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逸飛剛才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來點線索,雖然他不知道犯人的樣貌名字和其他信息,但是他好像偶爾看見過報道。
自行車現在都差不多,但是在犯人最後一次犯案的時候那個女孩沒有死,看見了他的車鎖是彈簧鎖,而且是粉紅色的!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把這個關鍵的信息告訴周揚,要是直接跟他說還不得以為自己是神棍啊。
賈逸飛手指點了點茶幾,跟周揚說道︰
“老周,我倒是有點自己的看法,你信不信我?”
周揚放下筷子,一拍大腿。
“我這次來找你也是踫踫運氣,想听听你的高見,之前你幫我破了幾個案子,說實話,太漂亮了,你趕緊說,我絕對重點參考。”
賈逸飛在心里組織了一下語言,實際上是想怎麼編才能合理通順,不能用玄學,那就得來點科學專業術語。
“老周,雖然內部資料我沒看過,但是這幾年傳的沸沸揚揚的我也了解過,看了最近幾個受害者死後的狀態,我覺得凶手核心動機是?性支配與施虐快感?,而非單純殺人。”
“多具尸體被毀容,反映凶手對女性群體的深層敵意,可能源于現實中的?情感挫敗或社會方面無能焦慮?。”
“根據他處理尸體的方式,這明顯就是挑釁警方,目的是尋求關注,他大可以把尸體埋起來讓你們沒那麼容易發現,但偏偏就那麼扔在那。”
“根據那什麼心理學,我敢肯定凶手在日常生活中或多或少的會表現出跟普通人異常的地方,他想獲得關注,但是又不敢太明顯,他穿的衣服或許不太明顯,他不敢張揚,但是每天陪伴他的自行車肯定會有些別致的地方。”
周揚叼上根煙,仔細想著賈逸飛的話,贊同的說︰
“你說的大多數我是同意的,你繼續說……”
賈逸飛喝了口酒,繼續道︰
“犯人的自行車絕對跟平時一樣,但是車上或許還有別的東西能夠有吸引別人眼球的東西!”
“你是說……”
賈逸飛期待的看著周揚,期待他能自己說出來。
“你是說……車把套?”
賈逸飛差點一個跟頭摔地上,但是他還不能反駁,煞有介事的點頭說︰
“你說的不錯,但是我覺得車鎖更合理一點,尤其是顏色鮮艷的車鎖,比如黃色,紅色,粉紅色這種,能吸引別人眼球,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一方面你可以讓警員重點篩查這類自行車,另一方面安排女警假扮務工者,在火車站主動接觸搭訕的人,雙管齊下,這個犯人絕對跑不了!”
“啪!”
周揚大手一拍茶幾,盤盤碗碗都跳了一下,擦擦嘴,穿上衣服就要走。
“賈哥,這件案子要是破了,我親自過來代表受害女性給你磕一個!”
賈逸飛也也不客氣︰
“行,到時候我給你準備軟和點的墊子。”
周揚走後,其實賈逸飛也沒底,只能祈禱自己記得沒錯,多保護幾個無辜的女性。
幾天之後,賈逸飛買的加長版奔馳也到了,全國總共也才生產828輛,全下來花了他近七十萬,不過物超所值,今年港島逸飛集團的重心都會放在四九城,這都是身份的象征。
賈逸飛看見它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方正車身?,輪廓稜角分明,如同切割的黑色大理石,車尾後備箱稜角硬朗如刀鋒?。
前臉四盞玻璃圓形大燈水平排列,鍍鉻飾條從頭貫穿至尾,立標三叉星徽在陽光下閃耀,輪轂采用“禮帽”造型,輻條縴細如懷表鏈條,鍍鉻光澤凸顯身份?。
2+3+3八座設計,後排沙發式真皮座椅寬大如客廳沙發,可並排坐三名成人。
桃木飾板瓖嵌儀表台,車窗升降鈕僅控制中間兩扇,後排加長區需要手動搖窗。
“好好好,真不錯……”
賈逸飛迫不及待的開了一圈,在人流量最多的地方停下,靠著車門拿出大哥大打電話,信號不好伸長脖子嗷嗷喊,要多裝逼有多裝逼,不過也確實讓人眼紅羨慕。
隨著天氣開始變的暖和,沙塵暴也隨之而來,老百姓苦不堪言,
漫天黃沙像是一條條黃龍,從天邊滾滾而來,所到之處,天地間一片混沌,人們總以為下雨壓壓風就好了,但就是不見雨,天好像都被刮黃了。
狂風呼嘯著,卷起地上的枯枝敗葉,與沙塵混在一起,形成一道道沙牆。
路上的行人都艱難地行走著,腳步踉蹌,被風吹得東倒西歪。
一些騎自行車的人更是費力,干脆下車緊緊握住車把,身體前傾,艱難地與狂風抗爭,大街上的女人頭上包著紗巾,男人倒是不怎麼在意,講究點的帶著口罩,也就僅此而已了。
賈逸飛開車將尤鳳霞她們接回來,回屋一抖衣服,全是沙子啊,都眯眼楮。
秦淮如貼心的幫賈逸飛收拾衣服,無奈的說︰
“這風都刮幾天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洗衣服都不敢拿出去晾。”
賈逸飛拿起茶杯漱漱口,在外面都不敢說話,要不就吃一嘴沙子。
“下場雨就好了,今晚吃什麼?”
“沒想好呢,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賈逸飛洗了把臉,秦淮如把毛巾給他遞了過去。
“吃炸醬面吧,挺長時間沒吃了。”
“行,我馬上弄。”
秦淮如說干就干,絲毫不拖泥帶水,跟現在女人做頓飯跟打仗似的不同,秦淮如的動作很快,將肥瘦相間五花肉切 ?1厘米見方大丁?,蔥分三次入鍋,首次與肉同炒,第二次醬中段增香,第三次關火前激蔥香?。
全程?小火慢熬25分鐘以上?,需攪拌至“油醬分離”。
這邊弄著醬,那邊開始了 面條,她知道賈逸飛喜歡吃稍微粗一點的,切的稍稍粗了點,煮時點涼水保彈性?。
面條下鍋開始切菜丁,豆芽,蘿卜絲,黃瓜絲,又撈出來糖蒜放在碟子里。
“來吧,吃飯了!”
何雨水過來收拾桌子,听著外面狂風大作,眾人屋里吸溜著面條。
“雨水,你爸過年都沒回來,是不是跟人家在那邊過上了?”賈逸飛笑著打趣道。
攤上個這麼個爸也真是不讓人省心,何雨水嘆口氣說︰
“應該是吧,之前打過一次電話,說是有合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