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昭昭攔住想要回去跟宮尚角告狀的宮遠徵,將證據交由雪重子遞交長老院,自己則帶著宮遠徵返回藏書閣查找關于蝕心之月的記錄。
雪重子和雪公子離開了,宮遠徵問鄭昭昭為什麼還要找蝕心之月的原始配方。
鄭昭昭點破了宮尚角掌控欲強,顧忌驅蟲藥使用後會有三個時辰失去意識的副作用的事。她們要幫宮尚角解決蝕心之月的問題,只能另找法子。
兩個人埋首書堆中,傍晚時分,找到配方,離開了後山。】
觀眾們這才從無鋒手中握有宮門秘藥配方這個消息的巨大沖擊中掙脫出來,齊刷刷望向月公子的方向。
這個看似溫文爾雅人畜無害的月宮繼承人,竟然早就已經洞悉了無鋒控制殺手的秘密,卻出于一己私欲,選擇將這樣一件足以影響大局的事深埋心底,整整隱瞞了兩年之久!
一向穩重的月長老都被氣得頭昏眼花。他怒不可遏地指著月公子,顫聲怒斥︰“小月啊小月,你怎會如此糊涂!?”
性格向來急躁的花長老更是暴跳如雷,恨不能立刻飛身沖上前去,狠狠地給月公子幾個耳光以泄心頭之憤。
他怒發沖冠,大聲咆哮道︰“這還是糊涂不糊涂的問題嗎?身為一宮繼承人,他能干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來,我看他心里根本就沒有宮門!”
他看著痛心疾首的月長老,語氣也沒有半點和緩︰“你又何必再為這等忘恩負義之人傷心難過?難道到了現在你還看不明白嗎?你含辛茹苦將他撫養長大,盡心盡力傳授他本領,給他高人一等的地位,可到頭來,在他心中,你這個父親也沒有他的愛情重要!
同為宮門人,他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都不明白。幸好發現的早,再晚點,等無鋒打來了。天知道無鋒要是說那姑娘在他們手上,讓他里應外合覆滅宮門,他是不是也會去做!”
月公子听到花長老如此嚴厲的斥責,心中一慌,下意識地開口想要辯解道︰“不!我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我......”
他的話語還沒說完,便被花長老粗暴地打斷了︰“閉嘴!老夫不想听你狡辯!”
花長老一拍扶手,怒容滿面︰“因為那姑娘失蹤,月宮整整兩年沒有拿出任何成果不說,你還連從前的成果都隱瞞不報。
那姑娘給你的信物你好好保存著,暗號堂而皇之地寫在畫上,掛在最顯眼的地方……你看看你的所作所為,你還有臉說不會?你以為你還能騙得了誰?!”
花長老這番狂風驟雨般的訓斥,猶如一道道驚雷在空中炸響,震得在場眾人耳朵嗡嗡作響。月氏父子面對如此盛怒之下的花長老,頓時噤若寒蟬,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宮紫商和後山公子們頭回見花長老發這麼大的火,個個安靜乖巧如鵪鶉,心里卻已經認同了他說的話。
但凡月公子在意他們這些宮門族人的安危,哪怕是一丁點,也不敢輕易將這樣的事隱瞞至今。
宮喚羽忽然想起初進觀影廳時,他無意中看到月公子露出懊惱的神情,心念電轉,便問月長老︰“月長老今日可回過月宮?”
月長老不明所以,小聲答道︰“晚上回去過一趟。”
“可有將宮門抓到無鋒刺客的事說給月公子听?”
月長老一驚,卻還是實話實說︰“提過。”
“之後月長老是回了長老院,還是宿在月宮?”
“長老院。”
宮喚羽莫名其妙地笑了一聲,略帶嘲弄地問月公子︰“如果我沒猜錯,月公子現在並不在月宮,而是身在地牢,對吧?”
月公子一聲都不敢吭。
宮喚羽也不再多說,瞥了眼身旁皺眉沉默的宮尚角一眼,又看看似乎已經做出了某種重大決定的雪重子和花長老,嘴角翹了翹,看向意外沉默的沙發區。
沙發區里,可憐的小狗被無鋒曾是宮門的一份子這件事砸得暈頭轉向,趴在章雪鳴的腿上哼哼唧唧求安慰。
章雪鳴當即一頓肩頸按摩,按得他眼楮濕潤、頰生紅暈,只差沒喵喵叫了。
緩過點勁來,宮遠徵不由自主地喃喃︰“這事太離譜了,我哥怕要頭疼了……”
不等章雪鳴開口,他卻又樂觀地笑起來︰“不過沒事,我哥已經是執刃了,他一定能處理好的。”
章雪鳴眼珠一轉,笑道︰“阿遠,你真的能放心不管你哥嗎?”
宮遠徵翻身爬起來,一把抱住章雪鳴,認真地道︰“昭昭你不用擔心我哥,我哥已近而立之年了,他能照顧好自己的。”
章雪鳴斜眼看他。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擔心你哥了?我是擔心你半路後悔又想溜回來幫他,惹毛了我,我是真會把你藥昏了塞箱子里帶走的!
宮遠徵按著她的後腦勺來了個激情四射的深吻,才喘著氣,小聲地說︰“放心吧,昭昭,我說了跟你走,就一定會跟你走,不會反悔的。
至于哥哥,等我們到地方了,我會寫信跟哥哥聯系的。平時保持通信,隔幾年來舊塵山谷探望一下他就行了……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的,哥哥那麼大的人了,事事都做得穩妥,並不需要我擔心什麼。我、我就是……”
章雪鳴忽然親上來,把他的剖白打斷,也把他的不自信堵了回去。
等到宮遠徵被親得腦子發昏了,章雪鳴才放開他。
這時候,宮遠徵再去回想之前他沒說完的話,已經記不起來當時他想說什麼了。
【回到徵宮,宮尚角已經等了他倆好一會兒了。
吃飽喝足,宮遠徵給宮尚角說著他和鄭昭昭在月宮的經歷,鄭昭昭則問起侍女素蓉之前在宮門針線房定做的新衣。
素蓉的回復引起了鄭昭昭的注意。
“金管事?管這事的不是另一位姓柳的管事嗎?”
“宮門各位公子和小姐一季只有兩套新裝的份例,怎麼我和阿遠能得那麼多,金管事該不會打算拿這多出來的十六套冬裝,就此抵了欠阿遠七年的份例衣裳?”】
宮紫商覺得自己的耳朵怕是真的出問題了︰“真的假的?宮門的針線房膽子那麼大的嗎?連宮三的份例也敢克扣,還一克扣就是七年?”
宮喚羽眯著眼楮瞅宮尚角,有些不可置信︰“尚角,這事你也不知道?”
宮尚角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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