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申請書,王建設便也無法推諉。
他很快辦理好了許大茂跟婁曉娥兩人的離婚證書,婁曉娥的歸了婁曉娥,許大茂的歸了許伍德。
風水輪流轉,今日到我家。
電視劇中,婁曉娥是被許大茂逼著離婚,現實中是婁曉娥主動跟許大茂離婚。
穿越者必捅的婁子,此時卻愁眉不展,不知道是在憂心許大茂的死,還是揪心今後在無法享受許大茂放電影式的洗腳法。
聾老太太被燒死,婁曉娥不會賴在四合院,王建設猜測婁曉娥會回歸婁家,婁家出于避諱的心思,想必會離開京城。
五年後,李懷德也就沒有辦法清算婁家。
許大茂是聖人呀。
犧牲我一人,盤活了整個婁家。
婁父見事情辦理妥當,他從凳子上站起身子,朝著王建設說了幾句客套話,拉著婁曉娥離開了辦公室。
許伍德兩口子坐著沒動,許母看著婁曉娥離去的背影,眼淚汪汪,心里在罵許大茂那個死玩意。
玩女人玩的把命給丟了,真不愧是老許家的種。
關鍵婁曉娥的肚子一點起色都沒有,比許大茂遲結婚大半年的李秀芝,最近在孕吐。
听說傻柱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婁曉娥走出辦公室,停下腳步,朝著身後坐在凳子上的許伍德兩口子看了看,在婁父一聲輕咳的提醒下,快步離去。
屋內就剩下了王建設和許伍德兩口子。
“王主任,有件事還要麻煩你一下。”
“不麻煩,我身為街道主任,你們身為街道轄區的住戶,我有責任,也有義務為你們服務,說什麼事吧,能辦的,我盡量辦,不能辦的事情,我想辦法去辦。”
場面話說的真漂亮。
歸根結底,就幾個字,規則內,看我心情好與壞。
許伍德也听出了王建設的話中之意。
先捧了一下王建設,說了一些給王建設戴高帽子的話,緊接著話鋒一轉,提到了他要求王建設如何如何。
“王主任,咱轄區的街坊鄰居們,誰不夸您,有您當我們的主任,是我們這些人的福氣。其實也不是什麼事情,就我們想脫離跟許大茂的關系。”
王建設心里哎呦了一下。
這一點,他還真沒有想到。
許伍德兩口子這是給了王建設一個驚喜。
賈家要是有許伍德這腦子,也不至于去鹿城搞支援建設,鬧不好還的被街道辦設為主動跟壞分子不共戴天的標桿人物。
所謂的脫離關系,也就是撇清了許大茂跟許家的整體關系,就算許大茂被槍斃了,黑五類的帽子也不會扣在許家腦袋上。
算是一步自保的退路。
“王主任,我知道這麼做,讓您有些為難,這也是沒有辦法,大茂他還有一個妹妹,我們老兩口子死就死了,關鍵小玲還年輕,賈家的事情您也知道,小鐺都知道自己是黑五類,口口聲聲說自己長大了也要吃槍子。”
王建設懶得听許伍德念ど蛾子經。
把剛才的信紙遞給了許伍德。
當著王建設的面,許伍德抓著鋼筆,洋洋灑灑的寫了整整兩頁申請材料,每一頁都寫了許伍德的名字,並且按了手印,旁邊的許母,也做了相同的事情。
王建設把申請書收好,以街道辦的名義,出了一份許家跟許大茂脫離關系的證明書,隨後領著兩人從辦公室出來。
證明書僅是一份書面性的材料。
許伍德兩口子還要在街道辦的張羅下,進行自批會,批判許大茂婚後出軌睡人家小媳婦的禽獸行為,表明許家跟許大茂不共戴天的態度。
思來想去,王建設覺得適合做這件事的部門,也就婦女會。
當初在教育聾老太太一事上,婦女會表現的很搶眼。
剛好花姐她們都在。
朝著婦女會的花姐招呼了一句。
“花姐。”
許伍德的眼楮,猛地就是一縮,表情赫然是一副掉在茅坑內的抑郁。
稱呼往往代表了一個人的態度。
王建設作為街道辦的一把手,當著大家伙的面,公然稱呼一個手下為姐,語氣十分的自然,街道辦的這些人也都見怪不怪,被稱呼為姐的花大力,是一副當仁不讓的模樣,這說明王建設很看重花大力,反過來說,花大力就是王建設的心腹。
心里的小心思,瞬間被許伍德收起。
婦女會不用提,這些人的手段,許伍德多少也听聞過。
就說王建設,軋鋼廠的李懷德跟王建設關系不錯,這是能跟許伍德領導說上話的大人物。
