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跡的船艙中久違出現兩個身影,一男一女以最為親昵的方式注視著彼此。
    準確說是赤身的輕井澤惠環抱著上司春生,並揚起頭窺視彼此眼中的縮影。即使其中沒有陰影,少女還是不由自主被扭曲所牽引。
    這並不能證明她對少年的態度有所改觀。
    不過是滿足對新奇事物的好奇心,盡管處境很微妙。
    但並不妨礙上司春生以此借題發揮。自剛剛的失笑後就逐漸無法保持之前的狀態。不過並無大礙,反正目的也基本完成了。
    于是他干脆用往常輕佻的口吻調侃。
    「你這模樣是在索吻?」
    注意力從少年的瞳孔中脫離,輕井澤惠兀的抬手摟住少年脖頸。
    「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還是你想我主動點?」
    「你很會的啊,怪不得池他們會這麼說你。」
    「無所謂了...這種數也數不清的事情。」
    換言之,這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不過是基本操作。
    面露無比顯眼的自嘲,她只要能保護好自己就好。可上司春生卻直接說了出來。
    「可他們說你是二手骯髒辣妹耶。」
    輕井澤惠頓時啞然失笑,沒想到這種人還會在意這些。同時意識到了氣氛的緩和,見少年思索便語氣諷刺的說。
    「什麼嘛,難不成你在意這些?」
    「不是,我在想就你現在的行為和入學後表露的性格說是百人斬都有人信。」
    「啥...?你說誰是被百人斬啊!你這是偏見,我一直都是少女。況且玩弄少女感情的你沒資格說!」
    人格被侮辱的輕井澤惠惱怒之下不禁大聲反駁。
    真以為她不想拉開距離嗎。
    如果持續剛剛的心境她會覺得什麼都無所謂。可現在的氣氛不上不下,她還是略微抗拒離開最後的遮羞布。
    她百分百確信只要分開幾厘米,春光和傷疤就會被對一覽無遺。礙于拿不準對方的想法,現在只能暫時虛與委蛇。
    在敵不動我不動的狀況下,上司春生往後撅起屁股,吐槽似的咕噥道。
    「偏見?你又是帶著什麼目的模仿她們?不就間接證明你也帶著偏見。」
    「...連這個都清楚,你到底是誰?」
    輕井澤惠不自覺蹙起眉,總感覺有異樣。
    任誰身邊突然出現個很理解自己的人都會提防,誰也無法確定對方懷著什麼目的。不過就她抱著的人而言,無疑是帶著惡意的。
    「就如你覺得的那樣,不要對我抱有任何期望。」
    「誒,什麼跟什麼啊...我討厭你還來不及,還妄想我對你抱有期望,超好笑。」
    輕井澤惠毫不掩飾厭惡之情,以至于說完後別開了臉。即使側臉貼著胸膛她也不想與變態對視,同時不忘開口催促道。
    「話說你到底要怎樣啦!」
    上司春生聞言終于挺直了脊背。
    與感知到某物而驚愕抬頭的少女對視,他打算直接道出原委。
    「在那之前,我問你個問題再決定怎麼樣。」
    輕井澤惠被突兀的東西搞得很不自在,于是再次耐煩道。
    「那你就快問啊。」
    「我如果糟蹋了你,你絕對會很恨我吧?」
    「哈...我現在就無比的憎恨你!可...誰讓我被你掌控弱點呢...」
    憤恨的表情在少女傾訴下被不甘代替,最後只剩下認命般的淒涼。
    不過這說辭所透露的信息也讓上司春生有了個大概的結論。
    雖說有個時刻憎惡自己的工具不會麻痹他的思想,相對的還可以時刻戒備著。可他要的可是徹底服從,而不是只要有機會就背叛自己的人相處。
    畢竟某個人的手段也挺多的。
    長吁出了一口氣,不顧因此而面露嫌棄的輕井澤惠,他抬起自剛剛就無處安放的手,打算掙脫少女的摟抱。
    似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少女心一慌下不顧走光後退。不顧春光直接暴露在他的視線中,少女轉過身捂住重要部位。
    「你、你干什麼啊!」
    「我本來就沒打算糟蹋你,是你會錯意了。」
    像是听見什麼不可思議的話,輕井澤惠一時失神,一動不動的模樣明顯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一股火焰在她反應過來後自胸中擴散,直至氣得渾身發顫。已經用力睜大的雙眼中能看到如同火焰一般閃爍的光芒,轉身怒瞪著上司春生。
    見對方理直氣壯地攤手,她更是氣得咬牙,忍不住用吶喊的方式質問。
    「...你在耍我嗎?為什麼一開始不說清楚!」
    「你好好回顧一下。我不過是讓你脫下上衣,可沒說過要要脫下內衣,更沒說過要糟蹋你。」
    「什麼嘛...那我不是一開始就自作多情...」
    想著今晚所經歷的事情,輕井澤惠仿佛淹沒在各種情緒亂流中,嘴角兩側不由得垮下。
    如釋重負的她視線因此變得模糊不清。礙于兩手都捂住重要部位,但她只能仰起頭任由眼淚不受控制掉下。
    少女解脫似的哭泣著,一側的上司春生從口袋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便攜式紙巾。見對方雙手都在忙著,他為了快點回去而扯開包裝擅自為少女擦拭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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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井澤惠顯然已經沒有余力抗拒,只能這麼讓他肆意妄為。
    不過上司春生還是沒忘闡明他的目的,即使很不符合氣氛。
    「听著,我要你親自向我展露你最絕望的陰影,否則就是我給你新添一個更嚴重的。」
    「唔,嗯...」
    吸吸鼻子後輕吟一聲,輕井澤惠已經不在意了,甚至于是心甘情願。她早就做好被看見和被糟蹋的覺悟,只乞求以後不會再經歷這些事情。
    半晌後,她已經平復了心情。
    「先說好了,既然想看就要保證我不會再被欺負。」
    也就是成為輕井澤惠的倚靠。
    「我答應不了你。」
    上司春生搖搖頭拒絕了。
    要做到對方不受欺負,意味著他要在明面上袒護。這與他的目的本末倒置,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他不顧少女的感受自顧自地告知。
    「我們表面上必須是陌生人,就算產生聯系也只能是關系差勁的同學,至少不能在明面上保護你。」
    見輕井澤惠面色不對,他只得稍微指點一下。
    「你和鈴音搞好關系,眾所周知我一直都被她指揮,這樣就有了操作空間。偶爾還可以與我發生爭吵,再以我落下風收場並提升信賴感。」
    「可堀北她...」
    盡管如此,少女還是有所顧忌。
    「害怕位置被她搶走?她對這些一直都是不屑一顧。至于怎麼讓她接受你,這就是我的機密信息了。」
    上司春生可謂是面面俱到,也算是給了個不錯的交代了。
    一陣衡量後,少女迫于無奈還是答應了。
    「之後一定要說明要讓我做什麼。」
    「等下我就告訴你。」
    得到了肯定,輕井澤惠緊抿著唇,臉上浮現的猶豫在轉瞬之間變得堅定。
    隨著決意升起,她在上司春生的目視下鬼使神差地挪開雙手。
    失去遮掩,那個隱私就此暴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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