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需要想想,到底有什麼抵押物的重量比得上這一份許諾的分量,寶寶。”
寶寶兩個字叫得很輕,巫長離沒有得太清,只看見他嘴唇張合了兩下,他頗有點疑惑的跪坐在了地面之上,將耳朵放在了他的嘴唇邊,“你最後說的是什麼?”
西維爾悶悶的笑了一下,他知道巫長離是不會想听見自己叫他寶寶的,他已經認為自己是個大人了,或許他也的確已經是一個大人。
但他喜歡這個稱呼,好像巫長離還是小小的,可以被他捧在手心,裝進口袋,可以隨時隨地的帶到任何地方,在他沒有死亡之前,他就永遠也不會經歷嚴寒與風霜。
這是他不切實際的幻想與期望,但如果將這份幻想訴說于幻想的主人公,那麼他可能就會面對一個惱羞成怒的炸毛大貓了。
他臉上帶著一點因為這奇妙的聯想而出現的笑意,說︰“以後我再告訴你。”
巫長離沒有听見自己想要的答案,哼了一聲,百無聊賴的起身,卻在醉酒的情況下微微一晃,眼見就要倒下去。
西維爾立刻起身抱住了他的腰,掀開被子,將長手長腳的少年放了進去。
巫長離從被子中冒出了個頭,看著賢惠的整理著被子的西維爾。
西維爾眼睫微垂,看起來神情十分專注,巫長離晃神,這張臉無論什麼時候看都很漂亮,但在專注的時候尤為性感。
他從被子中坐了起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楮眨動了一下,說出的話卻令西維爾立刻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
“我其實听清楚了,你是叫我寶寶是嗎?”
在他清晰的記憶中,很小很小很小的時候,父母曾經也如此寵溺的叫過他,然後他就被毫不留情的丟棄了。
西維爾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他,沒有否認,“是的,我叫你寶寶。”
寶寶兩個字像被西維爾含在嘴中,溫柔又輕緩,听起來似乎飽含著極度的憐愛。
巫長離眼神似乎不太清醒,但聲音尤為清冷︰“你愛我嗎?”
西維爾被這顆直球打得猝不及防,他的身體僵住,好像凝固成了一具石膏雕塑。
巫長離的視線越過西維爾,看著這間被裝飾的十分溫馨的小屋,像一個符合他所有期望的家一樣的小屋。
可這是虛假的,是遲早都會消散的“家”。
他將視線轉了回來,西維爾和巫長離對視,腦中的思緒纏繞成混亂的線團,然後又在一瞬間理清。
他不知道是不是巫長離發現了什麼?但他不會在這一點上欺騙他,也不會隱瞞他。
他的聲音很沉,十分鄭重地說︰“是的,我愛你。”
巫長離臉上的表情仍然很冷,聲音如同冰冷的泉水︰“像我的父母那樣愛我嗎?”
這是一個陷阱,父母的愛就真的是最好的愛嗎?
或許巫長離潛意識想要听到一個確定的回答,然後毫不留情,理所應當的將這份嚴重影響了他的感情丟掉。
西維爾窺見了那冰冷表情之後的情緒,他試著俯身抱住了巫長離,在沒有被拒絕後,輕輕拍著他的脊背,柔軟的聲音在巫長離的耳邊響起︰“不,我想這是由你操縱的愛。”
巫長離的鼻尖抵在西維爾的頸窩,他可以嗅到那股令人安心的香氣,他的聲音卻令人心煩意亂。
他張開嘴用尖尖的牙齒咬住他肩膀上的肉,本能的發泄著自己不安的情緒。
西維爾任由他咬,伴隨著刺痛和嘴唇的柔軟觸感,頸間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等到巫長離平復情緒松開牙齒之後,西維爾看見了他迷茫而困惑的神情。
他凝視著巫長離的眼楮說︰“我想我想好我的抵押物了。”
帶著奇異又美妙的韻律的聲音在巫長離的耳邊響起,“我向【世界】起誓,我以生命作為諾言的抵押物,一旦我違背了我的諾言,你便可以收走我的生命。”
作為【世界】的孩子,他的誓言遠比其他人更有約束力。
【世界】向鏡子中的他們投注了目光,承認了他的誓言。
西維爾銀灰色的眼楮在此刻十分奪目,其中堅定的情緒像某種不可摧毀的寶石。
巫長離被蠱惑的伸出了手,摸著那一雙透亮的眼楮,然後修長的手指下滑,微微扣住西維爾修長性感的脖子,帶來一點窒息的感覺︰“我收下你的抵押物。”
所以,永遠,永遠不要離開我。
西維爾任由那只手扣住自己的脖子,看著巫長離帶著的狠意,所以……,這是接受他的表白了嗎?
