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車,孫秘書一眼就看到了郭部長的司機,他當即引領徐長平抱著郭白卉走了過去。
看著一前一後到了面前的人,郭部長的司機驚訝道︰“孫秘書,郭同志呢?”
“那不就是。”孫秘書對著徐長平懷里抱著的大棉被使了個眼色。
“這......”司機瞪著眼楮看著倆人,還要說什麼就被孫秘書一臉嚴肅的給打斷︰“行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部長還等著呢。”
孫秘書的話點醒了司機,他沒再追問什麼,只神色古怪的打開了後座的車門︰“那就趕緊上車吧。”反正不管發生了什麼,跟他也沒關系,他不過就是過來接人而已。
一路無話,小車很快就到了大院,包裹著郭白卉的棉被,照例還是徐長平抱著。
看到幾人進屋,正滿地踱步的郭部長馬上迎了上來,而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閨女呢?”
“被里呢,帶我去她房間。”沒有孫秘書跟司機說什麼,徐長平直接開口說道。
保姆的看了一眼郭部長,在得到她的眼神允許後,當即上前一步說道︰“這邊,跟我這邊來。”別的事兒她不懂,不過她听到了郭白卉就在被里的話,她還是听懂了的。
很快,徐長平就抱著郭白卉,跟在保姆的身後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他也顧不得打量房間的樣子,手下一松,棉被連同里面的郭白卉就直接被放到了床上。
看著被五花大綁著的郭白卉,郭部長當即有些怒氣上涌的喊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就連他看向徐長平的眼神也變得不善起來。
他老郭的閨女,什麼是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徐長平沒搭理郭部長怒氣,反而問道︰“你知道郭白卉是得了什麼毛病嗎?”
郭部長也顧不得生氣了,怔愣了一下回道︰“宿州那邊說,有些認不清人。”
“不是認不清人,還有暴力傾向。”徐長平說完,伸手從包里取出了銀針,簡單消毒了一下,就在郭部長的眼皮子底下扎到了郭白卉身上的穴位里。
郭部長看到徐長平的動作,也不敢上前去拉扯,只能憋屈的問道︰“你這是干什麼。”
徐長平轉過身看著郭部長說道︰“讓她能安靜的睡一夜。”
郭部長看著昏睡過去的閨女,有些遲疑的說道︰“這.....,也不至于這樣吧,晚上我們看著她不就好了。”
徐長平上下打量了一下郭部長︰“你們看著?你們晚上不睡啦!她發起瘋來,倆人都不一定能拉的住。”
不是他小看郭部長,而是郭白卉現在的狀態,一般人還真治不住她。
郭部長看了眼徹底安靜下來的閨女,有些擔心的問道︰“那她這麼睡沒問題嗎?”其實他更想問,他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沒問題,比醒著強。”說完,徐長平伸手將郭白卉身上的繩子解開。
“白卉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眼看著徐長平一直做這做那嗎,就是不肯說說病情,郭部長沒忍住問了出來。
“她被人下藥了,我去的時候,還有人試圖將讓她更狂躁的藥,通過孫秘書手用病例下到我身上。”徐長平瞥了眼郭部長,一句話將他心里的兩個疑問一起給解答了。
話畢,不等郭部長說什麼,徐長平再次開口道︰“我也先回家了,等明天在過來給她診脈。”
郭部長張了張嘴,想讓徐長平住家里算了,不過他很快回過神兒來,說道︰“讓小張送你。”
“行,那就麻煩了。”能有車坐總比走路強,徐長平也沒推辭,下樓招呼了一聲司機就往門外走。
司機被徐長平的動作弄的一愣,隨即轉頭看了眼郭部長,在得到對方的允許後,馬上抬腳追了上去。
下車站在四合院的大門前,徐長平看了眼手表,發現還不到晚上十點,當即一臉笑容的走了進去。
真好,自己終于趕在十二點之前回到了四合院。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萬籟俱寂,徐長平心里清楚,四合院的大門肯定已經反鎖了。
他不打算敲門吵醒睡著的人,徑直朝著一旁的圍牆走去。
來到牆邊,只見他左腳一個用力,整個人彈射起來,輕而易舉地就翻過牆頭,穩穩當當地落入院子之中。
回到東跨院後,徐長平忽地停下的腳步,將目光瞬間就投向了隔壁的那個房間。
只見,隔壁的房間里隱約透露出一絲微弱的光亮,他抬腳緩緩走向隔壁的房門前,並放輕聲音問道︰“筱月,你還沒睡嗎?”
半晌里面也沒有回音,就在徐長平打算轉身離去之際,屋內忽然傳來了楊筱月那略顯虛弱卻又清晰可聞的聲音︰“徐大哥,門沒鎖,你進來吧。”
隨著這道話音落下,一陣輕微的“吱嘎”聲打破了深夜的寧靜,感受著手下虛掩著的門,徐長平的眉頭不禁微微皺起。
進入房間後,徐長平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楊筱月那嬌柔的的身影,此刻的她正靠坐在堂屋的沙發上,身上披著一件單薄的外衣。
盡管面容稍顯憔悴,但那雙美麗的眼眸依然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一見到徐長平走進來,楊筱月臉上立刻綻放出欣喜的笑容,輕聲說道︰“徐大哥,你終于回來了!”
徐長平快步走到沙發旁,站定身子十分關心的問道︰“嗯,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呢?”
“白天睡太多,晚上就睡不著了。”楊筱月微微側臉,有些抱羞得說道。
徐長平見她害羞,也不再追問,轉而問道︰“你的身體,今天感覺怎麼樣了。”早上他走的時候,楊筱月還躺在床上不能動呢。
楊筱月揚起笑臉說道︰“還不錯,已經能簡單的活動了。”白天她已經試著慢慢在屋里轉悠了幾圈。
徐長平摸摸下巴,點點頭說道︰“那就好,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能恢復過來了。”跟他猜想的差不多,給了一個教訓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嗯。”楊筱月微微點頭,只是神情中還帶著一絲委屈。
“怎麼了?”徐長平眼尖的看到後,趕忙追問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埋頭說道︰“我兩天都沒去夜校了,也不知道老師有沒有擔心。”
徐長平笑著說道︰“沒關系,等你好了跟老師解釋一下就行,我給你開病假條。”其實夜校的管理十分松散,畢竟很多人都是成家立業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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