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茹...”
“廖經理,可別這麼稱呼我,咱們只不過是合作的關系,沒有那麼親密!”
三人剛剛來到綢緞莊內,一個長相英俊的年輕人面帶笑容走了上來。
在被打斷了話語後,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一個自己情緒都無法控制的男人,能有什麼作為?”
李衛國內心頗為不屑。
這個廖經理就是所謂的廖玉成,如果不是李衛國的出現,他倒是和陳雪茹有過一段婚姻。
只不過更多的是利益上面的依附,這綢緞莊擁有著大量的財富,很難不讓人眼紅。
在不犯罪的前提之下,搞定陳雪茹無疑就是最佳方式。
“呵呵,好,我想著我們之間也是老相識,陳老板您別介意。”
壓下內心的不快,廖玉成表情恢復正常。
該有的城府還是有的,不然也不能把陳雪茹騙了,說到底,現在的陳雪茹有些單純。
“這兩位是...”
看著李衛國和秦淮茹,廖玉成下意識的詢問。
敵意倒是說不上,能成為公方經理,證明廖玉成能力多少是有些的。
李衛國和秦淮茹站在一起,加上秦淮茹的眼神態度等,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二人的親密關系。
只要和陳雪茹沒有那方面的關系,廖玉成並不會在意。
“廖經理,你只是負責綢緞莊的生意方面,而且還要達到我的要求,其他方面不需要過問,也沒有這個權利。”
陳雪茹依舊沒有任何好臉色。
當著自己男人的面這麼稱呼自己,陳雪茹內心如何高興?
想到自家小男人的脾氣,搞不好今天晚上還會給自己上一上強度呢。
陳雪茹表情冰冷。
“我是這里的老板,帶誰來是我說了算,而不是你!”
“咱們進去吧,剛好天氣有些變化,咱們挑選一下,該做幾套新衣服了。”
陳雪茹根本不等廖玉成回應,帶著兩人走進了綢緞莊。
廖玉成的表情尷尬,那一點城府顯然不能讓他對這樣的事情做到若無其事。
“你早晚是我的,這綢緞莊也是我的。”
成為了公方經理,廖玉成對這個綢緞莊的收入了解的更深。
這完全就是一個聚寶盆。
看著陳雪茹遠去的背影,廖玉成用力握握拳,表情略顯猙獰。
“雪茹,我看這個公方經理不是什麼好人。”
三人來到後院,秦淮茹拉著陳雪茹小聲的說著。
“我知道,他就沒有什麼好心思。”
“可這公方經理,基本上都是上面委派的人,除非犯了什麼原則性的問題,不然很難更換的。”
“也不知道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這廖玉成沒有什麼能力,我听趙伯說,最近綢緞莊的聲音差了好多。”
錢這東西陳雪茹不缺。
可看著自家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內心很難接受。
“公方經理的話,基本上都是政府和專管部門委派的,也有一些私人的工作者被選拔出來。”
李衛國內心盤算著。
這廖玉成顯然是後者,真的是對口的部門委派的,能力不會這麼差。
這綢緞莊的生意之前很不錯,總不能因為他廖玉成來了,生意就變得差了?
說到底,這都是個人原因。
至于說是私人工作者,那事情就好辦了。
“雪茹,這兩天我找人問問情況,既然沒有這個能力,就不要在這個崗位上面浪費時間。”
“好!”
陳雪茹明白李衛國的意思。
話說的比較正式,說到底,還不是因為自己?
那廖玉成看向自己的眼神,陳雪茹不相信李衛國看不出來。
自家小男人這麼做,陳雪茹沒有絲毫不滿,反而很高興。
這事情有了李衛國的參與,兩女沒有繼續聊下去。
三人在後院坐了一會,就有專業的師傅來詢問款式。
三人的尺碼在這邊都有備案,對于綢緞莊,李衛國給出了不少的建議。
這時代的衣著風格更加樸素,見慣了後世的各種風格的服飾,李衛國多少有些不太適應。
現在這綢緞莊算是自家的,李衛國也拿出了一些不錯的模板給陳雪茹。
當然風格不能超格太多,總歸要讓人能接受。
哪怕如此,也讓綢緞莊的生意好上不少。
這後院肅靜,又種植了不少的植物,是個乘涼的好地方。
對比的話,現在居住的四合院就要差上不少。
三人在後院享受著獨屬于三人的寧靜。
直到傍晚時分,三人才選擇離開。
“那廖玉成呢?”
綢緞莊的客流量並不多,只有陳雪茹的丫鬟還有趙伯二人在,那廖玉成已經不見了蹤影。
“小姐,廖經理去了對面的小酒館。”
“小酒館?”
陳雪茹微微皺眉。
李衛國看著街道對面的小酒館若有所思。
剛開始來這邊的時候,李衛國還尋找過這間小酒館。
當時並沒有發現,這小酒館是在這三年的時間里面出現的。
“太不像話了,上班時間,他居然離開綢緞莊,去外面喝酒?”
這小酒館最近的生意不錯,基本上中午就開始營業。
陳雪茹最近回來的少,可她依舊知道那邊的情況。
無他!
那小酒館的老板,是她陳雪茹的朋友。
徐慧珍!
說是朋友,倒不如說是競爭對手!
二人有著不少的共同點。
都是年輕漂亮的女性,年紀相差不大,又都在經營著各自的生意。
或許雙方的體量不在同一個檔次,可攀比之心,女人比男人要更加的重。
“走,我們找他去!”
陳雪茹明顯是個眼楮里面揉不得沙子的人。
對待生意,她從來都是盡職盡責。
她和徐慧珍都想要爭當前門大街這邊的一姐位置。
這廖玉成的做事方法,顯然是在公然打陳雪茹的臉。
說罷,陳雪茹就怒氣沖沖的朝著對面走去。
“小姐!”
趙伯看到此,不由得焦急起來。
現在公私合營已經走向成熟,很難有人會和公方經理鬧出矛盾。
不管這公方經理是部門的人還是私人選拔上來的,都有著統一的歸屬。
鬧出矛盾,倒霉的還是老板。
滾滾浪潮之下,誰也無法抵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