跟王建設關系不好,當初給過王建設難堪的楊廠長,死了,還暴露了叛徒的可恥往事,工會主席則跟易中海一模一樣,成了無根之人。
那會兒還想著要是街道辦的其他人牽頭自批會,許伍德想辦法糊弄糊弄,自批會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依著目前的態勢來看,自批會不但不能糊弄,還要認真對待。
婦女會招惹不起,站在婦女會背後的王建設更招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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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現在的許家,是人家案板上的肉。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僅此而已。
許伍德朝著花姐討好似的笑了笑。
“許伍德代表許家,跟亂搞男女關系的許大茂脫離了父子與母子及兄妹的關系,街道辦給予了相關的書面材料支持,為了跟壞分子許大茂劃清界限,應許伍德兩口子及許小玲三人的要求,我街道辦會張羅自批會,你們婦女會全力配合。”
花姐朝著王建設點了點頭,目光隨後落在了許伍德兩口子身上,小聲說了幾句,許伍德兩口子跟在花姐屁股後面,進了婦女會辦公室。
甦丹紅她們也都跟著進去了。
王建設扭身回了辦公室。
.....
下午沒出去,躲在辦公室內想了一下午的事情,臨近下班那會兒,花姐帶著甦丹紅進來匯報。
說是下午她們婦女會搞了一次試點自批會。
也就是彩排。
召集了上百號街坊,圍著許伍德兩口子,聆听許伍德兩口子的懺悔。
效果不錯。
甦丹紅還把一份總結材料,交給了王建設。
王建設對于搞試自批會這件事,沒什麼異議,讓花姐和甦丹紅她們放心大膽的去做,沒有刻意去叮囑,說什麼不能鬧出人命,注意尺度之類的話,都是聰明人,曉得分寸。
許伍德兩口子又不是蠢人,那可是反算計秦淮茹的神人。
在花姐和甦丹紅兩人離去後,王建設抓起了面前的書面材料,認真的瀏覽了起來。
整體印象不錯,字跡也比較工整。
本來還不知道如何寫匯報材料,眼前的材料,讓王建設有了思緒,抓起鋼筆,借鑒了一些詞匯。
書寫了一千多字,放下鋼筆,使勁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六點四十五分鐘。
天色還未黑。
端起大茶缸,喝了幾口茶水,正欲繼續書寫,傻柱的聲音在王建設耳畔響起。
“王主任,我傻柱。”
別的人來找王建設,不管辦公室的門開不開,都是先敲門,隨後在表明身份,傻柱直接喊了一嗓子。
這人其實也是被同人文給魔化了,電視劇中沒有那麼壞。
王建設看著傻柱,招了一下手,示意傻柱進來。
傻柱邁步走進來,恭恭敬敬的站在王建設的對面,一副犯錯小學生正在被老師教訓的老實模樣。
他的手朝著旁邊的凳子指了指。
“別站著了,坐著談。”
劉海忠見了李懷德,都能自顧自的坐,傻柱卻非要站。
听王建設放話,傻柱這才坐在凳子上,看著王建設,一副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架勢,過了十幾秒鐘,應該是下了決心,朝著王建設表明了來意。
“王主任,我找您也不是什麼事情,就許大茂的事情,我在廠里听人說,說許大茂在鄉下放電影的時候,睡了人家小媳婦,軋鋼廠傳的沸沸揚揚,說許大茂如何,說許大茂怎麼樣,我知道許大茂什麼性格,好色是好色,有些事情不可能做,不會為了好色把命給豁出去,他不是那樣的人。”
王建設心里暗道了一句,電視劇中的許大茂,還真是一個想做就做的那種人,秦京茹就是證人。
到現在,王建設也算看明白了傻柱的來意。
這是要給許大茂說情。
“你是讓我出手,幫許大茂脫罪?”
