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果聞言,臉上一陣的尷尬。
“紅爵士餐廳早上剛剛到一條700多磅的藍旗金槍魚,我給定下來了,晚上我們一起去品嘗一下好不好?”
馮果特地跑過來,為的就是想邀請舒雯一起吃晚餐。
“不感興趣。”
舒雯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了馮果的邀請。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吃魚的嗎?我記得你很喜歡金槍魚的啊......”
被拒絕的馮果,再次說道。
為了找這條大金槍魚,他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專門讓餐廳花了大力氣定的魚。
結果舒雯卻是一副絲毫不感興趣的樣子。
“那是你不了解我,其實我一直都不怎麼喜歡吃魚,只不過是大人們說,吃魚的小孩會更聰明,所以我才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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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吃吧,等下吃完飯,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就不陪你了。”舒雯說道。
“你要去哪?我能不能跟你一起?”馮果聞言問道。
“不能。”舒雯很是果斷地搖了搖頭。
吃完早飯。
舒雯和馮果一起走出了家門。
只不過,舒雯並沒有上馮果的車,而是乘坐自己家的車子,開出了家門。
車子里的馮果情緒有些低落。
再見到的舒雯,和他想象中的有了很大的不同。
盡管舒雯依舊是那麼的漂亮,卻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關心他,溫暖他的大姐姐了。
相反的,他能從舒雯身上,感受到一種刻意的疏遠感。
“少爺,咱們走嗎?”
“回家吧。”馮果情緒低落地說了一句。
離開家門的舒雯,沒什麼地方想去,又不想在家里繼續被爺爺盤問。
于是便來到了仁和私家醫院。
診療室內。
羅慧穎正在為一位患者做著檢查。
“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醫生,我怎麼樣?”
“不是大問題,我給開一點藥,你會以後記得按時吃,一周左右就會好轉的。”
羅慧穎熟絡地在一張單子上寫了幾種藥名,然後將單子交給了旁邊的陪診護士。
“帶王女士去取藥吧。”
“謝謝你啊,羅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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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醫生,舒小姐來了。”門外,一名護士開門對羅慧穎說道。
“請她到我的辦公室,還有一個患者,看完後我很快就過去。”羅慧穎對其說道。
“好的。”
舒雯被請到了羅慧穎的辦公室內。
坐在沙發上,舒雯百無聊賴地拿了一本雜志看著。
看了幾頁之後,房門打開,羅慧穎從外面走了進來。
才一進門,羅慧穎便說道︰
“我說你可真行,也不打個電話說一聲,直接就殺過來了。”
“我說大小姐,我是醫生不假,可我又不是婦產科的醫生,育兒保胎的那一套,我最多也就是個半吊子。”
“怎麼,開始煩我了?嫌我來的次數多,影響你工作了?”舒雯放下雜志,笑著說道。
“那怎麼會,我們主任知道你是我朋友,還特地找到我,讓我想辦法把你們舒家發展成我們的客戶呢。”
“我現在巴不得你多來幾次,這樣我們主任還能多給我點笑臉。”
私家醫院靠的就是為香江這些有錢人服務。
每一個大客戶,都是他們醫院之間爭奪的重要目標。
羅慧穎有這樣的資源,醫院的領導自然也希望能夠將舒氏集團的業務,都給爭取過來。
羅慧穎在洗手池前,好好地洗了個手,又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下掛在牆上,這才走到舒雯旁邊坐下。
“前幾天不是剛給你檢查完嗎,怎麼你還不放心?”羅慧穎只以為舒雯是不放心,又是過來找她做檢查的。
“不是,我是沒地方去,才跑到你這里躲清淨的。”舒雯說道。
听到這話,羅慧穎滿臉的鄙夷︰“舒大小姐是在跟我開玩笑嘛?你還能沒地方去?”
“是真的,我這段時間特別嗜睡,早上根本起不來,結果我爺爺擔心我生病,要叫醫生給我做檢查。”
“嚇得我的趕緊跑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听明白了緣由,羅慧穎看著了眼舒雯的肚子。
現在還好,從肚子上看不出來什麼。
可是再過兩個月,到時候肯定是藏不住的。
羅慧穎也為舒雯感到有些擔心。
“你現在只是孕早期,嗜睡是正常現象,除了這個還有妊娠反應,你想不被發現,可不太容易。”
“舒雯,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跟家里人說啊?”
“今天我就差點說出來了,可我還是有些擔心,最後也沒說出口。”
舒雯嘆息著說道︰“再等等吧,我還沒準備好。”
“哎...”羅慧穎嘆息著。
“我在你這里待一會,晚一點我再回家,免得又被爺爺追問。”
羅慧穎聞言,伸手從口袋里拿出一串鑰匙。
“這是我家門鑰匙,你要是真沒地方去,那你就去我家里吧。”
“我這里雖然每天都消毒,但你現在情況特殊,免疫力低,最好還是別老在醫院里待著,萬一出點什麼事,可就麻煩了。”
接過鑰匙,舒雯面帶笑容︰“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
拿著羅慧穎家的鑰匙,舒雯在其家中待了一個下午。
直到臨近晚飯時間,舒雯才回到自己家中。
因為馮果的到來,將這件事岔過去的舒老爺子,之後也沒在繼續追問舒雯。
而因此躲過去的舒雯,為了不再被發現,每天就用鬧鐘叫醒自己。
頂著強烈困倦,舒雯每天照常起床吃早飯,然後到公司上班。
按照醫生的囑托,豎紋一直在暗地里守護著自己肚子里的兩個小生命。
對此事全然不知的陸野,仍在遙遠的濱江。
馬迭爾賓館內,陸野拿著話筒,傾听著電話那頭來自沈超怡的匯報。
“九龍倉的股票最近上漲得很快,已經突破了40元港幣每股,很多散戶都已經注意到開始跟投了。”
“陸總,我感覺好像有人在故意大量收購九龍倉的股票,後面的行情不明,我們要不要趁著現在的高點清倉啊?”
沈超怡作為一名交易員,自然是要為自己的雇主考慮。
股票市場風起雲涌。
惡意收購、坐莊操控股票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著。
從最初陸野十幾元港幣入場,到現在九龍倉每股超過40元,陸野已經賺了一倍還不止,絕對算是大賺特賺了。
沈超怡詢問陸野要不要拋,其實也是有所擔心。
畢竟上一秒還在漲的股票,下一秒就有可能直墜深淵,見好就收,面的最後逃不掉,散戶炒股最要緊的就是要知道什麼時候撤退。
“不拋。”
“有人要坐莊,對于咱們是好事,你幫我盯著九龍倉,什麼時候到55塊,什麼時候拋。”
“55塊?”電話那頭的沈超怡明顯地吃了一驚。
“我覺得九龍倉一定能超過這個價,總之你就按我說的做,上到55塊錢就拋。”陸野很是肯定的說道。
“是,陸總,我記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