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父子間隔夜仇
這人應該為了他,耗費了不少精力。
就讓他們睡吧。
反正不管是狗男男還是狗男女,似乎都跟她沒什麼關系,她又不是真的跟君凌夜是那種關系。
宋七七伸手,指尖順著君凌夜的側臉滑下。
倏爾一笑,倒是鮮少看見君凌夜睡的這麼熟的樣子。
她便索性也不打擾他們了。
宋七七起身。
直到這時,她才發現她身上穿的,竟是那象征血衣教的紅衣。
那這衣服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幫她換上的,宋七七臉頰忍不住泛起一陣緋紅。
宋七七打開屋門,外面白素素正在準備早餐。
瞧見宋七七起身,連忙關切的朝她走來。
“師父,你沒事啦!”
宋七七點了點頭。
但畢竟她昨日還是受了重傷,光是血就流了不少,臉上血色極差,泛著病態的蒼白,與身上的紅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怕白素素擔心,宋七七連忙道︰“我沒事。”
直到確認宋七七沒事,白素素才猛地松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嚇死我了,真是嚇死我了!”
“師父你不知道!你昨天被人帶回來的時候有多嚇人!全身都是血,我差點就以為師父你師父你”
說道這里,白素素竟沒忍住,吧嗒吧嗒掉起淚來。
想起昨日的情景她便感到一陣後怕。
她差點要以為宋七七不行了
好在
好在如今師父完完整整的站在她身前,白素素連忙送了口一起。
“傻丫頭。”
宋七七伸手,幫她擦去臉上的淚水。
白素素臉色微紅,竟然在師父面前沒出息的哭了,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師父你沒事就好!”
宋七七點點頭。
看到完好無損的宋七七,白素素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對了師父,師公還在嗎?我要不要也給他準備一份早飯,昨天想必就是師公治好了師父你吧,師公真是厲害!昨晚師父和師公睡的可好?”
白素素 里啪啦,嘴上說個不停。
宋七七听見這話,就好似被雷劈了一般,僵立在原地。
師公?
師公什麼鬼?
這丫頭該不會是在說君凌夜吧!
這誤會可就大了!
宋七七連忙朝著白素素比了個手勢,說道︰“停停停!什麼亂七八糟的!他不是你師公!”
然而這解釋听在白素素耳中,覺得師父定然是在害羞。
白素素朝宋七七投去一個我都懂的眼神,對她道︰“師父你不用多說啦,我都明白的。”
宋七七覺得心好累。
原本單純好騙的徒弟,怎麼一段時間不見就變成這樣了
居然喊君凌夜師公,是誰出的鬼主意。
白素素的性子宋七七十分了解,如今白素素變著這般滑頭,定然是被靈術系那幫家伙給教壞了。
宋七七郁悶,原本好好的一個徒弟,也變得如此不正經了起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正常人嗎?
房內。
宋七七起身沒多久,君凌夜便也跟著醒了過來,他向來不是貪睡的。
下意識的摸了摸懷里人的頭,以為是宋七七,嘀咕的喊了一聲︰“寶寶。”
然後低下頭,就要朝懷里人的額頭上吻去。
直到摸出懷里人不對勁,尺寸不對。
君凌夜猛地清醒了過來,停下了動作,低下頭,朝懷中的人看去。
懷里躺著的,哪里是他的寶寶!根本就不是宋七七。
這不是昨晚那個小鬼嗎!
君凌夜頓時猶如吃了一口蒼蠅,一把想將南伽給直接推開。
真是見了鬼了,他居然摟著南伽睡了一晚上?
這場景君凌夜簡直沒法想象!
一想到他摟著的人不是宋七七,而是南伽這麼個男人,君凌夜便覺得噎得慌。
君凌夜伸手推了推南伽,又推了推,然這見鬼的小鬼抱的死緊!
君凌夜︰“”
這麼大的動作,南伽就算睡的再死,此刻也已經清醒了過來。
抬頭,朝君凌夜看去。
頓時也露出了吃了蒼蠅一般的表情!
他抱的不是娘親嗎?怎麼會是君凌夜這條蠢龍!
一想到自己竟然抱著這頭蠢龍睡了一晚上,南伽便覺得自己渾身都難受的慌!
這蠢龍這麼蠢,不知道蠢會不會傳染,只希望這蠢龍身上的蠢,不要傳染到他身上才好。
一大早,兩人便大眼瞪小眼。
君凌夜一張臉,漆黑如同鍋底。
而南伽的臉色,也同樣好不到哪里去,以至于南伽連平日里的冰山臉也維持不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與嫌惡。
“還不趕緊放開!”
君凌夜沉沉的聲音傳來。
南伽這才後知後覺,竟是自己主動抱著這蠢龍睡的!
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他一看見這蠢龍,就想剝了他的皮,南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抱著他睡覺的一天!
南伽連忙松開手,頗為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就好像君凌夜是什麼病毒一樣。
而在君凌夜眼中,南伽也已經與病毒無異了。
看了看身邊空著的床位,君凌夜心里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來。
這畫面該不會讓小東西給看到了吧。
君凌夜眉頭深深皺起,一想起小東西會誤會他跟這小鬼關系有多好,君凌夜心里便一陣不舒服。
轉過頭,便看見南伽正嫌棄的拿著帕子,擦著自己的小手。
“你這蠢、蠢貨!誰讓你睡我旁邊了!”南伽怒道。
君凌夜原本糟糕的心情,頓時變得更加糟糕。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一直賴在這里不走的,貌似是他吧?
現在他倒是質問起他來了!
“閉嘴。”君凌夜冷冷道。
轉而又想到,昨晚若是讓這小鬼睡在宋七七身邊,恐怕抱著的人就不是他了,而是宋七七了!
一想到這小鬼會抱著自家娘子睡,君凌夜心里便醋意大翻。
心中不由開始慶幸,跟他睡,總比跟她睡好。
宋七七不在,一大早,房間內便充滿了硝煙氣息!
宋七七打開門進來的時候,便看到,君凌夜與南伽,一大一小兩個人,一個坐在床的這頭,一個坐在床的那頭,兩人離的遠遠的。
並且臉上的表情都很臭,就好像有人欠了他們一大比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