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光天走了之後,賈逸飛拿起電話又放下,最後又拿起來,現在打個電話真是麻煩,如果不是自己太懶,騎自行車去都到了。
    還是拿起電話,通過軋鋼廠內部電話交換系統發起呼叫,接通總機後,跟專門接線員說明需要撥打外線電話。
    總機接線員確認之後,將呼叫轉接到市話外線網絡。
    賈逸飛歪頭夾著電話,手指不停敲打桌面,總算是接通外線了,賈逸飛跟市話局接線員說了目標單位,公安局東城分局。
    電話接通公安局後,值班員接听電話。
    “我是紅星軋鋼廠廠長,請轉接東城分局周局長。”
    “軋鋼廠,您要接東城分局嗎?稍等,我給您接通!”
    分局值班員進行身份核實和過濾,確認後手動轉接至局長辦公室專線。
    這一套下來,賈逸飛都困了,如果周揚現在不在崗,這一套都白弄了。
    所幸,周揚的聲音傳來。
    “賈廠長,今天太陽從哪邊出來了,怎麼還主動給我打電話了呢!”
    “滾犢子,有事找你幫忙!”
    “我告訴你啊,文明點,接線員都能听見!”
    “行,周局長,我要報警,請求支援!”
    周揚︰“……”
    ……
    閻解成早晨下班之後,提著兩瓶京北大曲和一份爆肚,吹著口哨往家走,看樣子心情很是不錯。
    到了家之後,開門一看于莉居然在家,連忙將酒和東西藏在身後。
    “你……你今天怎麼沒上班?”
    于莉躺在床上休息,當然不能說昨天晚上和賈逸飛秦京如打牌來著。
    “今天身體不舒服,你身後藏什麼呢?”
    “沒……沒什麼,就是兩瓶酒……”
    閻解成一看也瞞不過了,將酒拿了出來。
    于莉氣憤的說︰
    “閻解成,這京北大曲兩塊錢一瓶,一盒爆肚一塊多,你從哪來的錢!”
    閻解成趕緊把門關好說︰
    “媳婦,都是我自己攢的,你听我說,這酒是送領導的,沒偷拿你存的錢,你看後來保衛科的都爬我上面去了,當上了組長,別看只能管七八個人,但天天耀武揚威的,我送點禮看看能不能把我也提提……”
    于莉看了一眼自己存錢的地方,錢沒有少,這才放下心。
    “只要你不動存的錢,別的事你願意干嘛就干嘛,還有一點,別干什麼偷雞摸狗的事!”
    “瞧你說的,哪能啊……”
    閻解成心里郁悶,看來這酒今天是喝不上了。
    兩天之後——
    月黑風高,軋鋼廠堆放鋼坯的倉庫中,一行五人鬼鬼祟祟,哪怕知道這個時候不可能有人來這,但還是警惕的看著四周,一人在門口望風,四個人進里面搬東西。
    “組長,這次拿的是不是太多了,要是被發現了……”
    “別廢話,出事了我扛著,咱們有八個人分,你不多拿點都不夠擔這風險的,之前只是熟悉熟悉流程!”
    倉庫里面頓時沒有聲音了,只有輕手輕腳搬東西的聲音。
    “別動!”
    “站住!”
    “公安!”
    十幾個公安不知道什麼時候藏在倉庫中的,倉庫的燈亮了,手中托著槍將五人控制住,人贓並獲。
    閻解成被嚇得瑟瑟發抖,蹲都蹲不住了,只能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
    “組長,怎麼辦?”
    “你們誰帶槍了!”
    “就閻解成帶槍了!”
    組長雙手抱頭,低著腦袋壓低聲音朝閻解成說︰
    “閻解成!把你的槍給我,我被抓住就完了,拼一把!”
    “組……組長,我不敢……”閻解成的聲音都發顫。
    “你個廢物,趕緊給我槍!要不我現在就捅死你!”
    公安也都知道他們可能有武器,一點點的縮小包圍圈。
    閻解成沒了辦法,只好閉著眼楮從後腰中抽出手槍,想要快速的給組長扔過去,其他的不關自己事。
    “嫌疑人有槍!”
    “砰!”
    “啊!!”
    閻解成還沒等把槍扔過去,被公安一槍打中了手臂,然後一擁而上,將五人牢牢的按在地上。
    “報告隊長,大門外接應的,還有門衛已經全部控制住了,共八人!”
    “好,收隊!”
    ……
    第二天賈逸飛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不過他真沒想到里面還有閻解成的事,閻解成膽子小,不應該能干出這種事啊!
    團伙八人盜竊,這事不小,閻解成居然動搶了,這事更大了。
    兩天時間的審訊,幾人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銷贓的地方賈逸飛也提供給公安局,這件案子短時間就能定案了。
    由于涉贓金額沒超過1000元,其余幾人都是五年以下,但是他們身為保衛科的人,知法犯法且利用監管漏洞,量刑比普通工人盜竊提高3050,身為主謀的組長最輕也得十年。
    最讓賈逸飛頭疼的就是閻解成了,按理說他獲利沒那麼多,退了贓款幾年也就出來了,但是只有他拔槍了,被定性為抗拒抓捕當場使用暴力威脅,盜竊行為轉化為搶劫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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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逸飛這邊正頭痛的時候,閻阜貴一家人風風火火的找了過來,他們已經听說了閻解成的事,劉光天過來詢問讓不讓他們進來。
    “讓他們進來吧……”
    這件事早晚都得解釋,現在不解決,回家之後自己也沒有消停日子。
    閻阜貴一大家子人都來了,閻阜貴兩口子,于莉、閻家兄妹都到了,都擠在賈逸飛的辦公室里。
    一進門,閻阜貴焦急的問︰
    “逸飛,事情我都听說了,我們家老大是不是被冤枉的,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呢!”
    賈逸飛示意他們先坐,閻阜貴一家人現在哪能安穩的坐下,都緊張的站著,賈逸飛見狀自己也別坐了,站起身靠在辦公桌上,跟他們詳細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閻家人越听越心驚,等賈逸飛把情況說了一遍之後,一個個都沒了主意。
    于莉問道︰
    “賈哥,你的意思是,閻解成不是主謀,本來可以輕判,但是他拿槍了,反而是最重的一個?”
    賈逸飛點點頭說︰
    “是,閻解成糊涂啊!他很可能比主謀判的還重!”
    “我的兒子啊!!”三大媽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賈逸飛看了一眼外面,有不少職工在往里面觀望,國人看八卦的心真是攔不住。
    “閻解曠,把辦公室門關上!”
    閻解曠老老實實的去關上了門,賈逸飛小聲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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