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中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咪,楊筱月的嘴角不由得輕輕上揚,勾勒出一抹溫柔而寵溺的笑容︰“徐大哥,這小家伙實在是困得厲害了,我先把她送回房間去睡下,等下再過來尋你。”
想起一路上所經歷的那些事情,楊筱月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隱隱泛起一絲憂慮。
不過眼下當務之急還是要先安置好小咪才行。畢竟如今自己的異能受到了極大的限制,如果今晚真有不速之客闖入這里圖謀不軌,恐怕她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嗯,你快去吧,我也正好也回去收拾收拾去洗漱一番。”站在一旁的徐長平,伸出手隨意地彈了彈衣袖口處不知何時沾上的些許灰塵,微笑著點了點頭。
只見他神態自若,仿佛並未將潛在的危險放在心上一般。
得到回應後的楊筱月同樣報之以一個淺淺的微笑,動作輕柔地拍了拍窩在她懷中的小咪,然後邁著輕盈的步伐朝著隔壁的屋子緩緩走去。
此刻,整個四合院的院子里靜謐無聲,唯有皎潔如水的月光靜靜地傾灑在地面之上,宛如給這片空地鋪上了一層銀白的輕紗,形成了一片如夢似幻般的銀白色光暈。
拿下房門上的大鎖,楊筱月推開門走到了臥室的床邊。
她單手將床上的被褥整理了一下,隨後才輕輕的將小咪地放置在床上。
或許是感受到了床鋪的柔軟舒適,稍微有點驚醒的小咪只是稍稍蠕動了幾下身子,便很快再次沉沉地進入了夢鄉之中。
楊筱月望著床上熟睡的人兒,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打消了想要幫她洗漱的念頭。
她緩緩地轉過身來,走到鏡子前,簡單地給自己洗漱了一番。待一切收拾妥當後,才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
將房門反鎖好後,楊筱月這才來到隔壁徐長平家門前。
楊筱月抬手輕叩門扉,待听到一聲“請進”後,便自己推開門走了進去。
此時的徐長平早已洗漱完畢,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屋子中央的沙發上,一只手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另一只手則翻看著放置于腿上的一本厚厚的書籍。
听到楊筱月進門的腳步聲,徐長平微微側過頭來,臉上露出一個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輕聲問道︰“小咪睡了?”
楊筱月輕點頷首,然後移步到徐長平身旁坐下,同樣壓低聲音回答道︰“嗯,小家伙睡得可香甜啦!”說罷,兩人相視一笑,一時之間,整個屋子陷入了短暫的沉寂之中。
過了片刻,楊筱月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與擔憂,率先打破了這份寧靜。
只見她略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低聲說道︰“徐大哥,關于今晚發生的這些事,你覺得究竟會不會……會不會是我的那個三伯做的啊?”
徐長平原本舒展的眉頭瞬間微微皺起,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和書籍,雙手交叉抱于胸前,低頭沉思起來。
少頃,他抬起頭看向楊筱月,緩聲回應道︰“這個嘛……老實說,我目前還不能確定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但就我個人而言,不太傾向于是你那位三伯所為。要知道,此前你已然答應會把東西交給他,按理說,他應當不至于如此迫不及待,甚至連區區一個晚上都無法等待吧?”
楊筱月輕咬著嘴唇,貝齒在粉嫩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楮里,快速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之色,輕聲喃喃自語道︰
“會不會真的還有其他人知曉了這把至關重要的鑰匙就在我的手中?”
坐在一旁的徐長平見狀,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寬慰的笑容,柔聲安撫道︰“依我之見,應當不至于如此。這個寶藏這麼重要,你家族里的人應該不會讓一個頭腦不清醒的人過來取。”
楊筱月听完徐長平這番分析,不禁微微蹙起秀眉,似信非信地點了點頭,低聲回應道︰“但願如你所說吧。”
看著楊筱月還是有些低落的樣子,徐長平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眯眯地開口道︰“時間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去吧,夜里我會留意院子周遭的動靜。”
听到徐長平的話,楊筱月順從地點了點頭,表示應允,然後便不再多言,默默地站起身來,作勢就要返回自家。
然而,正當她剛要抬步離去時,身後忽然傳來徐長平的聲音︰“筱月,等下!”
楊筱月當即止住身形,轉過身去低下頭,目光疑惑地望向徐長平,柔聲問道︰“徐大哥,怎麼了?”
只見徐長平伸手從面前的茶幾上拿起一個小巧玲瓏的瓷瓶,遞到楊筱月跟前,並鄭重其事地囑咐道︰“這個瓶你先收好,若是晚上有什麼異常狀況或察覺到危險,你將它狠狠摔落在地即可。”
“這……這是信號嗎?”楊筱月瞪大眼楮,緊緊盯著眼前的瓷瓶,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歷史故事中那經典的“摔杯為號”場景。
一旁的徐長平看到楊筱月這般模樣,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忍不住輕笑出聲。
他微笑著看向楊筱月,緩聲解釋道︰“別瞎想啦,這瓷瓶可不是什麼信號,里面裝著一種強力迷藥。有它在,萬一遇到危險情況,能幫我爭取到足夠的時間去救你。”
听完徐長平的話,楊筱月的俏臉瞬間漲得通紅,宛如熟透的隻果一般。她羞澀地伸手接過徐長平遞來的瓷瓶,慌亂之中竟有些語無倫次地道謝︰
“謝謝徐大哥……真的太感謝您了!”說完,楊筱月像是生怕徐長平再說出什麼話,急忙轉過身,腳步匆匆地朝著門外走去。
站在門口的台階上,楊筱月似乎覺得臉上的熱度依舊未消,于是她伸出手,用力地扇動著自己那微微發燙的臉頰,試圖讓溫度降下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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