他試探性的靠近,然後在巫長離的唇角又下了一個淺淺的吻,然後又退後了一點,打量著他的表情。
巫長離先是困惑的皺了下眉頭,似乎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然後又像是想要找回自己的主導權,將西維爾一下壓到了床上,吻了下去。
更多的接觸,更深的佔有,好像可以將他們的氣息融為一體。
在生日蛋糕殘余的甜香中,一切都顯得混亂而顛倒。
一切的不安,恐懼,和潛藏的在意都在這一刻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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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巫長離順從著本能解著西維爾襯衫扣子的時候,西維爾艱難的找回了自己更多的理智,握住了他的手,直視著巫長離深黑的眼楮,說︰“寶寶,現在還小,這些等你清醒之後再做吧。”
哪怕知道這只是記憶中的年齡,他也忍不住有了一些罪惡感。
巫長離之前是不太清醒,但酒只能激發人本來就有的念頭,此刻酒意褪去了大半,他的神智又清明了起來。
之前的種種舉動的確是醉酒之後的沖動,但那又何嘗不是他的內心想法呢?又何必為自己內心的想法找借口呢?
巫長離用清凌凌的眼楮看了一眼西維爾,哼笑了一聲,“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要一個禮物。”
“一個禮物,一個只屬于我的禮物,——這是今晚你唯一的身份。”
他命令道︰“西維爾,把你送給我。”
西維爾看著巫長離,心髒更快的跳動了起來,他低低的笑了一下,嘲笑著自己薄弱的意志力,然後仰起頭,和年輕的愛人交換了一個更深的吻。
這是他的罪孽。
襯衫的扣子逐漸被解開,帶著熱度的手指帶來了一陣奇妙的癢意。
他情不自禁的喘息了一下,聲音比平時多了一些壓抑和沙啞。
實在是有些過分了,西維爾閉了一下自己的眼楮我,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寶寶,這些是誰教你的?”
巫長離眼尾一掃,笑了起來,“難不成你還認為有人教壞了我?”
“怎麼?你要和他算賬嗎?”
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成年了,遇見了心儀的求偶對象,就具備交/配的本能。
他可以感知到西維爾的身體反應,似乎帶著一點嘲笑的語氣說︰“你現在這樣,聲音再嚴肅平靜,其實也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而且,在這個時候叫寶寶是你的情趣嗎?”
巫長離湊近了他,用認真且冷靜的語氣說︰“我是成年人。”
“讓你作為禮物送給我,是我的意願。既然你已經默認了,那今天唯一的任務就是滿足我的要求。”
西維爾被巫長離不太熟練的動作逼出了更多的愛欲,眸中的顏色因為欲/望的加深而變得更加晦暗。
他仰起頭,脖子隱約可以看出因為心跳加速,血液迅速流動而出現的青筋。
西維爾睜開了眼楮,眼中盡是沉淪。
他翻身將佔據主導權的巫長離壓到身下,巫長離修長的眼尾帶著一抹紅,帶著撩人的春色看著他。
看起來的確有一種勾人心魄的美麗,但這漂亮也掩蓋不了巫長離作為一位求偶雄性渾身散發的侵略感。
哪怕他的確因為體型這個客觀原因敗下陣來,但哪怕是承受方,骨子里的強勢也想讓巫長離佔據主導權。
他雙眼一抬,看著壓在他身上的西維爾,“你這是做什麼?”
巫長離黑白分明的黑沉眼楮做這個動作顯得十分冷淡,但眼尾的紅意和眸中的濕潤,讓他看起來冷淡中似乎帶著某種近乎于勾引的意味。
西維爾兩腿跪在他的身側,十分具有侵略感的俯身凝視著他的眼楮,聲音低沉沙啞︰“履行我作為一個禮物的義務。”
“我想你可能對這種事情到底該怎樣做並不清楚。”
他的確不清楚,畢竟今晚只是在醉意中被觸發了直覺,之前幾乎沒有這樣的想法,也就對這些的確沒有什麼理解了。
巫長離耳朵因為西維爾的聲音麻了一下,還來不及說話,少年鍛煉得宜的身體暴露在燈光之下。
肌肉的輪廓線條流暢,但並不顯得過分,看起來有一種屬于少年人的清爽和漂亮。
後續內容我發在了圈子里面,點本章討論,去圈子,作者空降,應該就可以看見了。看了之後後一章就可以忽略了,因為一直過不了審,不得已用以前的廢稿替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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