,跟進來看熱鬧的街坊們被嚇到失聲,這分明就是沒把窩頭當糧食。
“老聾子後來想跑,還想把窩頭這罪證給銷毀,許大茂的媳婦一口喊破老聾子的算計,在我跟三大媽的帶領下,我們抓住聾老太太,擔心她跑,用繩子把聾老太太捆在中院,等晚上我們當家的回來,開全院大會教育老聾子。”
在二大媽心中,全院大會勝過一切,她才會自豪的說出劉海忠晚上組織全院大會教育聾老太太的話。
卻不想惹得婦女會的同志們各自翻著白眼,也就因為聾老太太的事情比較重要,否則說什麼也得跟二大媽聊聊什麼叫全院大會。
牛大花跟二大媽說了幾句不要錢的場面話,繞過二大媽朝著中院走去。
一行眾人很快進入中院。
中院做針線活或洗衣服的娘們,看到牛大花帶著這麼多人進來,站起來的站起來,用手扶東西的扶東西。
眾人在前院的對話,一字不漏的飛入中院街坊們的耳簾,看著聾老太太的目光,是看你聾老太太如何倒霉的眼神。
被捆在地上嘴巴里面塞著布團子的聾老太太,蠕動的更加厲害,她是一干眾人當中最驚恐的那個人。
五保戶浪費糧食,嫌棄街坊們沒給她送大魚大肉繼而怒砸自家玻璃的事情,聾老太太吃不了兜著走。
甦丹紅快步朝著後院走去,又極快的返回到中院,跟牛大花匯報著後院的情況。
窩頭砸玻璃的事情,究竟是不是街坊們在瞎說,她得親自去現場看看,還把砸玻璃的武器,一個從地上撿來的硬邦邦的窩頭拿給牛大花看。
窩頭上面的牙齒印記還在。
甦丹紅伸手取下聾老太太嘴腔內的布團子,大院祖宗貪婪似的喘著氣,身體使勁掙扎著,想從地上站起。
卻因為繩索束縛的緣故,未能如願。
見聾老太太蠕動的體型像個惡心的糞坑蛆蟲,甦丹紅伸手試著解她身上的繩索疙瘩,發現院內的街坊們居然用了捆豬的豬蹄扣系法,買奈何,找來剪刀把聾老太太身上的繩子直接剪斷。
聾老太太難得的重新獲得自由,人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嘴巴里面就開始號喪叫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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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冤枉我,我沒有拿窩頭砸玻璃,也沒有嫌棄她們沒給我送吃的,這就是一場誤會。”
不管不顧先把責任撇清再說,心里愈發覺得沒有靠山不行,這尼瑪易中海活著,根本不用聾老太太自我辯解,易中海就出面解決掉事情,沒有易中海,她想重新培養一個易中海。
新搬來的兩戶人家,是聾老太太的目標。
培養新易中海是今後的事情,大院祖宗要把眼前的難關給過掉,說什麼也不能讓婦女會當眾教育她,大院祖宗就沒丟過這臉。
“我跟易中海沒有關系,也不是易中海的干媽,我就是一個院內孤苦無依的老婆子,易中海說要照顧我,我總不能說不能吧,他可是一大爺。”
聾老太太是懂甩鍋的,把責任推在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被槍斃,曲丫頭不在,隨便老聾子怎麼說。
主打一個死無對證。
“不單單是我,院內的街坊們,你們婦女會挨個詢問,問問她們有沒有被易中海欺騙,誰也不怪,就怨易中海那張臉過分的欺騙人,可不只有四合院的街坊們被易中海欺騙,軋鋼廠這麼大的廠子,也被易中海給騙了。”
急于撇清責任的聾老太太,還把軋鋼廠拖下水。
在賭婦女會不會去軋鋼廠進行求證。
“老太太,你是不是易中海干媽,不是你說了算,是街坊們說了算,王主任說過這麼一句話,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我們街道辦不會把對的說成錯的,不會把錯的說成對的,沒有證據,我們不至于大張旗鼓的來找你。”
牛大花欣慰的點點頭,甦丹紅這丫頭很不錯,婦女會後繼有人。
她沒有第一時間開口,就是心存了鍛煉甦丹紅的心思。
甦丹紅的言語反駁能力和實際行動能力及邏輯思維能力,方方面面突出著她自己的優勢。
把教育聾老太太的現場,暫時交到甦丹紅的手中,非必要時刻,牛大花不會開口。
甦丹紅也沒有讓牛大花失望,看到聾老太太把責任一股腦推在死去好幾天的易中海身上,柳眉倒豎,銀牙直咬,揮手一巴掌抽在大院祖宗的臉上。
懶得跟老聾子說廢話,直接動手。
抽耳光的力氣不大,聾老太太臉上也沒有印記出挨抽的五指印記,但侮辱性卻極強。
大院祖宗自從跟易中海抱團養老以來,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呀。
“你敢打長輩?”
