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平指節捏得發白,俯視著地上蜷縮的身影,喉間溢出一聲冷笑︰“你以為裝啞巴就能熬過去?”
話音未落,徐長平單手掐住男人的臉頰,一個用力迫使對方緊閉的嘴張開。
男人瞳孔驟然收縮,喉頭發出困獸般的嗚咽,不知道徐長平此舉是要做什麼。
只見徐長平手腕輕抖,絳紫色藥丸精準彈入對方咽喉,指尖在任脈要穴重重一按,藥力瞬間化開。
男人脖頸青筋暴起,渾身筋肉如遭萬蟻啃噬,指甲在地面抓出五道帶血的溝痕。
男人張開嘴剛想痛呼,徐長平眼疾手快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堵在了對方的嘴里︰“既然你不肯說,那就先爽爽吧。”
他的話音剛落,剛剛還一身硬氣控制自己的男人,便開始滿地打滾。
沒過多久,男人便被折磨的瘋狂的對徐長平點頭,只要給他解藥,他什麼都能說。
徐長平沒有直接拿開他嘴上的衣服,慢條斯理地擦拭了下手指,才彎腰低聲說道︰“你想好了?”
“嗯嗯嗯嗯......”男人眼球凸起,瘋狂在地上蠕動點頭。
徐長平嘴角輕勾,拉下對方嘴里的外套,看著對方那副強忍著疼痛也不敢喊出聲得樣子,好心得又丟了一粒藥丸進了對方得嘴里。
隨著那顆小小的藥丸順著喉嚨滑入腹中,男人頓感一股清涼之意迅速蔓延至全身。
那種仿佛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身上瘋狂啃咬的痛苦感覺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如釋重負後的虛脫與疲憊。
男人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像是一條瀕死的魚重新獲得了氧氣一般,聲音顫抖而沙啞地說道︰“是楊家......楊二爺讓我盯著你們,並找機會......找機會除掉你。”
听到這話,徐長平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沒想到楊家對我的殺意竟然如此之深,看來這件事情遠比我們之前所預想的要嚴重得多啊!
想到此處,他的眼神愈發凌厲起來,猶如兩道寒芒直直地射向眼前這個瑟瑟發抖的男人。
“還有呢?”徐長平語氣冰冷地追問道,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刺骨的寒意。
男人拼命地搖著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也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顫抖著,艱難地開口說道︰“我......我真的只知道這些。楊二爺的命令,我們只能無條件地去執行,根本也不敢多問半句啊!”
徐長平死死地盯著男人的眼楮,試圖從那里面找出一絲一毫撒謊的痕跡。
經過一番審視之後,他確定男人並沒有欺騙自己。
緩緩地松開了緊握著男人衣領的手,任由其像一攤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留著你這條命還有什麼用處呢?”徐長平一邊面無表情地說著,一邊緩緩地彎下腰,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但其中卻又隱隱透露出一絲決然和冷酷。
就在那個男人滿心惶恐、認定徐長平即將痛下殺手以絕後患之時,令他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徐長平不緊不慢地彎下腰,撿起剛才被丟棄在地的衣物,緊接著又伸出另一只手,輕而易舉地便將那自己給提溜了起來。
望著眼前這個單手就能像拎小雞崽兒似的將自己提著的徐長平,男人的內心瞬間被無盡的悔恨所淹沒。
早知道他就不主動挑釁對方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對方手里能不能留下一條命來。
徐長平沒空搭理手上人心里的想法,剛剛他們二人之間那場激烈交鋒,聲音雖然不算大但也不小,估計至少中院里的人都听到了。
盡管清楚為什麼那些人沒有前來一探究竟,但徐長平必須馬上想到應對的辦法,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徐長平面沉似水,提著男人一言不發地邁步走進房間。
進了房間,只見他仿佛對待一堆無用的垃圾般,毫不留情地將手中緊緊攥著的男人用力甩向那冰冷而堅硬的地面。
由于著地時的沖擊力過大,男人悶哼一聲後便蜷縮成一團倒在地上。
面對一臉憂心的楊筱月,此刻的徐長平已然無暇分心去理會,他甚至就連半句解釋的言辭都來不及說,抓起一個平日里用于強身健體的沙包,提著便轉身回了院子里。
等他在院子里將沙包安置妥當之後,這才如釋重負般長出了一口氣,轉身快步折返屋內。
一回屋,徐長平連大氣都沒喘一口,便快步走到了那個已然癱軟在地的男人跟前。
隨著一聲令人牙酸的“ 嚓”聲響,那男人的下巴已經被徐長平給卸掉了!
這一下突如其來且狠辣無比,那男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剎那間便被劇痛所淹沒,喉嚨深處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陣低沉而痛苦的悶哼聲。
確認了男人的嘴不能動後,徐長平這才將他剛剛跟男人一起拿進來的衣服,又塞進了對方的嘴里。
直到這時,他才像稍稍松了口氣,起身走向沙發,緩緩坐了下來。
這會兒他整個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支撐力,重重地靠在了沙發背上,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臉上流露出一種如釋重負的神情。
畢竟,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激戰對他而言也是一場不小的考驗,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方面,都消耗巨大。
要知道,自從徐長平踏上習武之路以來,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與系統中的虛擬老師進行切磋較量。
在現實社會遭遇麻煩的時候,他則更多是選擇用藥物來化解危機。
此次這般真刀真槍的近身肉搏,著實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酣暢淋灕與極度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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