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自己吃不上曲丫頭絕戶的眾人,持著我倒霉你也得跟著不好的心思,專門跑後院,站在院內大聲的向劉海忠進行著匯報。
內容是四合院新搬來兩戶人家,分別住進原先易家的房子。
說曲丫頭因易中海做下對不起街坊們的缺德事情,覺得無顏面對四合院的鄰居們,把房子捐贈給街道辦,去別的地方生活去啦。
明著在跟劉海忠匯報,暗地里卻在戳著聾老太太的肺管子。
從聾老太太主動站出來收留曲丫頭那一刻開始,院內的街坊們就曉得大院祖宗在打著什麼主意。
曲丫頭這一跑,大院祖宗瞬間被打回原形,也就現在能走能動,萬一不能行走,喝尿都趕不上現造的。
劉海忠急切的從屋內跑出來,跑到中院盡他管事大爺的職能。
聾老太太拐杖都沒拄,小腳飛快的從自家跑出來,風一樣的出現在兩戶新住戶的面前,居然比劉海忠都快。
易中海家的房子,一大一小兩間,大的面積在二十七八平米左右,內外套間的布局。
賈東旭娶秦淮茹前,未能算計到傻柱家的房子,為避免出現新媳婦跟婆婆同住在一張床上的情況,參照易家內外套間的設置,在賈家屋內打下一道格柵,賈東旭兩口子睡里間,賈張氏睡在外間。
入住這間房子的人家,一家四口,男的三十五六歲的年紀,女的三十二三歲,大兒子十四歲,小閨女六歲。
曲丫頭走的比較著急,她本人就帶著錢及一些換洗的衣服,家里的家什及易中海的衣服、被褥全都留下。
聾老太太邁步進屋那會兒,男人嫌棄晦氣的把易中海的褲衩子奮力的朝著門外丟去。
死人穿過的玩意。
真他媽趕巧。
這褲衩子不偏不斜剛好落在聾老太太的腦袋上,有點新娘嫁人的意思,腦袋上都有紅色的蓋頭,只不過一個繡著戲水的鴛鴦,一個什麼都不是,還是易中海換下來未來得及清洗的髒褲衩子。
見自己闖禍,女人第一時間沖到聾老太太跟前,伸手把聾老太太腦袋上易中海牌紅色褲衩子摘下。
嘴里倒著歉。
“對不起,不好意思,都怪我。”
聾老太太並沒有回應婦人的道歉,而是用眼光打量著眼前道歉的女人和朝她笑笑的男人。
老實、听話、賢惠,這是聾老太太對女人的第一眼認知。
沖著男人把褲衩子丟她腦袋上,女人卻主動攬鍋的行為,家里家外都以男人為主。
這一點,很合聾老太太的心意,聾老太太一度因眼前的女人想到曲丫頭,那個以易中海馬首是瞻的女人,易中海說什麼就是什麼。
女人貌似可以為自己所用。
走了曲丫頭,來了新女人,老天待我不薄。
男人一臉的敦厚,這相貌,百分之百符合聾老太太的心意。
大院祖宗決定跟這兩口子好好來往來往,讓這兩口子給她養老送終,自然不會因為腦袋上的紅色褲衩子,就甩臉色給人家,裝出不以為意的樣子。
“沒事,其實應該是我說對不起,你們今天新搬來,我這個四合院的老住戶不請自來,是我唐突了。”
“老聾子,收起你那點小心思,易中海跟你抱團養老,剛被槍斃,曲丫頭跟你抱團取暖,腦袋上扛著黑五類的帽子。”
劉海忠可不會給聾老太太面子,他用易中海兩口子當例子。
“眼瞅著自己的養老沒著落,看到新來的住戶,跟人家套近乎,想著人家給你養老。老聾子,你是不是除了養老就沒別的事情了?”
