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爾,與虎謀皮終為虎噬,別忘了,你也在她的死亡名單里。”
專屬于梅爾?德溫的專屬武器被抽出,卻不是對向怪物,司徒炎意識到不對勁,對著眼底看不清情緒的梅爾,她沉聲喝道。
“可我又怎麼知道無害的兔子皮下是否藏著一條毒蛇,親愛的司徒,你太過狡詐,我始終覺得那是隱患。”
那磁鐵出現得太扎眼,在第一次刀雨扎向他之時,司徒炎分明有辦法分毫不傷救下他,偏偏用了最笨的辦法讓自己手臂受傷,引起他的惻隱之心。
這讓梅爾不得不懷疑司徒炎在利用苦肉計來試探他的底牌。
如今司徒炎又知道一項他的把柄,不解決她,梅爾總覺得不放心。
沒想到梅爾居然能這麼快想到這一點,司徒炎有些意外,她救梅爾倒不存在別有用心,但當那雙殘缺肉翼露出來時她也確實起了別的心思。
梅爾說得看似無紕漏,十分有底氣。可他若是真不在乎殘缺的肉翼,又怎麼會這麼多年一直藏著掖著不敢示于人前。
神明卡眼看無望,司徒炎必須另外打通一條路。梅爾作為噬血星德溫家族的家主,無論是攻擊還是防守都不會太差,由他來做過河卒子是目前最優選擇。
她握得把柄越多,梅爾越會與她深度捆綁,屆時,她想利用梅爾就無需花費很多心思。
可惜司徒炎低估了怪物,也高估了梅爾養尊處優多年的膽量,以至現在被梅爾察覺到了微許意圖。
“你真是高估我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將無效,要論實力我遠差于你,更何況是在你有神明卡牌的情況下,還是你對自己的實力不自信?”
隱瞞不住,司徒炎索性承認自己有所圖,她了解噬血星任務者的傲慢,恰如她知道梅爾的實力稱不上絕對。
再者,她與梅爾算得上是相互利用。
果然下一秒,骨傘的角度偏轉,移向看戲的怪物,鋒利的傘刃以好看的弧度轉向怪物的眼楮。
姜南婉難以理解為何剛剛還準備自相殘殺的賓客轉頭就將利器指向她,一個利用磁鐵牽制刀刃,一個趁機要扎她的眼楮。
寒光點點,她向右方牆壁飄去,口中的刀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梅爾。
盡管早有防備,那刀片還是擦過他的臉頰,割掉梅爾耳垂的一塊肉,與尋常刀刃割傷不同,本就是冷血生物的梅爾竟罕見地覺得被割掉肉的那只耳朵刺骨的陰冷,他幾乎快听不見聲音,只剩下陣陣嗡鳴。
“咯咯咯。”“咚,咚。”
打鳴聲伴著古老的鐘擺聲響起,一縷陽光透過小窗照進危險的房間。
怪物遺憾地看了正瘋狂上藥的梅爾一眼,不甘心地飄了出去,滿房間的刀刃也隨之消失不見,好似幻覺。
司徒炎戒備地等了一會,確認怪物不會去而復返後,試探著往梅爾走去。
此刻梅爾的右邊臉僵得不正常,一萬積分一枚的丹藥吃了一顆又一顆,僵硬的臉色並沒有因此緩解,但好在也沒有再蔓延。
“司徒炎,我該殺了你的,連小小的刀片你都牽制不住。”
梅爾久試無果後,陰翳的眼神看向正在觀察他的司徒炎,被冒犯的感覺使他怒從心起。
“無能者才會狂怒,梅爾,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走。”
怪物的最後一眼有兩種解釋,一是她知道刀片並不致命,二是她在遺憾自己的某種藝術行為未能達成。
司徒炎更傾向第二種可能,這一夜怪物幾乎一直以同一攻勢攻擊,只有在她利用磁石將刀刃作廢時,怪物才短暫的變換攻勢。
後面怪物明知道她有克制之法,卻還是采用了原先攻勢,就更加證實了司徒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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