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破︰千人不敵一雄者,氣力回復增加30,對他人有較大威懾力,弱者可在你的震懾下臣服。】
不覺間,林寒入戰場後竟然已經殺了足足一千人!
而由他做肩頭,鋒矢陣也在一瞬間就扎進了藤甲大陣之中。
七千對五萬,看似沒有勝算,但是一支軍隊如果殺破了膽,那就是一盤散沙。
林寒自身帶有的威懾,加上各種增幅,讓所過之處的所有藤甲兵卒都嚇破了膽,𥕜衛沖鋒的騎兵更是勢如破竹。
“殺殺殺!”
林寒殺紅了眼,戰意疊滿再加上他遠超力魄境的力量,五萬軍卒中的副將和裨將被他擦邊即死。
反復沖殺兩次後,藤甲大陣就解體了,騎兵像是放羊一樣對著他們趕殺起來,兵敗如山倒。
這一戰驅殺了整整近兩個時辰,最後清點人數時,傷亡了近一千五百輕騎,重騎損失的較多,只剩下四百多。
“就在這片荒谷,為所有人立木牌!”
死傷了這麼多部屬,林寒也難免心寒,都說一將功成萬骨枯,戰功赫赫從來都是尸體堆積上來的。
“能找到名冊的人,記下名字,每人家里的撫恤金多加十兩銀子。”
這個錢只能他自己來出,如今當然不行,但是許星河已經把這種事情安排的妥當,等待戰事結束後就可以封賞下去。
“將軍,斥候來報,大乾的主力軍已經和韃子主力交上手了。”
騎兵無蹤,傍晚的時候林寒帶著騎兵深入山谷之中,既是躲避風沙,也是稍作休整。
“戰事如何了?”
論及兵力大乾與西域聯軍相差近乎一半,這就要看主帥吳成海如何調兵遣將了。
“說起來吳成海雖然剛愎自用,但是在行軍布陣上是有自己的一套見解,而且他的帥帳中還有一盧姓參軍,此人是尚學宮十六期學子出仕,自詡臥龍,我離開後他必然會嶄露頭角。”
許星河笑笑,抓起牛腿肉撕扯下一塊重重的咀嚼著。
“他自詡臥龍,那許先生莫非是鳳雛?”
楊大洪瞥了林寒一眼,見他不為所動,想了想後問道。
“非也啊,臥龍鳳雛均是潛在深淵,我自號雲中鵬,自然是早早的翔于天際。”
許星河搖搖頭,眉宇間始終有著一絲傲氣,這一點哪怕是面對林寒也不曾消失。
“許先生,有件事我想問上一問。”
林寒吃淨了牛拐子,拍了拍手,楊大洪趕緊遞上來手帕。
“儒生當真文弱不堪嗎?”
文人鐵骨錚錚,儒生浩然天下,可如果僅僅憑借三寸之舌與所謂的治國之理,能在朝代更迭中存活至今?
這話一出,許星河的眉頭挑了挑,沉默許久不語。
而林寒也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雖說他有御人的增幅,可人心就是人心,始終不能有百分百的敞開心扉。
哪怕是他可以為你去死,但絕不會把有些秘密告訴你。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漸黑,許星河的額頭上也滲出了些汗水。
“實不相瞞,在下也是出身尚學宮十五期學子,將軍所問之事已經涉及到了儒門的根基。”
他並不想說,在對林寒的忠誠之中顯得十分掙扎,暗自在心中嘆了口氣。
許星河仰望星空,找尋著屬于他自己的那一顆星辰,遠眺許久後,他的眼神忽然有了些變化,比起此前的憤慨,多了些沉穩儒雅。
“也好。”
林寒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將軍,眼下雙方主力交戰,我們尚有五千騎兵,雖說在百萬軍中翻不起浪花,可是如果能趁勢謀些好處也不是不可以。”
眼見著氣氛有些沉寂,許星河從懷中取出地圖,這上面有他勾勾畫畫的痕跡。
此前林寒曾在營帳中擺了沙盤,而他也根據行軍方略適時進行了一番調整。
“將軍有句話在下極為認同,那就是以奇勝正,當雙方主力交戰時,我們要是能直插腹地或許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許星河用手指在地圖上按住了一個點,林寒掃了一眼是一個叫做石城的地方。
“此地被鮮通族所佔,這支部落是大鷹王庭的皇親,那個八皇子的母系氏族就生活在這里,如果將他們一鍋端掉,想必能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
八皇子交給了許星河審問,沒想到竟然問出了些有用的信息。
“想過此地至少要穿過六百里的雲棧道,還有這一片無人區,那里據說是異獸巢穴,你這是要我們去送死啊!”
沒等林寒說話,楊大洪瞧了瞧地圖上的地方,立刻怒上心頭。
不過許星河只是淡淡的一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能擒殺這群人,定然可比肩近古最強少帥冠軍侯。”
大乾的國史中,冠軍侯的分量蓋壓一眾青年俊杰,三千飛騎擒殺狄荒上柱國,一萬飛騎橫掃蠻荒十八城。
而且不到二十五歲就已經成了地魄境,只可惜最終還是被圍殺。
早有傳聞,冠軍侯若不隕落未來至少是打破命星境的存在。
“好,大軍休整半日,日上兩竿之時全力突襲石城!”
林寒點頭同意,剛才幾個瞬間,他就思慮好了戰場走勢。
大軍交戰,光騎兵至少就有數萬對峙,他這點兵力翻不起什麼浪花,而且混戰中難免會出現高他許多境界的大將出現。
...
深夜,鐵蹄陣陣,獵鷹飛翔天際,盤旋數圈後落在一個禿頭獨眼將領手中。
“找到八皇子了?”
“找到了,就在二十里外的山谷中。”
獵鷹開口能言,已經可以被稱之為妖。
“全力沖鋒!”
得到確認後,他當即下令,所有鐵騎更加迅捷的沖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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