當眾叫破聾老太太的算計。
還借用道德天尊易中海的絕世名言。
“做人不能太自私,就不能為街坊們想想?非得琢磨自己的那點身後事?你絕戶,這是事實,但你死在家里,也不是沒人給你收尸,有人給你收尸。”
在場街坊都看著劉海忠,想听听劉海忠言語中的收尸,是怎麼一個收尸法。
總不能是易中海的那種槍斃式收尸吧。
讓聾老太太吃槍子,這想法還真有搞頭,街坊們看著劉海忠把易中海槍斃的事實套用在聾老太太身上。
“易中海,是你干兒子,為養老,做下多大缺德事情,棒梗被易中海算計死,賈家成絕戶,賈張氏變神經,截留傻柱一千多塊的生活費,事發被槍斃,派出所也沒讓易中海暴尸荒野呀。”
聾老太太氣的肺管子疼,這他媽槍斃式送終,不是她要的。
四合院都沒給易中海停靈,下炕紙沒燒,墳頭也沒暖,好個屁。
虎落平陽被犬欺,要是易中海活著,聾老太太肯定用拐杖狠狠敲破劉海忠的狗頭。
心里美滋滋的劉海忠,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他扭頭正色的看著一家四口,語重心長的提醒著他們。
“老聾子為養老,都魔怔了,院內的街坊們都知道這事,對老聾子是有多遠就躲多遠,這是見你們新搬來,不熟悉她的底細,在故意跟你們套近乎,你們要是給她三分顏色,老聾子一準蹬鼻子上臉,自稱孩子的奶奶或者老奶奶,無形中讓你們變成她的小輩,到時候就去你們家吃飯,讓你給她做事情,洗褲衩子,擦屁股,倒尿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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聾老太太見劉海忠戳破自己的心思,卻也沒有過分的慌張。
劉海忠的反應及言語,被聾老太太猜到一半。
依舊在觀察著一家四口臉上的表情。
“看什麼看?”
劉海忠見聾老太太還瞅著新搬來的一家四口,臉不由得一拉。
“老聾子,我警告你,收起你那點小把戲,別以為易中海一個人把事扛下,你就可以從截留錢款事件中脫身,我劉海忠以管事二大爺。”
突然想到易中海死掉,自己晉級一大爺,劉海忠果斷的把二變成一。
“不是二大爺,是一大爺,我劉海忠以一大爺的身份要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還何家一個朗朗乾坤。”
跟前看戲的街坊們,可勁捧著劉海忠的臭腳,各種不要錢的話,一句接著一句的被他們丟在劉海忠身上。
中院亂糟糟的猶如菜市場,吵吵個不停。
就連想暫時跑回後院自家想養老辦法的聾老太太,都沒辦法從這幫家伙的包圍圈中給摘出身來。
在許大茂的起哄下,聾老太太從什麼方向擠,這幫人就專門堵在那個方向,聾老太太下意識的想要倚老賣老。
大家伙趕緊把易中海干媽的帽子扣在聾老太太腦袋上。
想以大院祖宗架勢沖出包圍圈的聾老太太,當場變得老老實實。
直到一聲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亂糟糟猶如菜市場的中院轉眼間變成哄堂大笑的舞台。
“一大爺,老聾子是老奶奶的名字嗎?姓老,名字叫做聾子,她是不是听不到聲音,所以她的爸爸媽媽給她起名老聾子。”
六歲的小丫頭,睜著好學求教的眼楮,直勾勾的盯著劉海忠。
劉海忠對自家老二和老三的教育辦法就是打,三條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嚴重的情況下,打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好幾天不能下床,面對一個可愛的六歲丫頭,雞毛撢子貌似派不上用場,一時間僵在當場。
所幸呆滯的時間不長,也就十幾秒鐘,被隔壁小屋內一聲驚呼的女音給打破。
借坡下驢的劉海忠,這才想起院內共搬入兩戶新鄰居,一戶是面前被聾老太太打起主意的一家四口,一戶是一對新結婚不久的小年輕,忙抬腳朝著旁邊的小屋走去,樣子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哥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總算找到劉海忠時不時暴打自己的原因。
合著是嫌棄他們哥倆不是女娃。
劉海忠很快來到這對新婚不久小兩口跟前,沒急著進屋,身在屋外朝著屋內招呼一聲。
“在家呢?我是一大爺。”
這一點,比易中海強,易中海進傻柱家,比進自家都隨意。
人家新婚,劉海忠再是一大爺,也得避嫌。
之所以這麼篤定對方是新婚不久的小夫妻。
沒吃過豬肉,卻也見過豬跑。
新婚燕爾的兩口子跟老夫老妻的兩口子可有著差距。
放置在外屋隨小兩口一起搬來的那些家具,櫃子、桌子、梳妝台等等,都是新件,上面的漆皮都是新的,鏡子上面的喜字還沒撕掉。
有人數了數,七十二條腿,心里一度泛起猜疑,易中海家的小屋子能擺下這些東西嗎?
