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好點沒？”
獨屬于傻柱的房間里面，此時傻柱躺在床上，何大清站在床邊。
看著傻柱呲牙咧嘴的樣子，何大清內心越發的痛苦。
“這該死的許大茂，這次是我的大意了，等我找到機會，絕對要他好看！”
似乎不想要在自家老爹面前丟人，傻柱重新給自己樹立了信心，並表示這事情沒完。
這麼多年都是他壓制許大茂。
偶爾一次失敗，似乎也只能歸結到大意方面。
“你確定僅僅是大意？”
“是你最近玩的時間太長，導致體力下降，所以才打不過那許大茂！”
何大清表情平淡，聲音同樣如此，甚至听不出來有多大的情緒。
可這些話，在傻柱耳中，則是完全不同。
“我爹他知道了？”
玩的時間太長...傻柱要是沒有走上這條路或許還听不明白，可現在他十分確信何大清是什麼意思。
“爹...你在說什麼？”
傻柱表情憨憨的，選擇裝傻充愣。
“柱子...你是我兒子，我是你爹，從小你是什麼樣子現在還是什麼樣子。”
稱呼的改變，似乎讓氣氛都變得不同起來。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憨厚只是你表現出來的，你是我的種，怎麼回事我會不清楚？”
看著何大清復雜的眼神，傻柱沉默！
“爹...我就是玩玩而已！”
瞞不下去，也沒有了瞞的必要。
好在這里沒有何雨水，沒有白蓮花，不然傻柱是絕對不會承認。
“玩玩？”
“玩玩能把自己玩成這個樣子？”
“你現在恐怕顛勺都感覺到困難吧？”
何大清選擇循序漸進。
眉頭緊皺，傻柱即便不想要承認也不行，現在的他拿起重一點的東西，都有些力不從心。
“我實話告訴你吧，你得了病！”
得病？
傻柱表情僵硬，尷尬的擺了擺手“爹，這不可能，我一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怎麼可能得病？我這身體啊好著呢。”
“呵呵！”
何大清冷笑一聲，就這麼目不轉楮的看著傻柱。
傻柱在這種眼神的注視下，頭微微低下，額頭上汗水浮現出來。
“難道傻柱真的有病了？”
屋子里面的爺倆，根本沒有注意到，此時這耳房外面，許大茂正蹲在這里。
大會結束，眾人紛紛散去，原本熱鬧的院子人也變得稀少起來，天氣有些寒冷大家都回到了家里，許大茂原本也打算如此。
打算去方便一下，路過這邊，隱約听到了里面的聲音。
其他人或許許大茂不會偷听牆角，可關于傻柱的事情，許大茂下意識的選擇偷听。
似乎還真的讓他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好人這手上能有皮疹？好人會打不過許大茂？”
傻柱下意識的收回露在外面的手，干脆的藏在了被子里面。
這“皮疹”的說法，還是李衛國告知何大清的，這些都是花柳的癥狀！
咯吱咯吱！
許大茂氣的狠狠的咬著牙。
什麼叫做好人打不過許大茂？
我許大茂英明神武，就讓你這麼形容？
“這何大清一樣不是好東西，爺倆一路貨色，敢這麼編排我許大茂，你們給爺爺等著！”
原本就沒有好印象，現在更加的糟糕。
“你下面也有些癥狀了吧？”
傻柱依舊不言語，身體已經開始輕微的顫抖。
因為何大清說的都對。
“爹，是不是李衛國和你說...”
“閉嘴！李衛國也是你能叫的？”
何大清直接打斷了傻柱的話。
“你這個憨貨，從小就是這樣，但凡你認為不對的地方，你就會選擇仇視。”
“你知道不知道你得的是什麼病？如若不是衛國告訴我的話，你繼續耽擱下去，搞不好命都要沒了！”
何大清的聲音逐漸放大。
門外，許大茂听得渾身一顫！
傻柱有病，而且搞不好要死！
“李奶奶，該不會今兒傻柱沒有打過我，就是因為有病的原因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因為我許大茂最近身體強壯，所以才能壓制傻柱。”
許大茂絕對不會承認這一點。
可...自己的解釋似乎有些蒼白無力！
傻柱悻悻的不再說話，他總感覺自家老爹有些危言聳听，又或者是李衛國在故意嚇唬何大清？
“你自己看看！”
何大清從懷里拿出了一本破舊的書籍直接扔給了傻柱。
“爹，我都多少年不學習了，這書給我干什麼？我又看不懂！”
“老子打死你！”
一句話，就差點讓何大清破防。
“大概意思能看懂就行，看看第三頁所寫的東西。”
你看不懂，老子就能看得懂？
何大清自然不會承認這一點。
沒有辦法，傻柱只能默默的翻開書，找到了那所謂的第三頁。
“花...柳...”
“花柳？”
這兩個字，傻柱還是認識的。
整個人瞬間正視起來，仔細的看著下面的解釋。
傻柱看書，只求略懂！
皮疹...瘙癢...還有下面種種的跡象。
得！
全部對上！
身體輕微顫抖，隨著時間推移，這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甚至手中的書都已經有些拿不住。
“爹...你是不是在開玩笑，沒準那李衛國看錯了，我得的是其他的毛病？”
“我最近感覺沒精神，應該是沒有睡好...我好好睡一覺...應該就能好。”
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傻柱不想要承認，瘋狂的給自己找著各種各樣的原因。
何大清沉默！
眼神哀傷的看著傻柱。
“不...”
伴隨著傻柱飽含感情的低吼聲，天空中片片雪花緩緩飄亮。
“雪花飄飄...瑞雪兆豐年啊。”
許大茂感覺到臉上傳來冰冰涼涼的觸感，嘴角不自覺的撬動。
等等...
“傻柱這個憨貨是怎麼了？”
“我不可能得花柳，絕對不可能，一定不是的！”
疑惑中，許大茂再次听到了傻柱的聲音。
“花柳？”
許大茂瞳孔猛地收縮。
隨後想到傻柱最近的狀態，還有去八大胡同頻繁的程度，驚恐的表情瞬間浮現。
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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