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城郊外的棉田里,沉甸甸的棉桃壓彎了枝頭,雪白的棉花在陽光下閃耀。然而棉農們卻沒有往年豐收的喜悅,個個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這可咋辦啊,棉花賣不出去,一年的辛苦全白費了。\"張老漢蹲在棉田里,手里攥著一大把棉花,滿臉絕望。
\"洋鬼子太壞了,故意壓低價格,我們賣給他們連本錢都收不回來。\"李嬸擦著眼淚,聲音哽咽。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村口突然傳來消息︰\"政府要按合理價格收購棉花啦!!!\"
\"真的假的?\"
“你听到喊什麼了嗎?”
眾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快,幾個穿著制服的政府人員來到棉田,大聲宣布︰\"鄉親們,大帥說了,為了不讓大家吃虧,政府會按往年正常價格收購棉花!\"
\"老天爺啊,這可真是救命稻草!\"張老漢激動得老淚縱橫,\"我就說嘛,大帥不會不管我們的!\"
李嬸也破涕為笑︰\"這下好了,家里的生活有著落了,家里也能買點米了。\"
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村子,棉農們紛紛拿起工具,興高采烈地采摘棉花。
\"走,趕緊摘,別讓政府等急了!\"
\"對對對,這次一定要把最好的棉花交上去!\"
收購點很快排起了長隊,人們臉上洋溢著久違的笑容。負責收購的官員一邊過秤,一邊記錄,現場秩序井然。
\"王大爺,您這棉花真不錯,白花花的,能賣個好價錢!\"
\"多虧了大帥啊,要不然這些棉花都得爛在地里。\"王大爺笑得合不攏嘴。
在排隊的人群中,有個年輕人叫趙勇,他看著眼前的場景,感慨地說道︰\"以前總覺得政府跟我們老百姓隔著十萬八千里,現在看來,大帥是真的把我們的事放在心上。\"
旁邊的劉叔點點頭︰\"可不是嘛,听說大帥還讓紡織廠聯合起來,以後我們的棉花就不愁銷路了。\"
這時,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收購點旁,王莽在眾人簇擁下走下車。
\"大帥來了!大帥來了!\"人群頓時沸騰起來。
王莽走到棉農中間,親切地說道︰\"鄉親們辛苦了!你們種的棉花是寶貝,以後再也不用擔心賣不出去。\"
王莽說話的功夫,旁邊一群記者圍著,照相機一頓猛照。
張老漢擠到前面,緊緊握住王莽的手︰\"大帥,您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
王莽笑著說道︰\"應該的,你們種好棉花,就是為國家做貢獻。等紡織聯盟建起來,我們不僅要滿足國內需求,還要把華國的棉布賣到國外去!\"
\"好!好!\"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看著棉農們臉上的笑容,王莽心里很欣慰,這波民心又穩穩的拿捏住了。
收購工作結束後,滿載棉花的馬車一輛接一輛駛向紡織廠。棉農們站在村口,目送著棉花遠去,那心里真是比吃了蜜還甜啊。
\"以後的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李嬸望著遠方,不自覺的嘀咕著。
\"沒錯,跟著大帥,我們有盼頭!\"張老漢也跟著說道。
另一邊,在滬上,紡織聯盟也正式成立,少帥親自坐鎮,指揮協調各方資源。
然而,鷹商聯合商會並不甘心失敗。他們買通了一些地痞流氓,在棉花收購點鬧事,破壞收購秩序。
“都不許收棉花!這是破壞市場!”一群地痞舉著標語,在收購點大喊大叫。
負責維持秩序的周鐵立刻帶人上前,“這里是政府指定的收購點,你們聚眾鬧事,是想造反嗎?”
一個滿臉橫肉的地痞頭目走上前來,“少拿官府壓人!我們就是看不慣官府壞了規矩。”說完,他一揮手,地痞們便開始動手砸東西。
周鐵眼神一冷,“給我拿下!”士兵們迅速出動,與地痞們展開搏斗。混亂中,周鐵發現人群中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正在拍照,他心中一動,意識到這可能是鷹商聯合商會的陰謀,想借此制造輿論。
周鐵側身閃過飛來的木凳,靴底碾過碎瓷片沖向那個拍照的人。
那人被幾個士兵攔住去路,慌亂中摔了相機,膠卷散落一地。周鐵撿起還未曝光的膠卷塞進懷中,轉頭對著耳後生煙的地痞頭目冷笑︰“拍幾張照片就想顛倒黑白?你們主子教得倒好!”
頭目擦去嘴角血跡,突然從懷中掏出顆手榴彈高高舉起︰“都別動!誰再敢靠前,老子同歸于盡!”
眾人瞬間僵在原地,收購點的空氣仿佛凝固。少帥的轎車急剎在百米外,引擎聲戛然而止。
“把東西放下。”少帥緩步走來,黑色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目光看著面前的人,“我知道鷹商給你開了多少價。三倍,只要你說出幕後主使。”
頭目喉結滾動,握著手榴彈的手卻愈發收緊。他不想死啊,他就是想收點錢花花,不知道怎麼就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了。
角落里突然沖出個滿臉雀斑的年輕伙計,抱著裝滿茶水的銅壺狠狠砸向頭目後腦勺。“砰”的悶響過後,頭目踉蹌倒地,手榴彈滾落在周鐵腳邊。
少帥彎腰拾起手榴彈,漫不經心地把玩著︰“當年在東北,我見過比這危險百倍的場面。”他突然扯開引信,在眾人驚呼聲中將手榴彈拋向遠處的黃浦江。“轟”的水花沖天而起,驚飛一群白鷺。
“把這些人押到巡捕房。”少帥摘下手套,慢條斯理擦拭手指,“至于膠卷……”他看向周鐵,“找報社的人,把今天的真相登滿頭版。告訴鷹商,他們玩陰的,我比他們更會玩。”
夜色漸濃時,周鐵在少帥辦公室展開沖洗好的照片。
除了混亂的打斗場面,還拍到了鷹商聯合商會會長秘書鬼鬼祟祟遞錢給地痞的畫面。
“明天,”少帥將照片鎖進保險櫃,“去拜訪下這位秘書先生,就說我想請他喝杯茶。”
窗外,黃浦江的汽笛聲嗚咽著,就像在訴說這場商戰才剛剛拉開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