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是京都四大家的那個白家嗎?”
“對,沒錯!據說前段時間白家的三少爺重回白府,還是個極品單靈根——”
“啊!那不就是眼前這位嗎?”
“我的天啊,居然真的是他,他是什麼靈根來著?”
“依稀記得……好像是木靈根?”
人群中的議論聲此起彼伏,而盧玉關卻仿佛置身事外,靜靜地站在石柱上,目光深邃地望著游船。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文明數值啊!
趙子墨看著身旁的盧玉關,不由得稱贊道︰“沒想到盧公子竟是京都大族之人,而且天賦異稟,遠超常人啊!”
“那可不,我家少爺還進了禮學堂呢!”晴雯這丫頭在一旁得意附和道,好似被夸獎的人是她一樣。
黛玉摁了摁她的腦袋,皺眉道︰“多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在外多嘴,萬一給三少爺惹麻煩了怎麼辦?”
晴雯一听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再不敢吐露半個字。
這些話倒是讓趙子墨頗為驚奇,沒想到今夜巧遇的盧公子,居然是此等妙人。
莫非祭司所說的正緣……
一想到這些,趙子墨又連忙搖頭,趕忙摒棄了這個荒唐的念頭。
畢竟身旁的盧公子,乃是貨真價實的男人。
“唉呀,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盧玉關不好意思地羞澀笑道。
其他站出來的修士都露出不滿的神情,一些本就心懷傲氣的,更是朝這邊投來不友好的目光。
“不過是單靈根罷了,若非金丹以上,何來高人一等之說?”
此話一出,眾人目光所至,卻見一高達九尺的彪壯大漢直挺挺地站在岸邊,手上抓著一副閃著銀光的拳套,看起來格外 人。
“閣下如此說來,想必也是人中龍鳳,不知閣下姓甚名誰?”
趙子墨一听便有些許惱火,看著那位壯漢,只覺得有些生氣。
只是他也不知道在生氣些什麼罷了。
那彪壯大漢緩緩戴上拳套,不屑一顧地冷哼道︰“大莽山曹氏曹寅,土火雙靈根,化塵期八段。”
人群瞬間又嘈雜起來,雙靈根的天賦,即便比不上單靈根的稀有程度,但若能有相適應的功法和法寶相助,也能與同境界單靈根修士平分秋色。
“我想起來了,那是百年前西挺蠻夷的大莽山的曹家!”黛玉回想起來,連連驚嘆道。
經她這麼一說,諸多修士也是恍然大悟,對眼前的曹寅更是抱有敬佩之心。
盧玉關一臉懵逼,不明所以地問道︰“大莽山?曹家?”
“三少爺,這可是軍功顯赫的曹氏後人,雖然如今的曹家大不如前,但他們一輩子戍守邊疆,其先輩更是立下赫赫戰功,最高官至偏將,在百姓中頗有威望。”黛玉悄悄向盧玉關說道。
听黛玉解釋完,盧玉關也不免對其多了幾分欽佩。就像原先世界中的那些戍邊戰士,更是深受人們愛戴,看來在這里也一樣。
“原來是曹家的壯士,久仰久仰!”
曹寅身後走來一位手握長槍的修士,同樣身材挺拔,眉宇間盡顯少年風采。
不必他自報姓名,便有眼尖的游人認了出來。
“東岳付家的付相卿,如今更是在大理寺擔任要職,妥妥的少年英才啊!”
“前段時間的花柳案便是他破的吧?”
“對對對,我可是听說書的講了,僅根據蛛絲馬跡便鎖定賊人的行蹤,那夜付相卿狂襲百里,在郊外斷崖以一敵七,越境迎敵,僅憑一桿長槍便將賊人一網打盡!”
“付公子太帥啦!”
人群又是一陣沸沸揚揚,這四位一出,其他的修士即便再怎麼優秀,也變得略顯黯淡。
“東岳付家。”
曹寅眼神中越帶一絲好戰的焦灼,手中的拳套也逐漸火熱起來。
“曹兄,不急,待到花街巡游結束,還請來大理寺一聚,我們好生較量一番。”
付相卿淡淡笑道,將目光看向趙子墨的方向。
趙子墨自知沒有自報家門,多少有些不合適,然而他還是看著兩人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各憑本事,看看誰能先破開禁制到達船艙。”
曹寅跟付相卿四目相對,微微點頭。
盧玉關見幾人如此躍躍欲試,也迫不及待地說道︰“那我們一起合力,說不準機會更大。”
“不。”曹寅蔑視的看著盧玉關,暗自運轉火屬性功法,“你這般養尊處優的少爺,還是在一旁看戲吧。”
曹寅說罷,雙腿全力一蹬,朝游船襲去,嘴中念念有詞。
“渡厄雙拳——”
霎時間,曹寅全身燃起熊熊火焰,雙拳急速朝游船頂部錘下。
游船在曹寅的猛烈攻擊下劇烈搖晃,然而這瀚海寶鏡的功效著實逆天,僅僅幾息,游船又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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