聾老太太一時不慎,說了一句沒過腦子的話。
這也是她跟易中海橫行四合院的儀仗之一,一言不合當別人的長輩,拿所謂的尊老說事。
卻不成這句話被周圍的街坊們當把柄的抓在手中,紛紛出言訴說著聾老太太的昔日輝煌。
其實也就是告狀,聲討聾老太太在院內的各種惡劣行為。
真是牆倒眾人推。
在砸玻璃、倚老賣老、吃山珍海味、欺壓街坊們等一系列惡事上,大家伙又給聾老太太生扣一個招魂的帽子,算是借鑒賈張氏喊老賈的事實,說聾老太太在家里背著大家伙喊她之前的男人,又說前幾天在屋內偷悄悄給易中海燒紙,說這就是在同情壞分子易中海。
聾老太太說一句,就有街坊們的無數句指責在等著回應老聾子,鬧得老聾子一時間百口莫辯。
甦丹紅趁著大家伙懟嗆聾老太太的口吻,反質問老聾子。
“當著大家伙的面,你說你是誰的長輩?分明就是一個老不羞,我打的就是你這個不要臉的老不羞。”
小嘴像個小喇叭似的,懟嗆的話一句接著一句,被甦丹紅連串丟在聾老太太身上。
“睜著眼楮說瞎話,明明跟易中海橫行四合院,欺壓四合院的街坊,看到易中海被槍斃,把責任推到死去的易中海腦袋上,自以為可以置身事外,真以為天底下就你老聾子一個聰明人?還是把我們婦女會當成三歲的孩子任由你糊弄?你要是清白的,能被街坊們捆在地上?”
聾老太太看著眼前的甦丹紅,她也是有點泛懵逼。
犯了以貌取人的毛病,覺得甦丹紅二十出頭的小年輕應該很容易被自己拿捏,結果甦丹紅讓聾老太太曉得什麼叫做得得得的喇叭嘴。
氣的聾老太太的手,在半空中用力朝著地面戳了幾下。
大院祖宗的慣用伎倆,拐杖加持,因手里沒有拐杖,所以聾老太太此舉行為顯得很怪異。
圍觀的街坊中,突然竄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老聾子不會跟賈張氏一樣吧?”
原本還圍在聾老太太周圍距離老聾子不到一米遠的吃瓜群眾,被這一句話嚇的齊齊後移著自己的身體,想盡可能的拉開與聾老太太的安全距離。
後面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一門心思的想要擠到前面看聾老太太的熱鬧,前面的人擔心聾老太太步了賈張氏神經的後塵,讓自己遭遇某些不測,一個向後移,一個往前涌,現場瞬間亂哄哄一團,本就緊繃的神經直接被拉滿。
你一言,我一語,聾老太太神經的事實就這樣被坐實,無數人言之鑿鑿的說聾老太太得了神經病,老聾子雙手做出怪異的舉動,這就是聾老太太神經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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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揪心被婦女會教育的聾老太太,已經顧不得自己是不是易中海干媽,賈張氏就因為神經病,被關在里面,聾老太太不想落個跟賈張氏一模一樣被關在里面的下場,用腳指甲蓋想,都能想到里面的生活是個什麼場景。
“我不是神經病,神經病不是我,我好好的。”
聾老太太的聲音,在亂哄哄的現場顯得微不足道,街坊們嚎叫的聲音壓倒一切,除本院憂心忡忡的街坊,一些不是本院的人也在幸災樂禍的起著大哄,他們的嗓門更大。
牛大花的目光環視著周圍的那些人,誰剛才喊得嗓門大,誰聲音高,她記了一個大概。
見甦丹紅有些招架不住,這才緩緩出聲。
“都他媽給老娘住口!”
高亢的聲音,猶如一道響亮的炸雷,在無數人耳畔前轟鳴,剛才還亂糟糟的現場,轉眼間變得安靜下來,起哄的人,擔心的人,都把目光投到一臉鐵青的牛大花身上,一些被牛大收拾過的人,涌起幾分後怕的情緒,怎麼把這個魔頭給忘記了。
甦丹紅見牛大花一句話鎮住亂哄哄的現場,滿臉都是崇拜之情,剛才這一幕,她就有些招架不住。
說句不好听的話,差點被氣哭鼻子。
“王建設、蔡六根,徐建軍,周有糧,丁來財,要不要我給你們找個大喇叭,讓你們對著大喇叭說?”
被點到名字的幾個人,是起哄最大聲的幾個人,說神經病如何,講聾老太太怎樣的話,就是這幾個人喊出來的。
算是知根知底,曉得這就是一些胡亂過嘴癮的家伙。
聾老太太見眾人被牛大花鎮住,不再瞎咧咧,急忙重復著剛才的話。
“花姐同志,我不是神經病,我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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