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哥,我已經把事情跟我媽詳細說明了,她一听是你的事情就親自去辦了,我們就等著消息吧!”郭嘉興掛斷電話後興奮的說了出來。
“行呀!那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唄!反正,這段時間也沒有特別忙的事情。”張凡微笑的點了點頭。
“小凡,你是不是打算等我們的婚禮結束後再派施工隊進來開山呢!”上官雲夢好奇的問道。
“是呀!不然,車子進進出出會把道路弄得很髒又聲音很響會影響到大家。”張凡解釋了起來。
“你真的犯傻了,我們的結婚還有好幾個月呢!本來,我說農歷兩月份的,你偏要改成五一節說什麼孩子們都放假更加的熱鬧。
可你有沒有考慮過五一節離現在還要三個多月呢!難道這三個月都不動工那就錯過了種植和采摘的最佳時機,這個損失也太不劃算了。
其實,我們可以在結婚前兩三天停工,如果,道路很髒的話,可以請縣城的灑水車過來幫忙沖洗大不了我們付錢。”上官雲夢耐心的解釋。
“還是雲夢考慮的周到,結婚確實是大事可是也不耽誤了我們種植茶葉呀!這樣的損失確實很大。
另外,村民們的收入也會大打折扣,小凡的主意根本行不通,我們要早搞好早收益。”張海燕笑呵呵的說著。
“行,那就听你們的話,我明天就跟于松江于大哥說一聲,讓他盡快的派施工隊進來干活。”張凡笑呵呵的說了起來。
就在張凡他們聊得熱火朝天時,趙曉麗這邊還沒有開學就接到了校長的電話,她也是非常的好奇,還沒有上班怎麼就打電話過來。
“趙曉麗趙老師,學校開學你不用過來了暫停職吧!”校長季青柏接通電話就來了這麼一句。
“校長,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到底是犯了什麼樣的事情把我給停職了?我好像沒有事犯錯吧!”趙曉麗疑惑不解的問道。
“有人說你連孝道都不知道為何物還如何為人師表教育好孩子們呢?學校不僅僅是教育知識的地方還是教育品德的地方。”季青柏語重心長的說著。
趙曉麗心里想著,你不是一直以為分數為王嗎?什麼品德教育根本沒有當回事只是應付上級領導,這次怎麼會說這個呢?
“校長,這簡直就是污蔑,我怎麼可能不懂得孝道呢!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胡說八道?我去撕爛他的嘴。”趙曉麗憤怒的吼了起來。
“是省政斧何雪雯何省說的,你有本事去撕爛她的嘴呀!從你剛才的態度的就可以看出平時的為人。
我來問你,那天我去你家做客,那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是不是你的父親?”季青柏憤怒的說了出來。
“什麼?竟然是何省讓我停職的,我好像沒有得罪她吧!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趙曉麗驚訝的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呢!我剛才問你那個男人是不是你的父親?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季青柏氣憤的說了出來。
“是的,我父親是一個山村地地道道的農民,你問他干什麼?”趙曉麗的話里有些輕蔑的口氣。
“你還說自己懂得教道,那你為什麼讓你的父親去衛生間里抽煙呢?難道一根就會把你家給燻壞了?”季青柏皺著眉頭說著。
“難道是我父親把我給告到何省那里去了?這根本不可能的事,他只是一個從來都出過縣城的農村泥腿子怎麼可能認識那麼大的官。”趙曉麗激動的喊了起來。
“你連自己的父親都不尊重還怎麼為人師表?你的事情就這樣吧!我上次跟你說的高級職稱也不要想了,我們就先說到這里,我還有事情要忙。”季青柏冷冷的說著。
趙曉麗還想繼續說可手機里傳來的忙音整個人都感覺全身無力癱軟在沙發上。
“賀朝陽,由于你最近工作出現很大的問題,組織上決定你暫停工作,等事情調查清楚再說。”教育部門的一把手周忠實親自跟他說明了情況。
“周局,我今天才第一天上班呢?怎麼會出現工作上的問題呢?您是不是搞錯了?”賀朝陽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就要去問問你的好夫人了,你們身為教育部門的人,連自己做人都做不清楚還怎麼去教育他人?”周忠實嚴肅的說了出來。
“周局,我老婆還沒有開學呢!怎麼可能會犯事情?您是不是有人在您的面前 搬弄是非?您告訴我,我要跟他當面對質。”賀朝陽憤怒的說著。
“何雪雯何省說的,你也要去找她問清楚嗎?我勸你先把自己和你老婆的問題找出來再說,如果,根源沒有找到那你們永遠也恢復不了工作。”周忠實提醒了一下。
“竟然是何省親自下達的命令,我老婆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得罪了她?可是,這也不應該連我也受牽連呀!”賀朝陽皺著眉頭說著。
“小賀呀!你還是趕緊回去問問你的老婆吧!不要在這里胡思亂想了沒有任何的作用。”周忠實勸說了起來。
“謝謝,周局!”賀朝陽無奈的轉身走出了辦公室急匆匆的往家里趕去。
“範文瀾範總,經過我們紀達集團上層的研究決定,今年,不再跟您的店續約了,還請您準備一下搬離我們商場。”
一名年輕的女子身空著職業裝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說了出來,範文瀾听到她的話愣住了。
“錢秘書,你們商場的馬總經理不是承諾我可以續簽嗎?當初,就因為有他的承諾我再重新進行店面裝修的,還花掉了三十多萬裝修費用呢!
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這樣根本沒有信譽可言,以後,誰還敢跟你合作?”範文瀾憤怒的說著。
“這個事情是我們集團的少董事長決定的,馬總只是一個打工者,誰的權力大你應該很清楚吧!
希望你能看清形勢不要在這里跟我大呼小叫,這樣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錢婷婷解釋了起來。
“好,那我就找你們的少董事長,他總要給我一個說法吧!”範文瀾氣憤的說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