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的語氣很是關心,仿佛恨不得立刻來到哲的身邊檢查一番,見狀後者也沒有多說,而是身形消失在了房間內。
下一刻便來到了鈴的身邊,這嚇了她一跳,但緊接著便是急忙上前檢查哲的情況。
“呼…還好還好,沒有傷到,下次還是不要坐空艇了。之前狡兔屋他們坐空艇也出事了…新艾利都的空艇事故率這麼高的嗎?”
鈴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隨後哲坐到沙發上,準備和自家妹妹詳談此次的經過,而前者自然是坐在了後者的腿上。
“在去衛非地的路上就出了這種事,嗯…看來這次的調查,唔…確實不簡單……”
鈴臉色有些紅潤,或許是因為太過著急的緣故吧,反觀自家哥哥。
不但一點都不緊張,反倒還有心思感受自己新白絲的觸感,就連話都不讓我好好說了。
“哥哥,這身衣服我才穿了不到一天,不能弄髒了。”
“嗯,我知道,不過鈴要不還是留在家里,不要到那邊去了吧?”
哲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臉龐與鈴靠的很近,但認真的神色卻並沒有得到後者的同意。
“不行!說好了有什麼事情一起承擔的,而且如果我不在,你做出什麼沖動的事情怎麼辦!”
鈴執意要跟在哲的身邊,同時也因為遠程連接沒法適應復雜的實時演算,得去線下實時更新數據才行。
而且儀玄師父可還要教他們適應自身的以太潛力,鈴可不想以後遇到危險,就只能拖自家哥哥的後腿。
“我明白了…不過眼下並不安全,鈴如果要去的話,需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
現在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沒有必要再乘坐空艇專線了。你之後還是用更加安全的方式吧,具體細節我再和師傅商量。”
“嗯,具體的事就听師父安排吧。說起來…到那邊之後,師父有沒有教你什麼術法?哲,師,兄?”
鈴突然並攏雙腿,將哲的手夾在大腿中間,同時將小臉湊近,明明剛才還說不要弄髒衣服,這會兒卻這個樣子。
“當然有啦,鈴師妹,我這就先教教你,習武的姿勢,來,把腿抬高~”
哲伸手扶起鈴修長的雙腿,幾乎一下子就將她反身壓了下去。
“哲師兄……”
“怎麼了?鈴師妹,不經常鍛煉,這麼輕易就失去反抗能力可不行。”
哲一臉壞笑,完全沒有要起身放過她的意思,鈴則是忍不住嘟嘴,在心中想著。
什麼叫不經常鍛煉?就是因為太經常鍛煉了,所以才一接觸到你,身體自己就不反抗了……
考慮到隨便觀那邊可能還會有其他的事情,哲倒也沒有過于著急,雖然透露白絲很誘人……
回到隨便觀,哲听到門外似乎有什麼動靜,當即便出門查看,來到院內就看到師父師姐正在和一人交談。
對方自稱是tops財聯下屬特殊開發企業[輝晶美克]的總負責人,名叫達米安•布萊克伍德。
對方此次前來也是為了試探雲巋山回衛非地,是否是市長授意的。
儀玄很干脆就承認是收到了市長的委托,前來調查萊姆尼安空洞,對此達米安也不意外。
只是提醒眾人不要隨意進入輝瓷礦產區域,以免對開采和加工設備造成干擾。
“畢竟我們要保證輝瓷的正常生產供應。”
“正常生產?可我剛才在街上听到工人說,空洞里好像出現了安全事故。說不定就是你們在空洞里胡亂開采,導致出現了問題。”
福福雙手叉腰,一臉認真的抬頭看向達米安,听聞此言,儀玄也表示了認同。
“嗯,沒錯。福福說的安全事故可能對空洞造成影響,我雲巋山自然要參與調查。”
“…安全事故確有此事。不過我們已經按照規定封鎖了涉事區域,並且對工人進行了救治和賠償。
為了保障各位的人身安全,還請不要進入輝瓷生產區域。最後,我要提醒諸位一件事——
輝瓷礦產是tops財聯最重要的生意之一。不管是雲巋山,還是其他大人物…最好不要過多深入。”
說完這些之後,達米安留下了自己的聯系方式,隨即便離開了隨便觀。
“怎麼回事?這個家伙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可疑得很!”
“福福,你說的安全事故,具體是?”
“這件事是我和哲師弟在來隨便觀的路上听到的…好像是工人們在等賠償。”
除了橘福福以外,潘引壺也對這件事有所耳聞,附近很多工人都在討論,好像是在空洞內的輝瓷生產區域遭受了侵蝕。
具體什麼情況並不清楚,一旁的哲卻有了些想法。
“嗯…空洞觀測數據異常,輝瓷生產區域出現問題…總覺得這兩件事之間有什麼聯系。”
“師弟說的不錯,所謂欲蓋彌彰,正是如此。看來…我們得想辦法去空洞內的輝瓷生產區域看看了。”
葉釋淵推了推眼鏡,根據達米安的口氣,對方一定不會讓他們輕易進入輝瓷生產區的。
“哲,你能用空洞內導航技術找到生產區嗎?”
儀玄將目光投放到他的身上,對此哲點了點頭,但萊姆尼安空洞內的觀測數據出現了異常,恐怕還得要些時間。
但如果有鈴在的話,效率就可以提升不少了。反正如今行動已經暴露,不必再坐空艇專線了。
直接開車走公路還要安全一些,雖然之前走公路也沒少出事,但至少比空艇要令人安心。
“嗯,既然如此,我們就分開行動吧。哲,我們和福福、引壺去周圍調查工人。
釋淵開車去六分街,接你妹妹。到時候我們再隨便觀匯合。
你放心吧,在出發前,我也會起卦看看這次旅行的吉凶的。”
隨後眾人便開始了行動,但很可惜周圍的工人都沒有透露多少關于安全事故的消息。
哲也試著拿出老師的照片詢問工人們有沒有見過,或者知不知道在哪里拍攝的,可獲得的消息也少之甚少。
直到他在收集消息的過程中,被某個人叫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