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算去救人嗎?”一道空靈的聲音在鄒洋腦海里回響。
“沒必要,直接給予對方希望不如先讓他們品嘗到絕望再給予希望。”
鄒洋對于人性看的不算特別透徹,但凡事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就算是救下了凜,難道她就會感激自己嗎?說不定還會繼續作對,既然這樣借雷夫的手殺了她也不錯,不過對方沒有當場殺了她就說明還有另外打算,不著急。
“比起你,我覺得我這個外星來客反而更像是一個人呢。”
面對那聲音的調侃,鄒洋不置可否的笑笑,倒也沒必要生氣,畢竟以後有的她受的。
“不好,要去救凜!saber!”
在鄒洋無動于衷的時候,一旁的衛宮士郎已經打算動手了,阿爾托莉雅一記魔力放出提高速度,手中的聖劍對準雷夫的腦袋當頭斬下。
同時紅a也舉起手中的弓箭對著雷夫,不管他怎麼退都逃不掉。
“現在還不是那股力量正面交鋒的時候!”雷夫背後撕開一條裂縫轉身離去,只留下因為撲了個空而面面相覷的士郎與阿爾托莉雅。
“這該死的驚世智慧!”
“譜尼,你看到了嗎?”鄒洋臉色並不好看,說起來雷夫確實是有虛數屬性,但虛數屬性絕對做不到這種事!剛才他甚至是沒有使用任何的魔術,而是靠著自己的力量撕開了一條足以通往任意地方的時空裂縫!
“原來如此,看來它們已經不需要聖杯來扭曲時間點,而是可以通過跨越時間裂縫的方式自如的穿梭于時間之中。”
譜尼但是很鎮靜,或者說穿梭時間對他而言根本就沒什麼。
“雖然有著這顆星球正在步入死滅的緣故,但魔神王的造詣確實高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掌握這種能力。”
“或許這次特異點的存在本就是為了拖慢你們的腳步而存在的。”
“你是指,蓋提亞現在有重要的事要做,不想讓我們去打擾?”
“有些可能,不然也沒必要費心思去造特異點了。”
暗君聖物到底只是索倫森的一部分力量,要論起上限,鄒洋的上限要比蓋提亞高的多。
“看看它們的反應再說,這次它們估計不會隨便出手了。”
“你是指,作者又要水一波了?”
“……”
…………
“好險,好在沒有追過來。”
冬木大教堂,雷夫緊了緊身上的大衣,鄒洋背後的那個金色的,長的像是一個洋蔥一樣的東西帶來的壓迫感簡直是前所未有,在看到那東西的一瞬間,就像是在仰視一位神明。
“呵呵,佛勞倫斯大人這是怎麼了?似乎有些不合儀表啊。”
听到這話,雷夫猙獰著臉,赤色的魔力光束射穿那人的胸口。
“哼,綺禮神父,不要以為我會願意來這種骯髒又蛆蟲滋生的地方,你們人類居住的房子對我而言就好像狗窩一樣帶著難以忍受的惡臭!”
神父露出愉悅的笑,被開了個洞的胸口分泌出黑泥將其填補。貫穿胸口?這不過是小傷而已,早在十年以前,和那位遨天之煞閣下做交易的時候他就已經舍棄人類的軀體。
這具軀體就是惡的代表,由黑泥澆灌而鑄就,長生不老,要是一般的魔術師絕對是求而不得,有著這樣的軀體完全有著達到根源的可能,但對于神父來說,這具長生的身體唯一的作用是讓他在今後的歲月里能看到更多愉悅的東西。
“那麼接下來呢?大空洞的大聖杯已經被迦勒底收入囊中,您打算做些什麼?”
“如果需要的話,這些可以給你用。”神父拉開衣袖,露出一手臂的令咒。
“不錯,雖為人類史中的渣滓,但依舊有可用之處。”
‘真是愚蠢呢,不過看看這種貨色氣急敗壞的樣子或許也有種別樣的樂趣吧。’神父摸摸法衣內的水銀劍,一共兩段記憶,一次是看著自己的師傅被算計而死,另一次是自己的親手送他上路,他很期待,用水銀劍捅穿這個魔神柱的胸口的時候對方會是什麼表情?
“佛勞倫斯大人,我回來了。”
”這個男人是,你召喚的從者嗎?”
站在黑暗中的藍發男人這張臉神父並不陌生,他以前在遠阪家的古籍里了解過。
“這是魔神柱巴巴托斯家系的魔術師,也是受我信任的從者。”
“瑪奇里•佐爾根。”
“她就交給我吧。”瑪奇里抱起凜往暗處走去,那里他設置好了魔術工房,不過以他的品味,喜歡那里的也不是什麼正常人就是了。
…………
“愛爾奎特,你差不多也該走了吧?沒趕上今晚的行動可不好。”
真祖姬無奈的看著那兩個還在搞事的女人,她真的很不理解,明明自己是那麼的正常,怎麼這家伙就一點公主的端莊儀態都沒有呢?
“雖然這個女人我也看著難受就是了。”地球姬蔥白的手指摩挲著手中的精美魔劍,一旦有情況不對就立刻上去砍人。
“別攔著我,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這個教會的走狗!”
“我也沒想到這里會遇上你呢,難怪今天早上听到烏鴉叫。”
藍發的修女咄咄逼人道,本來被拉過來打工干活就夠不爽的了,本來出門吃個咖喱的功夫竟然還能踫上最不想見的女人,而且還t是三個!
不過這次出門沒帶上自己的第七聖典,對上對面還真佔不到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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