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95號大院怎麼了?是易中海被打了出去?還是聾老太太被趕走了?”
不怪王建設第一時間往95號大院聯想。
同人文中,電視劇中,95號大院被稱之為禽獸大院,說什麼滿院禽獸,入住的個頂個都是王八蛋。
王建設履職的第一把火就燒在了95號大院,將橫行四合院多年的院霸賈張氏給斃了,以此來表彰自己跟前任王紅梅的不一樣。
見甦丹紅這麼急切,以為劉海忠為首的95號四合院街坊將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給聯手打了出去。
要一勞永逸的解決麻煩。
真要是這樣,王建設還的做街坊們的思想工作。
“不是95號大院,是76號大院,花姐讓我來喊您。”
听聞不是禽獸院鬧事,王建設的心,瞬間落了地。
別的大院,在鬧騰,又能鬧騰到什麼地方去。
總沒有比算計人絕戶和當滿院老祖宗更缺德吧。
甦丹紅是跑著過來的,累了一個夠嗆,王建設心急的也想知道什麼事情,竟然讓婦女會的花姐都搞不定,還的自己出馬。
推著自行車,招呼著甦丹紅坐在車後座上,快速的朝著76號大院蹬去。
......
隔著玻璃,看著王建設遠去的背影。
老張頭回過頭。
認真的看著正盯著王建設離去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唐玉梅。
“別惦記了,你們不是一路人,明天爺爺帶你們去辦理入職手續,過段時間,找個媒婆,給你們張羅個對象。”
言下之意。
別想王建設了。
......
賴三指望不上了。
何大清委實沒想到賴三被斃了。
只能找自己的另一個朋友。
這個朋友姓周,名字叫做鐵蛋,但何大清更喜歡稱呼他另一個名字,周老虎。
當年在京城,因緣際會下救了周老虎一條狗命,本以為雙方不會在有見面的機會,沒想到在保城意外踫了頭。
周老虎被何大清救了狗命後,在保城落了戶,跟人學了一手的閹豬手藝。
因閹豬名頭過分響亮,得了一個一閹準的外號。
他跟何大清說過這麼一句話,當年你救了我一命,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讓何大清遇到難處就來找他。
下班後,何大清拎著一些下酒菜,提溜著兩瓶二鍋頭,敲響了周家的屋門。
一聲‘誰呀’的詢問中。
屋門被拉開。
看著何大清那張熟悉的面癱臉,周老虎的臉上,泛起了幾分動容之色。
何大清來到保城十年時間,今天算是正式登門。
看著手里的酒菜和酒。
說了一句‘你找錯人了’的話,一把將何大清拽到了屋內。
依著兩人的約定,何大清沒事,可不會隨隨便便來找他,猜測何大清遇到了天大的難事。
言不由衷是為了哄騙一下周圍的街坊。
何大清被拉到屋內後,周老虎拉上了窗簾,又把屋門給關了一個嚴實。
“何大哥,說吧,啥事?”
聲音很小。
何大清同樣很小聲。
手中的酒菜,往桌子上一放。
“老虎,哥真遇到了難事,思來想去,只有你能幫哥這個忙。”
“哥,當年你救我一條命,我老虎這條命就是你的,上刀山,下火海,你一句話的事。”
“這事從我嘴里說出來,入你耳朵,再不能被你我之外的第三個人曉得。”
周老虎指著自己的嘴巴。
一副我很嘴嚴的表情。
“我這張嘴,哥又不是不知道,嚴的很,不該說的字,一個字都不會往外說。”
何大清見周老虎朝著自己做出保證,並沒有說什麼事情,而是問周老虎閹豬的手藝有沒有落下。
雖然很疑惑,可周老虎還是拍著胸脯做出了承諾。
“哥,我的手藝,整個保城周邊的農村人都曉得,別說閹豬,就是閹人,都不帶眨巴一下眼楮的。”
“真敢閹人?”
“閹誰?”
“我當年跟著小白來這里生活,小白這個人吧,方方面面都合的心意,這件事,也是托我同院一個街坊的福......”
何大清把自己經易中海介紹,認識了白寡婦,跟著白寡婦來保城生活這件事,跟周老虎一一講述了起來。
擔心白寡婦心里鬧別扭,面對尋上門的傻柱和雨水兩人,狠心的不出去見,後面又把錢郵寄給易中海,委托易中海轉交生活費給傻柱和雨水的事情,也沒有隱瞞,還說易中海私吞了這筆生活費。
因為沒有證據證明這筆錢就是委托易中海轉交給傻柱和雨水兩人的生活費。
易中海敢吞這筆錢,肯定做足了方方面面的準備。
道德天尊可不傻。
報復易中海這事,何大清只能背地里出手。
他準備讓周老虎閹掉易中海,讓易中海變成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老虎,哥哥就求你一件事,你能幫哥哥閹掉易中海嗎?”
“合著就是這事,沒問題。”
面對何大清閹易中海的請求,周老虎欣然接下了這個差事。
由于何大清沒有易中海的相片,只能依著腦海中對易中海的殘留印象,跟周老虎形容了一下易中海的大致特征。
軋鋼廠的鉗工,長著一張堪比聖人的臉頰,讓周老虎看到一個頂著聖人臉頰的人,朝著這個人下手,一準沒錯。
什麼平頭聖人等等。
周老虎別的沒記住,就記住了鉗工易中海幾個字,何大清離去後,這家伙就把自己閹豬的工具給找了出來,找磨刀石磨了磨
工具齊善。
要讓易中海在感覺不到絲毫的痛苦,就晉級成最後一太監。
......
老張頭將王建設送來的汾酒抓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擰開酒蓋子。
將瓶口伸到鼻腔下,用力聞了聞。
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見旁邊有一個空著的酒杯,把酒杯抓在手中,倒了一些在里面。
燈光下。
瞧著顏色有些不對頭。
完全沒有酒入酒杯的那種酒花,反倒是有種從水壺里面倒涼水的意境。
等酒杯滿了少許,將酒杯抵在嘴邊,一飲而盡。
聞不到酒味,喝到嘴里卻泛著少許的酒的味道。
沒往水里摻酒這上面琢磨,因為閆阜貴用蠟燭還專門封了一下瓶口,猜測這酒的度數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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