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大包大攬的將差事攬在了身上。
街坊們便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口風一轉的扯到了傻柱跟李秀芝兩人的新婚燕爾糗事上。
都怨許大茂,非要听牆根,鬧出了這麼一樁奇葩狗血事。
“秀芝,听說傻柱晚上給你洗腳?”
問話的人和沒提問的人,齊刷刷把目光匯集在了李秀芝的身上。
李秀芝鬧了一個大紅臉。
不好意思了。
她就是傻柱的心頭寶。
“許大茂說的,說他听到傻柱給你打洗腳水,幫你洗腳來著。”
坐在大媽們中間的婁曉娥。
心哇涼一片。
狗日的混蛋。
晚上回來非得打他一頓不可。
啥話都往外傳。
混蛋。
傻柱給李秀芝洗腳,他當笑話傳,說啥也得讓許大茂給她打一次洗腳水。
花姐等婦女會,成了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就在李秀芝羞臊不知道如何回應傻柱給她洗腳傳聞的檔口,來到了95號四合院門口,找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兩人的後賬。
“花同志,你們這是?”二大媽顧不得听傻柱兩口子的閨房趣事,站起身子,迎著花姐道︰“是找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吧?”
久病成良醫。
能讓婦女會出面的人。
也只有聾老太太和一大媽。
其他街坊們也都是這麼想的。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現在在家。”
大家伙眾說紛紜。
開始落井下石的告狀。
“花同志,你們可得好好教育教育這兩人,一點見不得外人好,傻柱娶了李秀芝,變了一個人,對街坊們好,對孩子們也不錯,可聾老太太和一大媽不死心,非要將傻柱在變回之前那種人。”
正愁尋不到素材的婦女會。
瞬間來了精神。
好家伙。
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
好事啊。
“剛才秀芝出門,就因為沒跟老太太打招呼,老太太不高興了。”
“一大媽也不高興了。”
“那老太太,譜太大了,跟慈禧有的一拼。”
說話的大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我這嘴,沒把門的,瞎說。”
花姐沒理會眾人,邁步進了大院,街坊們都跟了進去。
周圍兩個大院的街坊們,看到有熱鬧可看,也都跟了過來。
婁曉娥故意走到最後,見周圍沒人,壓低聲音,朝著李秀芝問了一句。
“秀芝,你跟我說實話,傻柱是不是給你洗腳來著?”
李秀芝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婁曉娥。
她的臉,紅的跟個隻果似的。
“我們家那口子說的,你跟我說,有沒有這事?”
沒好意思說話的李秀芝,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傻柱幫忙洗腳的事實。
婁曉娥宛如被嚇到了一般,整個人都傻了。
好家伙。
傻柱給媳婦洗腳,這事,傳出去,傻柱不覺得丟臉嗎?
“你家那口子給你洗腳完了,沒撒點蔥花啥的?”
李秀芝頓了三四秒鐘的時間,才回味過來,朝著婁曉娥嘻嘻哈哈的說笑了一句。
“你才是豬蹄子呢。”
“感覺咋樣?”
“不告訴你,想知道,讓許大茂給你洗一次腳就知道了。”
“哎呦,反了你了。”
兩人打鬧了起來。
直到耳朵內飛入了花姐教訓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兩人的聲音,這才停止打鬧,快步朝著後院沖去。
......
“傻柱,你是不是給你媳婦洗腳來著?”
忙活著營生的傻柱。
看著眼前一臉追尋八卦真相的劉嵐。
頭大如斗。
劉嵐有個綽號。
大喇叭。
被人稱之為宣傳科的編外人員。
心里藏不住事情,還偏偏喜歡听個八卦。
前腳口口聲聲跟你保證,不把事情跟第二個人說,後腳就把事情說給了好幾個人听,主打一個我不跟第二個人說,但我跟一幫人傳謠的理念。
“說呀。”
“你听誰說的?”
“別管听誰說的,有沒有這事?”
“沒有。”傻柱擺出了大男子的氣概,“我可是我們家的一家之主。”
“真沒有?”
“騙你干嘛。”傻柱道︰“是不是許大茂說的,這鱉孫,明明他給他媳婦洗腳,為了面子,非把屎盆子往我腦袋上扣。”
“許大茂給他媳婦洗腳?”
“听說還跪搓板呢。”
......
“金翠蓮,曲丫頭,咋的?以為沒事了?”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看著面前說教的花姐。
頭疼。
狗皮膏藥,甩不掉了。
“花同志,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秦淮茹是孕婦,尤其是你曲丫頭,賈東旭是你男人的徒弟,就沖管你叫一聲師娘,你也得照顧一下,不管不顧。”
“還有你金翠蓮,別動不動擺臭架子,真以為沒人能制得了你了?剛才進你們大院的時候,好多人都說,說你又欺負人家李秀芝,看不起外地人?”
聾老太太臉色慘白。
看不起外地人的帽子,太沉,她可戴不起來。
忙想解釋解釋。
話還在嘴腔內打轉。
將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兩人劈頭蓋臉訓了一頓的花姐,便出手打斷了聾老太太的解釋。
“什麼話也別說了,注意點。”
又朝著周圍的街坊們,宣講了一下當前的婦女政策,帶著人離開了95號四合院。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兩人猶如泄氣的氣球。
蔫了。
但心里也徹底踏實了。
相互對視了一眼,覺得挨過這一次訓,婦女會的人應該不會在找她們了。
這一次,聾老太太沒讓一大媽攙著她。
自己拄著拐杖,慢悠悠的朝著後院自家走去。
一大媽嘴里嘆息了一聲,回了易家。
秦淮茹自始至終一直躲在賈家沒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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