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大能因為昨晚喝多了,起來的時候覺得頭昏腦脹,整個世界都在打轉。
不過,他還是硬撐著吃完了早飯,背著那20斤重的粗鹽,歪歪扭扭地往小集市去了。
他心想,上午肯定又是忙到飛起,但只要能賺到錢,再苦再累也沒啥。
劉大能每天下午都會找林夢芮買20斤粗鹽,價格是25文錢一斤。
第二天一早,劉大能再去小集市上,加價到28文錢一斤賣。
這招兒挺管用,總能快速把鹽賣光,畢竟在這個小鎮,鹽是必需品,而且他賣得比官鹽便宜。
這天,劉大能照例早早到了小集市。
他熟練地把要賣的鹽擺好,整整齊齊地放在攤位上。
然後用一塊舊布遮住,只露出一點點,吸引過路人的目光。
他總是這麼小心翼翼,生怕被官府的人注意到。
畢竟,倒賣私鹽是違法的,被抓到可就不是鬧著玩的。所以,他總是用蒲草遮住鹽,盡量不讓人一眼就看出來他在賣啥。
不過,劉大能不知道,官府已經暗中布下了天羅地網。
他們早就注意到他了,今天打算收網。
官府派了兩個衙役混在人群中,悄悄觀察劉大能的一舉一動。
這些衙役都是老手,知道怎麼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悄悄移動,收集證據。
劉大能還在那兒忙著,熱情地招呼著每個路過的顧客。
他不知道,不遠處有人正緊緊盯著他。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記錄下來,從擺攤的位置到和顧客的每一筆交易,都沒逃過衙役的眼楮。
隨著時間的流逝,集市上的人越來越多,劉大能的攤位前也圍了不少人。
他忙著稱鹽、收錢,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就在他最得意的時候,突然,他用余光發現有幾個人從人群中沖了出來,直接沖向他的攤位。
他的心,頓時咯 一下。
劉大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們圍了個嚴嚴實實。
他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心里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你們這是要干什麼?!放開我,你們這些無賴!”
劉大能憤怒地高聲呼喊,聲音在小集市上回蕩,嚇的周圍的人都退避三舍。
兩個身材魁梧的漢子一左一右地抓住劉大能的胳膊,他們的手像鐵鉗一樣緊緊地控制住他,不讓他有任何逃竄的機會。
劉大能拼命掙扎,但他的努力在兩個漢子的力氣面前顯得微不足道。
孔勝利則是一臉得意地走上前,他一把將劉大能面前的布袋子提了起來。
這個布袋子已經磨損得厲害,上面沾滿了泥土和鹽漬,顯得破爛不堪。
孔勝利毫不費力地將袋子提到錢寧的面前,仿佛在展示他的戰利品。
抓到了私鹽販子,孔勝利心情大好,這下,他的鹽鋪掌櫃的身份,可以一直保持下去了。
錢寧站在一旁,臉上掛著一絲不屑和厭惡。
他看著那個破爛不堪的布袋子,沒有伸手去接,仿佛那是一件會玷污他雙手的髒物。
布袋子里面裝的是劉大能辛苦售賣的私鹽,眼下自己被抓,私鹽被查獲,劉大能感覺如同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僵硬了。
倒賣私鹽可是是重罪,一旦被官府抓到,不僅貨物會被沒收,人也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現在人贓並獲,劉大能知道自己的下場會非常淒慘。他
這輩子算是完蛋了,暴富的夢想隨著這個布袋子的落地而破滅。
在前旺鎮的鹽鋪後堂,錢寧坐在上首的太師椅上,眼神冷酷無情。
劉大能跪在下面,他的身體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恐懼在他的臉上寫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自己倒賣私鹽是重罪,等待他的將是律法的嚴懲。
錢寧居高臨下,俯視著如賤民一般的劉大能,冷冷地問道︰
“哪里人士?姓甚名誰?從實招來!但凡騙我一個字,我打斷你的狗腿!”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後堂中回蕩,顯得格外陰森。
錢寧是縣令的小舅子,縣里的鹽鋪大部分都是他的產業。
劉大能倒賣私鹽,已經觸犯了錢寧的利益。
錢寧的家族在流米縣有著深厚的根基,他的姐夫是縣令,掌握著地方的生殺大權。
因此,錢寧在縣里也是無人敢惹的人物。
劉大能不敢抬頭,哆哆嗦嗦地說道︰“草……草民叫劉大……大能,是前旺鎮……古道村的……”
他的聲音微弱,幾乎听不清楚。
錢寧冷聲道︰“倒賣私鹽可是重罪,劉大能,你可知道?”
他的聲音如同一把利劍,直刺劉大能的心髒。
錢寧知道,私鹽的流通不僅損害了官方的鹽稅收入,也破壞了市場的正常秩序,最重要的影響到他賺錢了。
因此他對此類行為絕不姑息。
听到這句話,劉大能被嚇得磕頭如搗蒜︰“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的額頭撞擊地面發出沉悶的響聲,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沿著臉頰流淌下來。
劉大能的內心充滿了悔恨,他明白自己這次是徹底地陷入了絕境。
親人們都在家里等著他呢,來的時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錢寧抓起手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劉大能的身邊,登時摔得粉碎︰
“下次?你永遠沒有下次了!來人,把他送到縣里牢房,我要嚴加拷問!”
他的命令如同判決,宣判了劉大能的死刑
不用猜,迎接劉大能的,將是一輪又一輪的嚴刑拷打。
兩個衙役熟練地給劉大能施加鐐銬,劉大能宛如死人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突然,劉大能靈光一現,高聲喊道︰“大人,我要檢舉揭發!我們村里的林夢芮,她賣的鹽比我還多!”
正要起身離開的錢寧,听到這句話,心中升起了疑惑︰
嗯?
還有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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