也有人看到式樣不錯,在跟小兩口子打听物件的來源。
那個木工師傅做的。
修繕房子、蓋新房、娶媳婦等等,都要請專業的木工師傅來施工。
二十出頭的小媳婦,听到劉海忠聲音後,從家出來,朝著打听木工師傅來歷的鄰居,柔聲細語的說著自家家具的來歷,師傅叫什麼,擅長打造什麼,說的清清楚楚。
劉光天和閆解放他們這幫未婚的小年輕直勾勾的看著小媳婦。
同人文中,秦淮茹、婁曉娥、何雨水、于莉被書友們稱之為四合院四美。
小媳婦的相貌或許不如秦淮茹,不如婁曉娥,但貴在聲音好听。在聲音的加持下,這些正處在青春期的小伙子們春心大動,覺得自己長大也要娶這麼一個聲音好听的媳婦,一些過來人,像許大茂、閆解放他們,都不懷好意的看著屋內埋頭收拾衛生的男人,又是一個疼媳婦的男人,堪稱傻柱第二。
見自家男人還在屋內收拾沒出來,女人喊著屋內的男人。
“大海,咱大院的一大爺來找。”
男人從屋內走出來,臉上黑一片白一片的,不是傷口,是收拾屋子不小心沾在臉上的灰塵及其他垃圾痕跡。
他先朝著劉海忠伸出手,後又覺得不妥當,把手縮回來,在衣服上擦擦,二次向著劉海忠伸手,與劉海忠握握手。
“咱大院的管事一大爺,那就是咱大院的領導,一大爺,我叫丁大海,紅星廢品站工作,這是我妻子周紅梅。”
劉海忠一臉的高光。
丁大海那一句‘那就是咱大院領導’的話,讓劉海忠十分受用。
覺得自己身為領導,就要盡到領導的責任,可不能讓這小兩口落在聾老太太的養老算計中。
“大海,剛才我跟你們隔壁說的那些話,你都听到了吧,沒關系,一大爺也是為你們兩口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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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了幾句四合院如何街坊們怎樣的場面話,口風一轉的把剛才跟旁邊一家四口說過的那些話,不厭其煩的跟丁大海兩口子重復一遍。
老絕戶聾老太太為養老,把易中海兩口子鬧得死的死跑的跑,讓丁大海兩口子對聾老太太敬而遠之,最好不要來往,就連躲在賈家的秦淮茹也沒有幸免于難。
“大海,紅霞,咱四合院內有兩戶黑五類人家,一戶是我剛才跟你們提過的老聾子,算計人給他養老,一戶是你們對面住著的秦淮茹,賈張氏縱火犯罪,被關在監獄,秦淮茹一個寡婦卻上環,差點讓我們中院的傻柱給絕戶,離秦淮茹和老聾子遠點。”
身在賈家的秦淮茹,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跟聾老太太一模一樣,也想算計算計新來的住戶。
卻沒想到劉海忠幾句話,把秦淮茹的底線都給戳的不留渣子。
曉得自己招惹不起,老老實實的躲在賈家沒出去,摟著小鐺,看著槐花,哭自己的苦日子不好過。
院內的劉海忠,為體現街坊之間的相互幫助,招呼著街坊們一塊幫忙,把丁大海兩口子帶來的那些家具搬到屋內。
前面都還好好的,搬最後一件床頭櫃的時候,一方面是抽屜沒鎖牢固的緣故,一方面是搬東西的鄰居搬運方式不對,抽屜口朝下。
伴隨著抽屜的倒滑,一枚銅制的子彈,好巧不巧的從櫃子抽屜里面掉落出來,掉落力道加持下,順著地面滾出一米多遠。
不怎麼響亮的滾動聲音回蕩在屋內,也把大家伙的目光吸引到子彈上。
劉海忠干咽一口唾沫。
許大茂皺著眉頭,這實沉的聲音,可不像用過的廢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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