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很是同意賈逸飛的話,認真的點頭說︰
“對,一定不能給他,讓他跟我哥說去。”
賈逸飛把玩了一會,何雨水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突然外面傳來呼喊聲,給何雨水嚇了一跳,趕緊從賈逸飛的腿上跳下來。
“逸飛!逸飛!看我搶到什麼了!”
閻阜貴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手里還拎著東西。
賈逸飛站起來看了一會問道︰
“三大爺,你買的這是什麼啊?”
閻阜貴滿臉得意的表情解釋︰
“這是神功元氣袋啊,我好不容易搶到的,一般人都買不到!”
賈逸飛十分不理解的問︰
“這東西有什麼用?”
“這東西健脾益腎、調整氣血、通經活絡,包治百病!”
听他這麼一說賈逸飛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哪有什麼包治百病的藥,頂多就算個保健品,現在人的錢可真好賺,打著神功的旗號就能賺的盆滿缽滿。
賈逸飛是不願意賺這個錢,良心不安。
閻阜貴沒注意賈逸飛的表情,依然熱情的跟他講解︰
“這個一會你給你媽拿過去,將肚臍周圍的皮膚擦干淨,將藥芯對準肚臍,外袋緊貼皮膚佩戴,一直佩戴,晚上也不用摘下來……”
人家閻阜貴也是好心,賈逸飛感謝之後就收下了,這東西畢竟是中藥成分,只是夸大宣傳讓賈逸飛反感。
“坐下喝口茶吧三大爺,我看你最近天天往外面跑,忙什麼呢?”
閻阜貴擺擺手說︰
“不喝了,我報的班要開始了,得趕緊過去。”
“什麼班?”
“氣功班啊,我之前自己練都練錯了,現在有專門的氣功大師指導。”
賈逸飛搞不明白為什麼閻阜貴這麼信這個,心想還是再勸勸︰
“三大爺,這東西都是騙人的,你可不能深信啊……”
哪想到閻阜貴听見後立馬站起來,氣呼呼的說︰
“逸飛,你這是偏見,你知不知道之前的森林大火都是氣功大師滅的!氣功大師連原子彈都能攔截!”
賈逸飛一听就火了,猛地拍桌子站起來,指著閻阜貴說︰
“你居然敢這麼說!大火是犧牲了二百多救援官兵的代價撲滅的,跟氣功大師有個屁的關系,還攔截原子彈,到時候跑的最快的就是他們!”
“你……你……不可理喻!”
閻阜貴怒氣沖沖的走了,賈逸飛在後面喊道︰
“也不知道誰不可理喻!”
秦淮如在外面听見聲音趕忙過來看發生了什麼事,好好的怎麼突然吵的這麼凶。
“怎麼了逸飛,你跟三大爺喊什麼呢,整個前院都听見了。”
賈逸飛倒不是生氣別的,國家辛辛苦苦為人民做了這麼多事,到頭來被一幫騙子搶了功勞,這誰能受得了。
“沒什麼,這閻阜貴都走火入魔了!”
秦淮如勸道︰
“三大爺不是一直都這樣嗎,有什麼好生氣的,吃個水果消消氣吧……”
秦淮如不停的用溫柔剮蹭著賈逸飛,賈逸飛深吸幾口氣,想想也是算了,這麼大歲數了,糊涂也正常。
閻阜貴出了院之後心中更是不滿,決定去氣功班好好的學習非得讓賈逸飛看看真假。
“哎?你是不是閻老師?”
閻阜貴看見面前的老頭,一時之間也認不出來這是誰。
“我是閻阜貴,你是?”
老頭上前握住閻阜貴的手說︰
“哎呀,真是你啊,我兒子是王瑞,你還教過他呢,我叫王大慶。”
“你瞧瞧我這記性,你兒子怎麼樣啊,這小子從小就調皮搗蛋的。”
兩人到陰涼地方敘舊,王大慶掏出一個很是精致的酒壺喝了一口說︰
“這小子還是以前那樣,性子一點不沉穩,現在當了工人之後好了不少了。”
閻阜貴笑著說︰
“工人好啊,旱澇保收,不過我看你的臉色有些差啊……”
王大慶又喝了口酒,拍拍圓滾滾的肚子說道︰
“肝硬化,都有肝腹水了,瞧瞧我這肚子!”
閻阜貴吃了一驚,得知自己得了肝硬化之後還這麼淡定的也沒幾個了。
“兄弟,你都肝硬化了為啥還喝酒啊?”
“閻老師,不瞞你說,前幾年我就得過早期肝腹水,找了個偏方吃中藥吃好了,當時不止要戒酒,喝完藥之後血水從鼻子里出來,別提多難受了,我趁著還沒吃藥的時候解解饞,在家里家人不讓我喝,只好出來自己偷摸喝點。”
閻阜貴剛想勸勸王大慶好好治療,別再喝酒了,話到嘴邊了突然想起來剛才賈逸飛不信氣功的樣子,眼楮一轉說道︰
“兄弟,我現在正在跟著氣功大師學氣功,你要不要來試試?像你這點小病根本沒難度!”
“真的嗎?治療用不用戒酒?”
閻阜貴一下子為難了,他自己也搞不明白呢。
“要不你跟我去找師傅看看,你自己也感受一下,這東西誰說都沒用,必須要自己實踐。”
王大慶收起酒壺,拉著閻阜貴就走。
“不愧是老師,說的就是有道理,我也听說過氣功的神奇,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如果不用戒酒就能治病,我一定給你包個大紅包。”
閻阜貴一听還有大紅包拿,本就有信心的他更是自信心爆棚,這個紅包他是志在必得了。
畫面一轉,王大慶和閻阜貴站在用粉筆畫的陣法邊緣,氣功大師趙德柱正用紅綢布擦拭鍋底。
趙德柱將鋁鍋放在能量陣中央,轉頭對王大慶說︰
“王同志,你這肝硬化……”
王大慶和閻阜貴不由得都緊張起來,一個怕這病治不了,一個怕紅包收不到。
趙大師突然走過來按了按他的肩膀,繼續說道︰
“你這肝硬化不簡單,得用九重天宇宙射線穿透病灶!”
說著把鋁鍋扣在王大慶頭上。
“每天卯時面朝東南,鍋底貼三片磁鐵,接收大師隔空發功!”
王大慶一听這病可以治,不由得松了口氣,問道︰
“大師,不知道我這個病用不用戒酒?”
趙德柱自信滿滿的說︰
“一切如常,不用戒酒,但是需要每天來我這里做功課!”
王大慶有些迷糊︰
“大師,什麼是做功課啊?”
閻阜貴在旁邊小聲的說︰
“就是來這上課,像我一樣每天都得過來。”
“噢噢……我一定天天來!”
趙德柱滿意的點點頭,輕咳了一聲,旁邊有個女人端著“功德箱”走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