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到了下午,工人們都離開了,許大茂他們幾人在酒桌上喝的起勁。
南易是稍微的喝了幾杯,然後酒席就結束了,畢竟他知道許大茂一會還得他攙扶著送去丁秋楠那里。
不過這次許大茂有意的將喝酒量減少許多,幾人沒有察覺出來。過了沒多久,許大茂便被南易半攙半扶的到了院子里。
丁秋楠半開著門,看到兩人過來,連忙出來幫著扶著,“南易,快將許書記扶過來!”
“許書記今天可喝了不少酒!”南易說著摸了摸額頭的汗,“我覺著比上次喝的還多!”
“你沒喝多吧?”丁秋楠笑著問著,她還有事要和南易商量了。”
“我沒喝多,這不等著回來听你說好事嘛!”南易搖了搖頭,小何而海爾將許大茂扶到丁秋楠的床上。
丁秋楠這次早已經少害了誰,直接倒過來給許大茂擦起手臉。
擦完後,指了指椅子,示意南易坐下來,然後坐在南易的對面。
“南易,我今天和你說的事這會告訴你,我想說的是,我要和你結婚!”
“啊?真的!”
南易興奮的站了起來,一把抓過丁秋楠的手,“真的,丁護士?”
“自然是真的,我還騙你不成!”丁秋楠笑眯眯的說著。
“好,好,那我們什麼時候領證去?”南易立馬高興地問著。
也怪不得他這麼問,這時候結婚還比較簡單,兩人直接商量好了,然後就去登記就行了。
“要不過段時間?”
丁秋楠笑著說道,他還不確定是不是懷孕了,還不能這麼快。
不過她有信心,大不了今晚就不睡了!
“行,太好了!”南易高興的不行,抓著丁秋楠的手不舍得撒手。
丁秋楠想甩開他的手,但是還是忍了下來,“行了,看你這樣,結婚後有的是時間。我看你也喝了不少酒,早點回去休息吧!”
南易高興地點頭離開,不過在離開前,還是讓丁秋楠早點打地鋪休息。
等到南易離開了,丁秋楠便忍不住,到床邊拍了拍許大茂,“大茂哥,醒醒!”
“唔,小丁到你這里了?”
“可不,現在就是我們的時間了!”
“好!”
……
到了第二天,許大茂照例早起去鍛煉。
沒想到被丁秋楠攔著了,“還練什麼,在這里煉也是一樣的。”
“好吧!”許大茂中斷了多年的鍛煉。
等時間差不多了,看了看外頭,時間還有點早,連忙穿好衣服溜達出來。
再不出來就要遇到熟人了!
許大茂扶了扶腰,向著機修廠而去,今天不能再過來了,也不能回家。
回家了,可能會被老爺子看到!
要不晚上回去?
行,到時走四合院的門!
咦,不對,老爺子現在估計忙的不行,想到這里,許大茂松了口氣。
許大茂到了機修廠,先是去找詹慶民問問那幾個零件加工的情況。
好在都已經做出來了,許大茂將幾個零件提溜到張有福辦公室里,然後開始睡回籠覺。
不睡不行啊,昨晚可是熬夜了。現在是困的不行。
期間南易過來了趟,說是丁秋楠有點感冒嗓子不舒服,然後請一天假。
許大茂听了縮了縮頭,眯著眼當沒听到。
到了中午的時候,小王便開車過來,許大茂問了下,把零件都換上要兩個多小時,換完後回趟軋鋼廠吧,順便去看看李懷德那邊怎麼回事。
估摸了下時間,便讓小王換起零件來。
到了下午小王換好後,許大茂便錘姐在後面睡了起來,等到迷迷糊糊被叫醒的時候,已經到了軋鋼廠了。
許大茂揉了揉眼楮,軋鋼廠還有一個來小時就要下班了,便先去自己辦公室里繼續睡會去吧。
等到好不容易睡著了,被李懷德過來給吵醒了。
“大茂,你昨天受苦了,沒睡好吧!”
“可不嘛,遭老大罪了!”許大茂說著揉了揉太陽穴,熟睡被吵醒了頭有點疼,“對了,現在怎麼樣了?”
“嗯,下文件了,重新確立廠里以書記為首的領導班子,這下如你願了,你是副書記,在廠里的排名直接第三了!”
“恭喜三叔!”許大茂迷迷糊糊的,“你先忙吧,我睡會覺!”
“也不知道你做什麼了,像是虧空了似的!”李懷德調侃了下,“對了,老爺子那邊的衛生所建好了,你這幾天就負責把這事弄好,把衛生所這事辦好吧。
許大茂直接在椅子上一眯,“三叔,我知道了,我先補會覺,這兩天在機修廠喝了兩天酒,熬的難受!”
李懷德也沒在意,還真以為他喝了兩天酒喝成這樣子了。
“好,你先睡,睡好了起來干活,你先琢磨下咱們現在要干什麼!”
“三叔,現在當然是先穩定人心了!”許大茂眼楮也不睜開,“先讓廠里的報紙將這事給報道下來,然後再組織開會定調,把齊廠長壓在生產上不就是了!”
“好的,我知道了!”
李懷德听了滿意離開,這才讓的許大茂繼續睡著了。
等到許大茂醒來,天色已經黑了,許大茂舒展了下身子,覺得舒服多了。
回家,抱兒子去!
渾身舒坦了的許大茂起身,向著四合院而去。
到了四合院,見到衛生所等著的人少了許多。
果然,李格非回來了,老爺子就輕松了,現在看病的速度快了許多。
進了四合院,閆家可能也知道了軋鋼廠的權力又有了新變故,閆埠貴見到許大茂,又重新點頭哈腰起來。
“大茂回來了,對了有個事和你商量下!”
“沒空,辦不了!”
許大茂直接甩手離開,什麼人,前倨後恭的,不記得前幾天在他的院子里撒潑要分院子的時候了,現在還有臉來找他。
閆埠貴不敢松懈,連忙追了過去,“大茂,大家都是親戚,你可得照顧照顧啊!”
“滾蛋,不是你前幾天去我院子里耀武揚威的時候了!”
許大茂站住,看了看閆埠貴,“你要是再跟著我,你以後就在四合院看門吧!”
“啊?什麼意思?”閆埠貴愣住了。
“字面意思,以後就不要去當老師了,在四合院當個守門的吧!”
許大茂丟下話,也不搭理他,敲了敲東跨院的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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