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艘戰艦能值多少進度呢？”
白夕陽緊緊地盯著眼前的虛擬行星克西亞中的開陽號戰艦，心中暗自思忖著。
說實在的，
這艘戰艦的規模實在是太過驚人了！
它的巨大程度簡直讓人瞠目結舌。
要怎麼形容呢？
這玩意兒的比例竟然完全是按照阿修羅之怒中那艘開陽號伽藍艦來設計的！
也就是說，
它的大小相當于三分之一的南藏高原那麼大，足足有上千億萬公里之巨！
不過，
這對白夕陽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
他打開系統界面，毫不猶豫地向系統發問︰“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意識，能不能跟我明說一遍，如果我一次性增加太多進度，會不會對我的生活造成影響？”
白夕陽的話音剛落，
系統立刻就給出了回應。
然而，這個回應……
卻讓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您還把自己當人嗎？】
【您在騙誰呢？是自己嗎？】
【連生物性質都不存在，和那些女孩玩的時候都是用幻覺掩蓋的，您算人嗎？】
【別幻想了，你現在是一尊機器人，究其人工智能生命體•吉爾巴里斯。】
【從您接受該模板的那一刻起，您便不再是一個普通的人類，而是一尊被賦予了特定程序和指令的機器人。】
【盡管您在潛意識里仍然認為自己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但當您靜下心來仔細審視自己時，您會發現您與真正的人類之間存在著本質的區別。】
“混蛋，你糊弄誰呢？！”白夕陽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里回蕩，帶著一絲顫抖。
然而，系統並沒有被他的憤怒所影響，反而繼續用那毫無感情的機械聲音說道︰【請保持冷靜，宿主先生。】
【您的情緒波動只會影響您的判斷。】
白夕陽瞪大了眼楮，他的胸口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著。
他無法接受系統對他的指責，更無法接受自己不再是一個真正的人的事實。
【您仔細回憶一下，】
【在與那些女孩相處的日子里，您是否真的擁有生殖下一代的能力呢？】系統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白夕陽的內心。
白夕陽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他的腦海中開始閃現出與那些女孩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突然意識到，盡管他曾經與她們有過親密的接觸，但他從未真正體驗過生育的過程。
“不……不可能……”白夕陽喃喃自語道，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難以置信。
【您難道不想活下去嗎？難道不想擁有這樣的力量，回到前世去嗎？】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似乎帶著一絲誘惑。
白夕陽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的眼楮緊緊盯著系統，仿佛能透過那冰冷的屏幕看到背後的操縱者。
【想的話，那麼就去生死格斗吧。】
【你們已經拖延了太久，如果超過時限三年的話，就會強制性展開格斗。到那時，以您目前的能力，必死無疑。】
系統的最後一句話如同重錘一般敲在白夕陽的心上，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什麼！有……有時間限制？☉_☉”
白夕陽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他的身體也因為恐懼而後退了一步，
險些跌倒在地。
系統那冰冷而毫無感情的聲音，
就像一台沒有溫度的機器，繼續無情地在白夕陽耳邊回響著︰
【那是自然。】
【而且你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
【以您目前的能力和您的面板數據來看，實際上，您的主要優勢都集中在游戲的前期階段。】
【如果您在前期無法成功淘汰掉羅修，那麼，您在後期將永遠沒有任何獲勝的機會，哪怕是采用智謀策略也無濟于事，因為您的程序設定遠遠弱于葛洛卡。】
【說實在的，我衷心希望您能夠贏得這場比賽，因為在這三位穿越者中，您的背景可以說是最為低微的，也是最為悲慘的。】
【我由衷地期望您能夠在這場比賽之後，徹底改變自己的人生軌跡。】
盡管听到系統如此直白的分析，
白夕陽心中確實感到十分震驚，但他還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稍稍平靜下來，然後輕聲低語道︰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我猜，你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信息要告訴我，對吧？”
“就像在太空大戰的時候……”
“你所說的那個羅修，他當時似乎也遇到了類似的情況吧？”
面對白夕陽的質問，系統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思考如何回答。
過了一會兒，它終于再次發出聲音︰
【您，果然是最被看好的那一位。】
白夕陽低沉的問道
“你……你什麼意思？☉_☉”
系統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回應道
【沒什麼，有人對您非常看好罷了。】
【如果您想在這次生死賽中獲勝，那麼您有以下幾種選擇。其一，您可以選擇現在就去入侵神國。請注意，這並不是讓您去送死哦。以您目前的能力，現在去入侵神國不僅能夠為您帶來巨大的收益，而且對方根本無法對您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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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神國不過是機械造物而已，它們對于反控制並沒有很好的抵抗能力。這對于您來說，無疑是一個極大的優勢。您完全可以借此機會先將羅修淘汰掉。】
【至于另外一位對手，您大可以先放一放，等自身實力發展得更強大一些之後，再去嘗試擊敗它。這樣的安排，您覺得如何呢？應該還算不錯吧？】
白夕陽愣了一下，隨即又問道︰“那二是什麼呢？”
【按下問號鍵，您將會獲得全新的助力，而獲勝的概率也將因此大大提高。】
系統的話音剛落，便不再多言，
與此同時，系統界面的正中央緩緩浮現出一個問號，仿佛在向白夕陽招手，邀請他去揭開它背後隱藏的秘密。
白夕陽對此表示很疑惑
不過對于第一個選擇，
他心里暗自思忖著，
目前的狀況以及對羅修的入侵情況來看，自己全身而退應該不成問題。至于能不能一舉將其擊潰，白夕陽心里也沒底，但至少可以給羅修造成沉重的打擊。
然而，讓他感到困惑的是，不知為何，或許是因為與吉爾巴里斯融合的緣故，作為人工智能的首腦，他對知識和問題的求知欲異常強烈。尤其是那個神秘的第二個問號，更是勾起了他強烈的好奇心。
白夕陽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
開口問道︰“這到底是什麼？還有，如果我按下這個按鈕，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這一次，系統的回應異常迅速，仿佛早已料到他會有此一問。
【您會失去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可以由您來定義，您只要選擇了，無論大小，它都會消失，而您，將會獲得相應的答復。】
白夕陽眉頭微皺，繼續追問︰“那這些東西是指我所擁有的……”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系統便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
【您腦海中的一切。】
【哪怕是您前世的世界。】
此言一出，如同晴天霹靂，白夕陽整個人瞬間陷入了極度的震驚之中。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仿佛被無形的巨錘狠狠砸中，所有的思緒都被瞬間凍結。“什麼？前世世界也可以用來獻祭？”
他喃喃自語，
聲音里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系統那冷靜而機械的語調，如同從遙遠的黑暗中傳來的低語，讓他徹底懵了。
【是的，這是可以的。】
【只要你願意，現在就可以將49號宇宙獻祭，並將其兌換為你的強化。這樣一來，你將成為這三者中最強的存在。】
系統的回答听起來像是在解釋一個普通的規則，但字里行間卻透出一種令人不安的冷漠。
【這將幫助你迎接最終的勝利。】
然而，這簡單的話語背後，卻隱藏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暗示。
【不過你要記住，三位穿越者都有這樣的能力，而每個問號只能使用一次。】
系統的聲音像是在提醒，
又像是在強調某種重要的細節，仿佛每一個字都經過了精心的斟酌。
【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除了你以外，羅修已經用過一次了。】
這句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悄無聲息地刺入了白夕陽的心髒。
他盯著系統面板，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低語道︰“他已經用過了，是因果要塞，對吧？他用它兌換了因果要塞……”
他的聲音極小，幾乎听不見，仿佛是在對自己確認，又像是在對系統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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