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古道村的寧靜被一群衣衫襤褸的流民打破了。
他們從四面八方涌來,毫無征兆,出現在了村口那條小路上。
這些流民的面容憔悴,皮膚緊貼著骨頭,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們吹散。
他們的眼楮空洞無神,透露出深深的絕望和疲憊,三五成群地聚集在村口,似乎在尋找一絲希望。
村里的年輕人和孩子們,對于這些陌生人的到來感到無比好奇。
他們圍成一圈,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的孩子甚至興奮地跳來跳去,想要更近距離地觀察這些流民。
然而,村里年紀較大的老人在看到這些流民後,卻顯得異常不安。
他們臉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他們紛紛招呼自己的家人,催促他們趕緊回家,然後緊閉大門,將外面的不安和危險拒之門外。
老村長岳開山,自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站在村口,憂慮地望著那些流民,心中明白,現在聚集在村口的這些人,不過是流民大軍中的一小部分。
在他的想象中,後面肯定還有成千上萬的流民,如同潮水一般路過這個寧靜的小村莊。
岳開山深知,如果不采取積極的措施,古道村將會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
流民們饑餓和絕望的眼神,預示著他們可能會為了生存而不擇手段。
古道村的安寧和村民們的財產,甚至生命安全,都可能在一夜之間被洗劫一空。
于是,老村長決定召集每戶人家的戶主,召開緊急會議。
戶主們陸續來到老村長家里,他們面色凝重,心中充滿了憂慮。
在老村長的家中,村里的四十多個戶主已經全部到齊。
他們聚集在老村長家的寬敞的院子里,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
沒等老村長發話,大家開始討論起來。
一個婦人首先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同情︰“我看咱村口的那些流民,里面有婦人還有小孩,看著好可憐啊。”
“可憐?等他們去你家,搶你家糧食的時候,你就不覺得他們可憐了!”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反駁道,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怒。
“他們拖家帶口的,應該不是流民,而更像是逃荒的!”另一個年輕人插話道。
“對,是逃荒的!我看他們有的還帶著鍋碗瓢盆。”
有人附和著,顯然對逃荒者的情況有所觀察。
“對于逃荒的,咱們怕個屁啊!他們要是敢進村搶糧,咱們就攻擊他們的女人和小孩!他媽的!”
一個壯碩的漢子揮舞著拳頭,情緒激動地說道,他的聲音在院子里回蕩。
“逃荒的,威脅性不算大,只要咱們保持警惕就行。就怕後面出現沒家沒口沒牽掛的漢子,他們聚集在一起,可是奸殺搶掠,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張老爹冷靜地分析道,他的聲音讓原本喧鬧的堂屋頓時安靜了下來。
說到這里大家都安靜了下來,望著老村長,希望他能給出一個明確的指示。
雖然早就知道了會有逃荒者,還有流民,但此刻的林夢芮,心里還是擔憂的。
老村長環視四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沉的憂慮。
他知道,這個村子的安寧和未來,此刻正懸于一線。
老村長岳開山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道︰
“剛才老張說的在理,現在村口那些人,拖家帶口的,只不過是逃荒路過咱們村的難民,他們雖然看起來狼狽,但威脅性並不大。”
“但是,誰也不知道後面會有什麼?有餓瘋了的流民?或者敗退下來的潰兵?或者山上的土匪?”
老村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憂慮,環顧四周,繼續說道︰“這些難民只是開始,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流民可能會因為饑餓而失去理智,潰兵可能因為戰敗而心生怨恨,土匪則更是無法無天,他們什麼事都能干出來。”
听到老村長這樣說,在場的村民們都傻眼了。
他們面面相覷,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這些村民大多數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平日里只顧著耕種田地,對于外界的動蕩知之甚少。
不管是流民、潰兵,還是土匪,那都是目無法紀,啥事都能干出來的。
村民們開始想象那些最壞的情況,他們知道,一旦這些危險人物闖入村子,平靜的生活將不復存在。
村里人都知道北方打仗,邊境不穩,戰爭的陰影籠罩著整個地區。
若是對外戰爭失利,北方胡人騎兵會更加肆無忌憚地南下擄掠。
他們騎術精湛,來去如風,一旦侵入,後果不堪設想。
到那個時候,老百姓的生活才是水深火熱。
家家戶戶都可能面臨被搶掠、被燒殺的危險,婦女和兒童更是可能遭受無法想象的苦難。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老村長,大家都高聲喊道︰“老村長,你說怎麼辦吧!我們都听你的!”
村民們的眼神中充滿了依賴和信任,他們知道,在這個動蕩的時期,只有老村長才能帶領他們度過難關。
這個時候,古道村的村民難得團結起來。
他們意識到,只有團結一致,才能抵御外來的威脅。
老村長的威望,成為了他們共同的依靠。
看著眾人,老村長沉聲說道︰“這一切的根源,是持續的干旱,老百姓沒吃的。北方胡人入侵,對于局勢又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
老村長看向許婆婆,輕聲道︰“老嫂子,你家兒子在軍營當兵,能不能托人打听一下,現在戰事如何了?”
“如果戰事節節敗退,我看咱們還是早點準備往南邊逃荒吧……”
林夢芮一臉的問號︰逃荒?這……至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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