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刃殿偏殿里,宮鴻羽正要跟宮尚角說改立少主的事,宮喚羽突然闖入,惹得宮鴻羽不滿斥責。
宮喚羽說從鄭南衣的隨身物品里搜到密信,密信上提及無量流火。
因為宮尚角和鄭掌門的交情,宮鴻羽命令他即刻秘密出谷把事情查清楚,又讓宮喚羽將鄭南衣帶到執刃殿來,他要當面審問。
鏡頭一轉,穿著夜行衣的雲為衫從自己房間的窗戶離開,縱身飛上房頂,消失在夜色中。
女客院周圍的侍衛一無所覺。
鏡頭又一轉,宮子羽、宮紫商和金繁被氣勢洶洶的一隊黃玉侍從萬花樓“請”回宮門,宮子羽被單獨帶往長老院。
長老們告知他︰執刃和少主不幸遇刺身亡,宮尚角不在宮門,按缺席繼承制度,將由宮子羽繼任執刃。
宮子羽在宮鴻羽的尸身旁接受刺青。
時間已經超過兩個時辰,刺青上的最後兩行經文消失了。
雪長老和花長老都很沮喪,宮子羽卻背出了他曾經在父親背上見過的整篇經文的最後兩行字。
花長老正要繼續,月長老卻按住他的手,意有所指地對宮子羽說︰“經文刺完,你便終生不能離開舊塵山谷,往後余生只能為宮門生,為宮門死。”
宮燈中的燭光微微晃動,在月長老慈祥的面容上落下陰森的暗影。
鏡頭再轉,還沒離開角宮的宮遠徵仰頭望著高塔上亮起的紅燈,以及不斷飛起的白色天燈,面有憂色。
他追問捧著白布前來的下人是誰出事了,一路找到羽宮去。
羽宮正殿已被布置成了靈堂,兩口棺木放在堂中,供桌上擺著的兩尊靈牌上,霍然寫著宮鴻羽和宮喚羽的名字。】
在此之前,無論是鄭昭昭的縝密推理,亦或是宮喚羽的親口承認,宮喚羽所策劃的那個瘋狂計劃僅僅停留在言語描述之中。
真正目睹沒有外力干涉,那個計劃順利實施的後果,眾人心中除了震驚,更多的是對于宮喚羽誤入歧途的唏噓和惋惜。
至于宮鴻羽?
對不起。
且不說他作為養父,一直拖延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及冠後,才肯提出選婚之事,還要做出一切都是為了年近三十的養子勞師動眾的假象。讓親子得利,令養子背鍋。
平日里,他對待養子總是擺出不耐煩的嘴臉,動不動就雞蛋里挑骨頭,于細枝末節吹毛求疵,故意找茬斥責養子。
再看看他任憑無鋒繼夫人隨意出入執刃殿,甚至是處理宮門重要事務的書房也一樣。一見到這位枕邊人,他就馬上態度軟和,對方挑撥離間他都覺得十分受用……
最後想想這二十多年來,光他一個人就給宮門埋下了多少隱患、制造出了多少急需別人去收拾的爛攤子。
對比之後,實在很難讓人對他產生哪怕一丁點的同情心。
大家心照不宣,包括宮子羽在內,絕口不提宮鴻羽離世和宮喚羽詐死的事,連月長老隱瞞紋身真相推人入死局的事也刻意忽略,只壓低聲音議論其他。
宮紫商咂咂嘴,道︰“雲姑娘的房間熄燈的時候,窗戶是關著的。熄燈後窗戶突然敞開,還一直被風推得來回擺動。女客院外那麼多守衛,還有巡邏隊來來回回地走動,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異常,也是絕了。”
心里默默祈禱,希望大家能快點忘記那個宮紫商一身西域舞女裝扮去萬花樓堵金繁,結果被黃玉侍逮個正著的窘狀。
宮子羽接茬道︰“就是。那麼多人防來防去,防了個寂寞。”
心里暗暗期望,但願大家不要留意那個宮子羽因為跟父親吵架,在兄長大婚之日跑去萬花樓喝酒還打算留宿的荒唐。
花公子心里酸溜溜的,卻也知道不能為了沒發生的事,不分場合地胡鬧。
手指偷偷摸摸爬上扶手,小拇指輕輕勾了下宮紫商的小拇指。
宮紫商詫異地扭頭看看他,他正襟危坐,目不斜視,那只不老實的手卻按在扶手上沒動,小拇指微微蜷縮著。
宮紫商忍不住翹了翹嘴角,小拇指一動,勾住他的小拇指,也正襟危坐,直視前方。
兩個人都感覺臉上微微發燙,袖子掩蓋下的手卻牢牢勾在了一起。
沙發區內,章雪鳴挑了挑眉︰“長老院得知執刃和少主出事的時間,距離宮二先生離開宮門的時間並不算長。碼頭小鎮通往其他地方的道路就那麼幾條,派上十來個侍衛快馬把人追回來,也不會比去萬花樓找人需要的時間多,偏偏……嘖嘖。”
宮喚羽嘲弄地勾了下嘴角︰“私心作祟的結果罷了。宮子羽上位,符合角徵二宮之外所有人的利益,包括無鋒。”
宮遠徵有點氣悶,又不得不承認他們說得對。
一個耳根軟、心思淺、沒主見、沒實力、沒底氣,又無條件偏袒親近人的宮門執刃才好操控。
宮尚角的公正無私、雷厲風行,在宮門這潭死水里並不受歡迎。
但宮遠徵轉念一想,宮尚角因此避開了紋身那個天坑,不會短壽,也算因禍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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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又放平了心態。
“鄭家……”宮喚羽忽然輕聲對章雪鳴道,“昭昭,節哀。”
章雪鳴一愣,旋即便笑起來︰“大哥不必憂心。我就是追蹤宮門去鄭家的迎親隊伍,一路找到舊塵山谷里來的。我的屬下應該早在鄭南衣離家後就把鄭家人送走了,無鋒要是上門,自有天羅地網招呼他們。”
宮遠徵怔了怔,想到章雪鳴布設在南地的人馬已經按計劃拔除了各處無鋒據點。當時他只覺大快人心,此時卻不免有些憂心︰“不會打草驚蛇嗎?”
章雪鳴微微一笑︰“要的就是打草驚蛇,讓無鋒把外面那些漏網之魚召回總部,我好一網打盡。”
語氣尋常,卻透出濃濃的殺機。
宮遠徵和宮喚羽不驚反喜,對視一眼,俱是笑彎了眉眼。
【女客院里,一群侍衛蠻橫地闖入。
侍衛長高聲讓所有女客離開房間,清點人數。
侍衛們將房間逐一搜查,將失去知覺的姜離離抬出房間。
雲為衫恰好返回,一身黑衣立在屋檐上,侍衛們已經圍在她的房間外,準備破門而入。
上官淺發現了雲為衫,示意她進入自己的房間躲藏,又言語暗示雲為衫服下混在蔻丹里的毒藥,讓臉上長滿紅疹。
她一番唱念做打,又兼雲為衫十分豁得出去,被子下不著寸縷,竟將侍衛長和一眾侍衛嚇住,順利蒙混過關。
待侍衛們離開,上官淺讓雲為衫服下解藥。
兩人對過暗號,雲為衫問道︰“你也是魑?”
上官淺得意地笑著搖頭︰“不是,我是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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