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神經病吧？”洛可慕斯卡看得徹底迷惑了。
兩個人摟摟抱抱的，眼淚鼻涕水糊的面臉都是，大的向小的喊哥，小的向大的喊弟。
只能皺著眉頭默默向萊貝爾布魯姆看去，可得得到的結果卻是大相徑庭，同樣是面容扭曲。
“這我哪清楚，我又不會讀心術。”萊貝爾布魯姆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這她實在是解讀不了了。
有點像以前讀過的一部歷史小說，里面講得是三個人一起結拜，有點不太一樣，而且也喜歡談天說地高談闊論。
摸著下巴尋思了半天，始終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和泉柚乃這兩貨圖什麼？這難不成是在效仿古人？
“噢，我大概明白了，這就是行為藝術！”萊貝爾布魯姆恍然大悟一般，驚訝地說道。
這肯定是了，有錢人都這麼玩的，文縐縐的說話，玩起來也是花里胡哨。
越是看不明白，那就肯定是越高級了，難怪自己就看不懂，這就是上層人的生活嗎？
一時間，想到這里，不禁得有些火熱起來了，自己這是窺探到上層人的生活了呀，以後上網和網友吹牛逼都有底氣了。
“什麼行為藝術，我看就是兩個神經病，還不如送精神病院去。”洛可慕斯卡看萊貝爾布魯姆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
縱使她二人有無數想法，也就只是看戲罷了，並未插手和泉柚乃的事宜。
“呼~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像是消食完，還有些意猶未盡一般，問向和泉柚乃。
“嗯？哥，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隨手拿對方的衣服擦干淨，和泉柚乃遲疑片刻，還是問道。
“打住，剛才只是覺得你這個人，比較有意思，我才和你玩了一會，別和我稱兄道弟的，我可不玩古惑仔那套。”
還不給和泉柚乃反應的時間，說話的語氣瞬間變得淡漠起來。
“行吧，那就按你的意思來嘍。”和泉柚乃聳了聳肩，並未有過多的變化，剛才什麼情況，她自己也清楚。
她也不打算拿著個談成事，這里可沒有什麼人情世故的亂七八糟酒局飯局，這里就只有她們兩個談事的。
唯一看到的就是合作共贏帶來的收益，風險什麼的都不是問題。
“剛才的計劃書那些，你也都看了，那些都是算出來的數據上的東西，估計您可能不會太滿意。”
收走ppt和遺留的計劃書，和泉柚乃掃除一片空曠的場地。
“洛可，來給領導展示展示才藝！”和泉柚乃直接把還在逗貓玩的洛可慕斯卡推出來，站在中間。
“啥？”洛可慕斯卡反應過來了，這不又是讓自己玩服從性測試嗎？她也不加入學生會呀，怎麼搞得這麼邪性。
此刻的她心亂如麻，這剛才才脫了表演完，現在又要來一遍了。
“這次不用脫了，你直接唱就可以了。”和泉柚乃暗中傳音給洛可慕斯卡，無疑給她了一針定心劑。
早說啊，還搞得這麼麻煩，但是到了這里，洛可慕斯卡又猶豫了。
這要是讓人听了，那得給和泉柚乃這家伙的計劃給攪糊了，這不又讓那家伙找到理由整她們了。
本來簽了那些霸王條款就已經夠絕望了，現在還要繼續壓榨員工了。
“讓你唱，你就唱啊。”
和泉柚乃看洛可慕斯卡還站著發呆，掐了一把，才讓她回過神來。
“~洛可~洛可~超級可愛的洛可...”刺耳的暴鳴，那種宛若千萬根針一般刺入頭皮的聲音。
受不了了，怎麼會有人能唱出這麼難听的歌？詞和曲一樣像糞坑。
“臥槽！大哥，你怎麼流鼻血了？”和泉柚乃一個不留神，余光掃到阿良河葵子的時候，已經看到鼻血如汩汩泉水涌出。
“停停停！別唱了，你丫的快給人家唱死了。”和泉柚乃現在是慌得一批，這算是怎麼判啊，事故，還是謀殺？
“沒事沒事，就是有點上火貧血而已。”晃了晃頭，腦袋暈乎乎的，那道怪叫還在腦子里回蕩，揮之不去。
和泉柚乃看在眼里，這小比崽子，還嘴硬裝逼呢，眼珠里里血絲都出來了。
看樣子是平日里听那些平淡的音樂听多了，現在算是山豬吃不了細糠了吧。
跟高原反應應該大差不差了，和泉柚乃思緒都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賢弟呀，你手底下有此子，這計劃必定能成！”擦掉人中上的鼻血，信誓旦旦的說道。
從未听過如此折磨人的聲音，這就恰恰符合了和泉柚乃計劃的初期，黑紅走到黑。
這要是放到網上去，這估計第二天就榮登熱搜榜第一了。
“嗯！這是？知音！”和泉柚乃未動，洛可慕斯卡先行，這是遇到知音了呀。
不加掩飾的欣賞之色，這絕對不是演出來的，洛可慕斯卡激動地握住對方的手。
這才是真心實意的粉絲吧，差點因為自己的音樂好听到死了。
這堪比伯牙與子期相遇的橋段，在洛可慕斯卡腦海里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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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扯犢子了，人家就是看中了你唱得難听而已。”萊貝爾布魯姆毫不猶豫的揭穿了洛可慕斯卡的幻想。
從頭到尾，和泉柚乃到這里來談的什麼東西，雖然她沒有听得太過了解，但是她大概明白，這是在談關于艾諾魯米塔的商演路線了。
“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听到萊貝爾布魯姆的打擊，洛可慕斯卡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那咋了？”萊貝爾布魯姆只回了三個字，讓洛可慕斯卡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怒氣不減反增，但是又不能出手嗎，只能盯了一眼。
“別讓我找到機會，要不然，準沒你好果子吃！”洛可慕斯卡只能傳音放了句狠話。
......
“初期我對項目的預算不會低于這個數。”和泉柚乃手指沾了點水，在干燥的桌上寫下一長串的零。
“一二三四......十、十一...算了，缺啥跟我說一聲就可以了。”扭過頭，數到一半的零開始揮發了，完全看不清。
“我給你個地址，以後有空可以來找我玩啊，有事也可以來找我。”蹦下沙發，邁著小短腿自顧自的走了。
而和泉柚乃則是站在原地深思著，看到手中地址，一時有些熟悉。
“這不是琪舞家那邊嗎？嘿，這說不定還是鄰居呢。”和泉柚乃想起來琪舞家也是在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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