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劉喪畫好了圖,一路上很順利,他們順著地圖找到了听雷室。
靠著三叔留下來的磁帶,圓台中心打開,一具棺材靜靜的立在坑底。
“把他衣服扒了,丟進去。”
吳安安發出一道指令,風岩迅速出手,開始解下吳邪的衣服。
“嗯,做什麼,等等,我自己來,自己來!”
吳邪試圖掌握自己的衣服,卻敵不過風岩的力氣。
其他人也被震驚到了,就這麼看著吳邪被扒光丟進棺材,棺材里的金色液體也被濺了一些出來。
听著後面的‘咚’的一聲,吳安安轉過身,看著沉入‘金水’里面的吳邪。
頭頂的花瓣狀听雷裝置又開始震動,巨大的雷聲又響起。
吳安安一一掃過周圍的人,看見捂著耳朵痛苦的脖子上青筋都出來的劉喪,走過去給他戴上了耳塞。
看著自己開始消失的左手,以及身邊隱隱的排斥感。
二叔,我應該要食言了,我好像回不去了。
黑瞎子是最先發現不對的,他伸手去撈吳安安,手卻從她身體里穿過。
他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穿過去了?
看到這一幕,解雨晨瞳孔驟縮,心跳慢了一拍,怎麼可能,瞎子的手怎麼會穿過安安的身體,應該是眼花了。
張起靈最先趕到,也伸手試探,想要抓住吳安安,看著依舊落空的手,張起靈一次又一次的試,他往手心割了一刀,去踫吳安安。
血一滴一滴砸在地上,染血的手穿過她的手臂,張起靈有些無措的握了握。
吳安安朝他們露出一個不舍的笑,眼角落下的一顆淚水化作雲煙,整個人也隨之消散。
啊啊啊
解雨晨崩潰,他不信,他在吳安安消失不見的地方,來來回回的找。
王胖子被震驚到一動不動,听到解雨晨撕心裂肺的聲音他才反應過來,他眼神四處看,怎麼可能,妹子那麼大一個人,剛剛還好好的,剛剛還好好的在那的。
劉喪呆愣愣的坐在地上,茫然的看著發生的一切,他伸手摸了一下耳朵里的耳塞,她剛剛還給我戴上了耳塞的。
黑瞎子忽然有些恍惚,他腳步不穩的跌倒在地,其他人也同樣低下頭捂著腦袋。
解雨晨醒過神,看著自己跪坐在地上的姿勢,臉上還有點冰涼的感覺。
他伸手摸了一下臉,他怎麼了,怎麼會流淚,而且,解雨晨捂著心口,這里好痛,他記得他今年體檢報告上沒有心髒的問題的啊?
黑瞎子站起身,走到一邊發呆,感覺自己狀態很不對,但是他又找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張起靈看著自己手上的傷,他劃這一道傷口是要做什麼。
王胖子臉色茫然,他甩了一下頭。
“是年紀大了嗎,怎麼站這發呆啊。”
劉喪從耳朵里拿出耳塞,這是他什麼時候買的嗎,效果這麼好,把耳塞放到最里面的口袋,還不放心的拍了兩下,確保它還在。
吳邪沉入棺材後,不小心嗆到了幾口金水進去,他慢慢沉入棺材里面。很奇怪,他在這金水里面也能呼吸。
雷聲傳來,吳邪的意識被雷聲攜帶著一起看到了很多事。
他看到了三叔跟潘子兩個人在一個棺材前面,三叔好像在對著潘子說什麼。
吳邪一直往他們那邊跑,但是他跑啊跑,就是到不了三叔他們邊上,他的聲音也傳不到他們的耳邊。
場景一轉,吳邪又看到了很多人,他看見二叔在桌子前看著一張照片,奶奶在翻相冊,爸媽在工作。
最後,一個人影出現在他面前,吳邪驚喜的看著她。
“安安,你也來了嗎?”
吳邪想要上前拉住她,卻見她看了他一眼,開口說了什麼,轉而往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一個光圈走。
“什麼?”
吳邪沒听見聲音,他想要往前走,身上卻突然出現了很多手把他往後拉,吳邪想要大聲喊住吳安安不要再繼續往前走了,一只冰冷的手在此刻捂住了他的嘴。
感覺快要窒息的吳邪從棺材里坐起來,四下掃了一圈,突然爆發了一陣劇烈的咳嗽,然後從口中吐出來幾塊白色的東西。
吐出來後,吳邪感覺身體前所未有的輕松,他活動了一下手腳。
“天真,怎麼樣,你好了沒?”
上面傳來王胖子的聲音,吳邪站起來。
黑瞎子吹了個口哨,吳邪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伸手擋住重點部位。
還是張起靈把旁邊的衣服丟下去,才讓吳邪僅存的顏面有所保留。
“精神不錯,回去再做個體檢。”
上來後,解雨晨拍了拍吳邪的肩,然後轉身往外走,黑瞎子也跟上,把手搭在解雨晨肩上在說這什麼。
吳邪他們也跟在後面,走出了這個說可以撫平一切遺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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