“嗯。”傻柱緊跟著解釋了起來,“您是街道辦主任,您出面,肯定能救許大茂一命,我下午那會兒,為這事找了軋鋼廠的領導,軋鋼廠的領導直接把許大茂開除了。”
這手法跟當年學校開除閆阜貴有的一拼。
直接從根上解決問題。
“何雨柱,你太看得起我了,你的這個要求,我沒辦法做到,有些事情,你估摸著是不知道,我跟你說.....”
王建設把許大茂交代了犯罪事實,且在犯罪事實上簽字按了手印的事情,跟傻柱說了一個明白。
就連婁曉娥跟許大茂離婚,許伍德代表許家跟許大茂決裂的事情,也沒有隱瞞。
傻柱蹲在了當場,張口結舌的模樣,分明有些懷疑。
王建設把許伍德寫的斷絕關系的申請書從抽屜里面取出來,推在了傻柱的面前,又把離婚的存根統計,讓傻柱看了看。
白紙黑字,容不得傻柱說不,這才信了王建設的話。
嘴里哎呦了一聲,手抓著自己的頭發,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樣。
估摸著也是沒想到親爹和親媽都把許大茂給放棄了,反倒是傻柱這個外人,還在為許大茂奔波。
“心情不好受?”
王建設做著傻柱的思想工作。
“有句話不知道你听沒听過,心如止水,誰也不能將我怎麼著了,許大茂真要是坦坦蕩蕩,就算是陷阱,也躲著他許大茂走,咱常說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許大茂要是沒有睡女人的ど蛾子,能被人家堵在被窩內?”
傻柱的表情,帶著幾分松動。
“听人說,說許大茂被人從被窩里面提溜出來的,而且還在做那種事情,我打個比方,他沒那個想法,總不能被人捆著送到女同志的被窩里面吧,那麼大的一個村落,真能做到滴水不漏?也就你們四合院之前才會捂蓋子捂的這麼嚴實,這也是因為前主任不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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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我明白了。”傻柱站起身子,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就是這里不對勁,我們兩個人之前掐了這麼多年,本以為能一直掐下去,沒想到許大茂這混蛋,先走到我前頭了。”
“別多想,睡一覺,就好了。”王建設口風一轉,“听說你媳婦有了?”
傻柱的表情,肉眼可見的歡快了不少。
表情帶著幾分暢想。
“有了,就這幾天的事情,我還以為她生了病,哇哇的吐,後來才知道懷孕了。”
傻柱的聲音。
突然壓低。
“秦淮茹懷棒梗的時候,就沒有吐,賈張氏說棒梗是賈家的金孫。”
王建設的手,朝著傻柱揮了一下。
“趕緊回家伺候你媳婦去,許大茂的事情,我估摸著到時候你們軋鋼廠也會有反應,我還要忙工作。”
“王主任,您忙著,我走了。”
傻柱在辦公室外轉了一圈,又折返到了王建設的面前。
王建設看著傻柱。
“還有啥事?”
“許大茂的事情,我剛才在我們大院听人說,說許大茂之所以被抓,其實這就是易中海找人給許大茂設計的局。”
“口不能言,不能行動,怎麼設局?”王建設道︰“還是那句話,別再瞎琢磨了。”
“王主任,我離開的時候,我們大院的那些人在看崔紅霞兩口子用針扎易中海,說是在教育易中海,讓易中海感受一下人民的拳頭,您不去看看?”
王建設搖了搖頭。
傻柱見王建設一點興趣都沒有,便也沒有在堅持,踏踏踏的離開了辦公室。
隔著玻璃,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王建設這才把心收在了肚子內,也沒有了寫材料的心思。
後背靠在椅子背上。
想著傻柱跟他說的那句話,崔紅霞用針扎易中海,這是容嬤嬤附體了嘛。
也怨易中海活該,誰讓他作惡甚多,落到這般田地,純粹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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